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蛋,你還想殺我?真可笑,就算你得手了,你就不怕我們組織里的人來為我報仇?”
“實話跟你們兩個說,我對你們背后的身份不敢興趣,一點也不感興趣。(瘋'狂')我只是很氣憤,這位白頭發的仁兄,只因為想逃命,所以就想殺了我……我有這么弱么?啊?我看起來很好欺負?我很氣憤,我對他的想法很氣憤,難道我就是個軟柿子么?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哦,不……我討厭別人有這種想法……老子在三天前在‘黛青院’,當著班耐裂和香木合查的面殺了他們的什么狗屁手下,怎么樣?老子活得好好的,但現在沒人記得我,都在傳著魏無疚和班耐裂的那一戰,殊不知那一戰的起因便是因為老子殺了一個蠻族的‘地元境’高手……怎么,你以為你‘真罡境’的就很牛啊,老子‘地元境’的都殺了好幾個了,你TMD的算個屁——”
葉清玄情緒似乎越來越激動,猛地從懷中拿出一張邀帖,打開說道:“看,這就是給嚴景書的邀帖,我家謝大人親自寫就的,非常的有誠意,但依我看……”葉清玄兩手放在邀帖上,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地將邀帖撕成兩半,再摞在一起,撕成四份,八份,十六份……最后化為漫天的紙屑隨風飛舞……
所有人都有些傻眼,呆呆地看著這位囂張的小書童把他們家老爺親筆寫的邀帖死得粉碎……
這小子是真瘋了,絕對不是開玩笑……
葉清玄一臉癲狂地笑道:“現在——你們知道我的態度啦?現在,你們知道我的決心了?沒錯,老子寧可回去被老爺打死,現在也要出這口惡氣,老子就是讓你死——讓你這只賤種狐貍死——”
“你,你你,你TMD瘋了?”
銀狐終于被葉清玄的氣勢嚇倒了,這個世界上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沒皮沒臉犯神經病的……
“沒錯,老子瘋了,老子TMD瘋了……這位銀狐兄,咱們打個賭,我數到三,咱們一起動手……我來殺你,你來殺她……怎么樣?保證立即便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葉清玄一邊揮舞手中長劍,一邊毫無顧忌地往前走去,“咱先說好了啊,這回一定來真的,否則我一劍捅死你,你卻沒下手,到時后悔可不賴我……”
“別過來——”任憑銀狐狡詐多智,也沒見過這樣的對手,一時心慌意亂,看著對方走了過來,只是往后退,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真的殺了嚴小姐吧,這四周的大江盟高手豈會放過自己。
“殺啊,殺啊……我數一二三,你不動手,我TMD就殺了你,一……”
“你是個瘋子……”
銀狐幾乎放棄抵抗,準備推開嚴小姐,擋住葉清玄,然后依仗絕世輕功,掉頭便跑——
“二……”
銀狐眼神猛地一凝,手中長劍就要在嚴大小姐的大腿上橫切一刀,一個受了傷的嚴大小姐絕對更能發揮其阻擋眾人的作用,但也不能是重傷,否則在云州地界上得罪地頭蛇,絕對是任何一名殺手的噩夢,正當銀狐決議出手的時候,就在葉清玄嘴里的“三”字剛剛成型,還未吐露出聲的時候……
一道人影閃過,一把長劍輕輕地搭在了脖頸之上……
眾人俱都是一愣,不明所以。
長劍不是放在了銀狐的脖子上,而是葉清玄的……
葉清玄全神貫注地集中在銀狐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他在等待著最終的結果,而正當結果就要出現的時候,又TMD有意外發生。
那個被嚇得幾乎癱倒在地的小丫頭,發出一聲驚喜的歡呼聲,大聲嚷道:“薛大哥,快來救我——”
一個冷冷的聲音在葉清玄背后響起。
“你的‘三’字敢出口,你的人頭就落地——”
嗷——
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江水寒發出一陣極度失望的懊惱聲音。
突然被人從背后一腳踹進冰冷的湖底,是什么感覺?不解、迷惑、寒冷、窒息、絕望、恐懼……還有最多的是無處并且無力發泄的憤怒……
葉清玄此刻便是這么多種感覺交織在了一起,唯一能表達出來的,便是無奈。
葉清玄頗為無奈地低頭嘆氣,搖了搖頭,根本就沒有興趣回頭,或者說,他怕一回頭之后便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干出什么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他只是用極度認真的語氣,異常冷靜地問:“請問——,你們‘凝碧山莊’的人都是傻逼嗎?”
眼前的嚴大小姐是一臉憤怒,要不是此刻還被銀狐挾持,幾乎要撲上來咬葉清玄一口肉下來……
同時,葉清玄感到脖頸上的利劍微微一顫,一股冰涼的痛感傳來,脖子上流下一股熱流——,哦,太好了,應該是長劍劃破了微血管造成的感覺。
那個冷冷的聲音繼續說道:“說話前動動腦子,最起碼應該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適不適合這么狂妄——”很酷,狂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位朋友最好還是把劍發下,你挾持的是‘鎮南將軍府’的官差,威脅官差,罪名不輕,小心吃不了兜著走……”一邊的城衛老楊忍不住提醒道。
“哼,看不出來,一個屁大的小官也敢作威作福……別說是個不入流的送邀帖的小書童,便是崇玄虎親自來了,說話辦事也得給我過過腦子……”
“你——”老楊、大壯幾乎同時拔出利刃,因為對方語氣中的狂妄而動了氣。
“真有種,你敢直呼大將軍的名字?”
“你是說‘崇玄虎’么?他自身難保,我又有什么不敢……”
葉清玄猛地一愣,從對方的話語里似乎讀出了些許不同的信息。若是毫不畏懼崇玄虎的勢力,頂多會說“不放在眼里”之類的話,而看出崇玄虎最近些許小動作的勢力,也許會說他是“心懷叵測”,認為其下場不好的人也會說他是“朝不保夕”……而“自身難保”這個詞,要是不知道內幕或是有萬分的信心,是絕不可能說出口的。
對方身份很不簡單。
葉清玄緩緩回頭,表情古怪,待到看清楚來人之后,臉色驚訝之色猛地一現,之后慢慢化為猙獰,“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看來,你不但很會陷害別人,還很自以為是,又狂妄自大……真不明白,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葉清玄的身后,是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只不過此時有面巾遮面,但葉清玄還是在這一瞬間認出這個人便是之前在“遠山鏢局”靖南分號后宅中陷害自己的那個黑衣蒙面人……
葉清玄絕不會認錯,盡管此時對方的衣著跟那時完全不同,面巾更像是臨時覆上去的,那他的身型葉清玄完全不會認錯,尤其是那雙眼睛,賊亮賊亮的,明明很跳躍的眼光,但看起來卻給你一種冷靜的感覺,讓人印象深刻。
對方在看清楚葉清玄的臉孔的時候,有些微微一怔,顯然記不住眼前之人在哪里見過了。接著一番冥思苦想之后,瞳孔也是一縮,顯然很是意外。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哼哼,人生何處不相逢……想不到你不但沒死,還成了崇玄虎的人……”
“拜你所賜!”
兩個人雙目互視,殺意掩藏不住地迸射而出。
蒙面人四下望了望,眼睛從江水寒身上掠過,接著落在了眼前的銀狐身上,旁若無人地商量道:“這位朋友,如果我出手殺了這個礙事的書童,想必你不會有意見,也不會影響我們的交易吧?希望你莫要大驚小怪,更不要傷害被你挾持的孩子……”
銀狐連忙笑道:“我沒意見,而且舉雙手贊成……你放心,我只是要條活路,至于誰跟我談,我完全沒意見……”
江水寒面沉似水,一揮手,四下里的大江盟高手呼啦一下將幾人圍在了圈中,刀劍齊出,逼住了圈內的眾人。
“哦?這位大江盟的少盟主似乎對我的提議萬分的抵觸了?”蒙面人有些意外。
江水寒冷笑一聲,說道:“第一,我不會放走銀狐,誰想放走銀狐,誰就是我大江盟的敵人,不管那個人以前與我大江盟的關系如何,幫助我的敵人,那就是我大江盟的敵人,同樣,幫助我們大江盟的人,便是我大江盟的朋友;第二,這位朋友不但替我們大江盟出頭,更因此受你們脅迫,我大江盟對待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你最好別輕舉妄動,”
江水寒年紀雖小,卻極有想法,除了那個謝府小書童讓自己覺得很親近之外,最主要的是他現在代表的是謝元略,后面更是代表得崇玄虎,不過是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大江盟能得罪的起的,而且如果這次能夠救出小書童,因此與云州的掌權者搭上線,對大江盟的好處子不用多說。所以,江水寒即便得罪“凝碧山莊”,也不愿因此得罪謝元略,更不愿因此失去一個讓大江盟事業更上一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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