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副廠長043不差錢
十七歲的副廠長043不差錢
“呃……”云非被小白菜的話打擊的不輕,一瞬間明白了這不是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葉悲春只是一顆尚未被物質社會給污染的純潔小白菜。
在云非曾經的那個世界里面,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寧可在寶馬車上卑微地哭泣,不愿在自行車后座上幸福地微笑。很多漂亮或者不漂亮的女人,都夢想著嫁入豪門。不過豪門不是那么好進,所以夜店火了,無數年輕漂亮女人花費一整天的時間來打扮自己,晚上則流連夜店,肆無忌憚地展示著自己最美的一面。夢想勾搭上那些到夜店來放松的有錢人。
很多的有錢人同樣知道這點,穿著名牌,開著豪車泡夜店,然后勾搭上一漂亮女子,睡上一晚繼續再換。于是無數的一夜情在整個大陸不斷地上演。
這個也怪不了那些女子,畢竟云非曾經所在的那個世界,笑貧不笑娼!
奧迪之所以是云非為之奮斗了十多年的夢想,那同樣源于一個女人,一個跟云非勾搭了三年,卻連手都沒有讓云非牽的女人。故事很俗套,不過依然讓云非為之哀嚎。臨近畢業前夕,相戀三年的女人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那輛頂著四個圈圈的車絕塵而去。從那時候起,云非的奮斗目標就成了頂著四個圈圈的車。可惜,命運總是喜歡跟人開玩笑,云非奮斗了十多年,依然還在為填報肚子而努力,夢想被生活的現實給強殲了!
明明他自己無比厭惡這樣搔包的顯擺行為,三十多歲的心理年齡依然脫不了搔包顯擺的俗套,開著曾經奮斗了十多年的夢想,載著自己心愛的女孩沖出了慶豐機械的大門。
“好點了沒有?”見到小白菜依然一臉的蒼白,云非心中內疚不已。他忘卻了,眼前的小白菜,并不是后世那些見錢眼開的女人……
“好點了,就是渾身無力。你說你好歹也是一個副廠長,這么短短幾步路,不能走路過來么,還開什么車?擺明就是搔包,顯擺!”小白菜給了云非一個白眼,一邊無力地下車,一邊教訓著云非。搔包一詞,還是從云非前段時間兩人私底下子在一起的時候罵王慶豐那里學來的呢。
“是,是,老婆教訓的是,以后堅決改正……”云非笑嘻嘻地一邊上前去扶小白菜,一邊點著頭認錯。
“滾一邊兒去,誰是你老婆了?再這樣我可就不跟你出來了。”葉悲春突然感覺到,眼前的云非突然變得陌生起來。
原來兩人在一起吧,云非的話不多,不是默默地抽煙聽著葉悲春說話,就是兩人默默地膩在一起。仿佛老夫老妻一般,很多的東西不需要講話就能理解對方想要干什么。而今天,云非不僅跑到車間里面把她給拉了出來,現在更是厚著臉皮說不要臉的話,如此強烈的反差,如何能夠讓葉悲春不陌生。
“早晚不都得成我老婆嘛,這會兒不過早叫了幾年而已……”云非對于葉悲春的威脅,絲毫不以為意。
“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回去了……”葉悲春對于云非的無賴很無奈,只能中氣不足地繼續威脅。這時候本來就快要到吃飯的點了,隨著工業區的不斷發展壯大,慶豐機械旁邊的街上開了好幾家一兩個門面的小吃或者飯館。中午跟晚上有不少的人在外面吃飯。
這時候周圍好些人在不遠處對著自己云非跟葉悲春兩人這邊指指點點地跟身邊的人議論著什么。
葉悲春臉皮本來就比較薄,下車后看到有人在指著這件這邊議論,也不管那些人議論這幾輛車,還是議論她跟云非兩人,反正感覺自己的臉快要燙壞了,想要快速地離開這里。
云非見到葉悲春真發火了,也不再嬉皮笑臉,關上車門之后就想著旁邊的飯店走去。這時候害怕更加激怒小白菜,也不敢再去拉她那滑嫩的小手。
見到云非帶著上次那個讓自己誤以為云非這小子想要借用自己的地盤干壞事的老板娘急忙對著笑上前走了兩步。
“小云吶,你怎么才到呢,剛才王老板跟他的客人就已經到了,他們還沒有點菜,說今天你請客,等你來了再點呢,放心,我會給你打折的,呵呵……”老板娘跟慶豐機械的很多人關系都不錯,這時候見到云非跟上次那個哭著被她包進來的女孩也跟著一起,自己本來就是過來人,如何能夠不了解。
對于王慶豐跟任志國兩人一來就咋呼著讓上最好的酒,最貴的菜,她的心里樂開了花,不過后來一聽到今天云非請客,那份高興勁瞬間就去了一半。心中還暗罵王慶豐這個老板不是個東西。
雖說她跟云非幾人也很熟悉,也知道云非這個比自己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年輕孩子也不會在意掏出幾百塊錢。可是跟王慶豐以及那個叫任什么的一起吃飯,光是酒可就得好幾百呢。雖說這個時候市面上的酒價格并不高,一般的高檔酒也就兩三百塊錢一瓶,要知道這可是大多數在這邊打工的人的工資了。
“那行,你跟我一道過去,順便幫我們把菜給點了。”對于老板娘的話,云非絲毫不在意。自從上次跟小白菜兩人在這里經歷過小白菜人生的第一次下館子之后,賢妻娘母的小白菜就死活不愿意再到這邊來吃飯了。
云非不管說多少好話,不管怎樣哄騙,小白菜鐵了心不來。現在的云非有了小白菜這個名義上的女朋友,見到她不愿意來,自己到了周末也只能無語地跟她一起吃食堂師傅的東北粵菜。
雖說葉悲春自己不愿意花錢來這里吃飯,不過她還是經常鼓動云非自己來外面吃飯。畢竟云非不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再說了,云非的工資本來就比她高的太多。本來以葉悲春的好強姓格,成了云非的女朋友,即使不能夠掌管云非的工資,至少還是能夠干涉云非的開支的。
可她從成為云非女朋友的那一天開始,恁是從來沒有提過錢方面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干涉過云非的生活,雖然云非的生活跟她的一樣單調。
云非帶著葉悲春進到他們經常吃飯的那個包間,王慶豐跟任志國兩人不知道聊到什么好笑的,正在擺著桌子大笑,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得直跳躍。
“樂什么呢?”云非見到兩人見到自己進來笑得更加的銀蕩,不由好奇地問道。
“正說你呢。老王說,當初你找工作的時候要求包吃包住包煙抽,我說云老弟,這找工作的條件,有人要求車子或者其他什么的,我這可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要求包煙抽的。哈哈哈……”任志國聽到云非問什么,對著他解釋了自己兩人為什么大笑。
云非無語。當時不是沒錢才提著要求嘛……
跟在云非后面進來的葉悲春跟老板娘這也是第一次聽到云非的糗事兒,葉悲春只是抿著嘴小聲地笑了起來。而老板娘就不同了,直接笑得前俯后仰起來。
云非不明白,就這么一個包吃包住包煙抽,有什么好笑的。
后來想想也明白,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在回想當初一個小孩子對著一個老板叫囂,自己也不由樂了。
“你們愛笑就笑吧,笑死了最好,我就省了一頓飯錢了。”云非對著大笑的兩人咒罵著。
“我說你們要是笑夠了,就可以點菜了,一會兒人多了,點的菜半天上不來,到時候你們就得罵娘了。”老板娘想到這幾人可是到自己這里吃飯的,于是笑著催促幾人點菜。
王慶豐幾人是經常在這里吃飯,有時候飯點上,店里面吃飯的人比較多,而后廚又忙不過來,王慶豐則是經常罵娘,每次都威脅下次不會到自己店里來。老板娘不在乎王慶豐罵娘,不過倒還真的有點在乎王慶豐真不來自己店里面了。
隨著慶豐機械這大半年來的井噴式發展,慶豐機械的客戶也越來越多,每個月都有好多的機械廠跑來談業務或者聯系慶豐機械做不完的活。這樣一來,慶豐機械接待客戶,或者求著慶豐機械給點業務的小老板們,請客吃飯都是在這家離慶豐機械只有百十米距離的小飯店里面。
“云老弟,今天你是主人,你看請哥哥們吃點啥?”任志國倒真沒有宰云非一頓的想法,不然也不會同意就在這家小飯店里面吃飯了。這家店里面吃飯,一頓飯頂了天,估計也就不會超過四位數,拿著五位數工資、開著四十多萬的車子的云非,會在乎這點小錢?
“你們點吧,隨便點,今天爺不差錢兒……”云非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本來的沉穩不知道哪里去了。
葉悲春默默地坐在云非的旁邊,對于這種場合,她從來沒有經歷過,她就按照自家老家那邊的風俗,男人間談話的時候,女人默默地在一旁聽著就是了。
原本就擔心自己跟云非的差距太大,現在心里更加地惶恐,就好像一個當了一輩子乞丐的人,突然被人給丟到了上層社會。葉悲春人生第一次因為自己的出生而自卑起來……
“老板娘,聽到沒有,云小子可說了,看看有沒有一斤的龍蝦,給咱們一人來一只,其它鮑魚啥的估計你們這里也沒有,讓你們當家的整點拿手好菜上來,另外把你們那藏著悄悄賣的特等綿竹大曲先爭個三瓶上來……”王慶豐直接對著老板娘發話。
“這……”老板娘猶豫地盯著云非,那綿竹大曲可是當年自己公公釀的,只有熟客才知道,不過那酒一瓶就兩百多……
“先上酒……”任志國催促著猶豫的老板娘。
“去吧,今兒個咱小發了一筆,不差錢!”云非微笑著對老板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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