林楓走到林詩白對面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很疼嗎?”林詩白關切地問。
“還好!”林楓笑著對林詩白說道。
“爺爺,沒想到你的屁股這么嫩,你不知道看到你奶奶把你的內褲褪下來的時候,爺爺一看到你的屁股被我扭成那樣,我都快自責死了!”
“沒事的,爺爺。”這原本就不是林詩白的錯,所以林楓不想讓爺爺在這件事情是過分責怪自己。于是急忙轉移話題說道:“爺爺,你和奶奶怎么這副裝束來了?還有院子里的那頭毛驢是哪弄來的?”
林詩白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他笑呵呵地對林楓說道:“怎么樣?是不是大吃一驚?”
“當然了!”林楓笑著說:“剛一看到你們倆,我還以為是哪里來的拾荒者呢,直到您跟我眨眼睛,我才認出您和奶奶。”
聽到一向聰明過人的孫子都差點沒認出自己,林詩白得意地笑著說:“我聽到你母親說你在外面隱瞞家世,說自己家境貧寒,生活在山區里。于是在來的飛機上便給航州市的市委書記打電話,叫他幫我準備了這些行頭。”
“你是叫航州市的市委書記幫你找的這些東西?”林楓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是呀!”林詩白似乎早就猜到了孫子會是這種反應,他點了根煙,繼續說:“我告訴他,如果一個時辰之內不幫我準備好這些東西,我就撤了他的職!”
“爺爺,您屬于軍界,他屬于政界,您應該沒這個權利吧?”
林詩白吐了口煙說道:“楓兒,你不知道航州市的市委書記叫成思危,曾經是我手下的一名小兵,他能有今天還是我提拔的呢,我說的話,他不敢不聽。再說了,你小姑夫現在是江浙省的省委書記,還怕管不了他?”
“小姑夫什么時候升到省委書記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呀!”林詩白聽林楓這么一說,不禁用手指了指他的腦袋說:“你小姑夫半年前就被任命為江浙省的省委書記了,你小子只知道在外面快活,一點也不關心家里的事。”
“爺爺,我不喜歡那種生活您又不是不知道。”林楓苦笑著說。
“所以爺爺也沒有強迫你呀!”林詩白疼愛地看著林楓。
林楓知道要不是林詩白疼自己疼到骨子里,林楓不管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須得走從軍或者從政的道路,因為林家這一代只有自己一個男丁,林氏家族的繁榮必須由自己承擔繼承。就算是現在,林楓也知道爺爺承受著許多來自林氏家族分支的壓力。
“爺爺,謝謝你!”林楓感激地說。
“沒什么!”林詩白和藹地看著林楓輕輕說道:“爺爺只要你活得快樂就行了,其余的都不重要。”
“對了,爺爺,你和奶奶趕著一頭毛驢,清河小區的保安難道沒攔您嗎?”
“當然攔了!”林詩白說道。
“那最后他們為什么又放您進來了呢?”林楓很是好奇。記得自己上次沒有帶通行證,求了半天都不讓進來,最后還是孫衛國給自己送通行證來,這才放自己進來。
“你別提了,我就沒見過這么不講情面的保安!”林詩白生氣地說:“我和你奶奶無論怎么求他們,他們就是不讓我們進來。最后我一生氣,就給成思危打了個電話,讓他以搶劫行兇罪把那些保安全給抓走了。”
“啊!爺爺,你也太狠了吧!”林楓驚訝地說。難怪自己進小區的時候,沒有碰到一個保安查問自己的通行證。
“放心吧,爺爺只是小小地懲罰他們一下,明天就放了他們。”
“哦!”
“好了,我估摸著你奶奶的氣已經消了,我回去休息了。”說著林詩白站了起來。
“也好,爺爺也累了一天了,快點休息吧!”林楓站起來對林詩白說道。
“嗯,那爺爺走了。你也早點休息!”林詩白走出門外對林楓說。
“知道了,爺爺。”
林楓剛要關門,就看到林詩白轉身從懷來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瓶子,對林楓說:“差點忘了你奶奶吩咐我的正事!給,喝了這瓶奶!”
林楓從林詩白的手中接過奶說:“家里有牛奶呀!”
“這個跟超市里買的牛奶不一樣,我給你的可是驢奶,特別有營養。”
“驢奶?”
“對呀。沒想到成思危找來的毛驢是一頭剛剛生完小驢的母驢,正產著奶呢。”林詩白興奮地說,“我和你奶奶來的路上餓了,就是擠它的奶喝的。這是你奶奶特意叮囑我多擠的一瓶,留給你的,快點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