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這不能怪我,因為昨兒晚上我剛碼完一章,便天閃雷鳴,風雨大作,整個小區的樹斷了數棵,電箱也被雷劈了,結果斷了一個晚上的電,這更昨兒晚上就寫出來了,結果沒來得及上傳就掛了。
但想想,這還是怪我,如果不是我拖拖拉拉,早就寫完了。
好吧!廢話不多說了,今天全部補上!
抱歉!
謝謝!
雷霆密布,以至粘稠如油,看似平靜如水。然而若有外物觸及,那看似平靜無害的如水物質,便如同那被惹毛的斗雞似的,瞬間炸起翅來。
然而,此時卻有一只帶著某種金屬質感的大手突然間伸了進去,將那堆粘稠之物撕開一道口子,而后整個人鉆了進去。
于是,整個世界熱鬧了,就仿佛如同一滴水珠掉進了看似平靜,實則滾燙的油鍋里似的,平靜的油鍋瞬間開始沸騰起來,噼哩叭啦作響。
那‘炸起毛來’的雷電覆蓋在他的身上,就像經他披上了一套雷霆戰衣,看起來威猛無比。但實則,看到的人,均被此嚇傻了。他們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不知該說些什么,仿佛像被他的行為以及所出現的結果給嚇傻了一般。
通常情況下,一般在別人眼里無法做到的事情而被人輕描淡寫的作出來,大體來說。就是這個意思吧!
“他也是雷修?”
看到這個情況,震驚之后的雷王。有些不淡定了。仿佛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大概在自己最得意的領域里面,看到了可以匹敵的人出現,都會有這種感覺吧!
付飛鴻跟應天流相視一眼,紛紛看向何小仙,何小仙有些茫然,星眸帶著一絲無辜與無措,因為。她對徐仙也同樣不了解。
她唯一記得的,是那個在他最虛弱,也最無助的時候,是那道修長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幫她擋下了風風雨雨,讓她安全的渡過了那個難關。至于,他是如何御敵的?又是如何救了她的?……這些好都不清楚。更不清楚他修煉的是什么法!
看到他們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她很想說,難道這也有錯嗎?
漫天雷霆之中,不分晝夜,或者說,在這里。根本就看不到黑暗的存在,除了耀眼無比的光,還是光。光與熱是分不開的,而熱與火,也同樣是分不開的。換句話來說的話,雷與火。其實是一對孿生兄弟。
如果那道九竅神石分身在此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將其拿出來,放置在這漫天雷霆之中洗禮淬煉一番。可惜,那九竅神石分身被他放在了天輪王國王城的地底深處。
“他在干嘛?”
雷王又有些不確定的問了句。
事實上,其他三人也挺迷糊的,只見徐仙在那無盡雷液之中穿梭,無視萬千雷霆加身,只是抓住一團團雷液,不停的收進儲物戒中,讓人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或許,他在收這些‘雷水’吧!”
何小仙弱弱地說,她也不敢確定,說這話的時候,瞄了眼應天流。在她看來,這三個人中,唯有應天流看起來相對靠譜一點。
果然,應天流眉宇微蹙,怔怔看著徐仙的動作,而后眉鋒緩緩舒展開來。
“如果我所猜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在捕捉那無盡毀滅之中的一縷生之息!”他邊說邊搖晃著腦袋,仿佛不敢置信的樣子,“生之息的妙用,不需贅言,而生成這東西的條件,也是相當苛刻的。不過,在這無限毀滅之中,這東西卻是不少,就看大家有沒有本事將它找出來,并抓住它們了。”
看雷王那副見鬼似的神情,應天流便知道,這貨肯定沒有往那方面想。
當然,這不能怪他,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用到這東西,對于雷王而言,他出生在雷神星,天生便可掌控雷霆,可以說是雷之子。
這樣的人,置身于雷霆之中,只會越來越強,而不會被雷霆所傷。像他這樣的雷道修士,又怎么用得著‘生之息’這種東西呢!
五指成爪,一爪抓向那‘雷水’之中的某一團‘液體’,那團液體在離開雷水之后,便呈現出淡淡的青綠色,如果沒有注意看的話,是看不清楚的。
應天流輕嘆道:“這東西夾雜在那無盡毀滅之中,如果沒有注意去分辨……或者說,一般修士就算努力去分辨,也同樣分辨不出哪里是真正的雷霆,而哪里又是真正的生之息。就像我們一樣,付兄,雷兄,你們能夠分辨得出來嗎?”
付飛鴻握拳于唇邊,尷尬地咳了咳,道:“當然……我不需要這東西!”
看到付飛鴻那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應天流便笑,“不需要嗎?我想,若是雷王兄說出這句話的話,大體上,我是相信的。”
“咳咳……小流啊!你還是繼續做你的分析師吧!”
應天流是個君子,君子,一般都不會落井下石,強人所難的。所以,他并沒有繼續笑話付飛鴻,而是見好就收。繼續道:“想要捕捉生之息,這要求修士對生命的氣息有著充分的把握,而且要求之高,讓人難以想象。一萬個修士里面,能夠有一個能夠把握住生之息這個東西就非常不錯了。而這一萬個能夠把握住生之息氣息的修士之中,能夠有一個捕捉到這東西,也算幸運了。無疑,徐仙是這無數人中的幸運兒!”
“我們還是小瞧他了啊!他可不僅僅只領悟了輪回大道這么簡單!”
“我想,我應該向他要一杯生之息來潤潤喉!”
落葉飄零,秋雨紛紛。迷茫了整片天地。
前一刻還在火熱中煎熬著,下一刻。便已是秋分蕭瑟!
這,便是修士們的世界!
他們的世界,沒有道理可講,不能以常理來論!
所有一切顛覆的,但只要存在著,那便是有理的!
煙雨迷蒙,整片天地被這雨水所籠罩,仿佛像透不過氣來似的。唯有那偶爾閃過的驚雷。如同撕裂黑幕的推手,短暫的帶來一絲光明。
在那迷蒙的天地之間,一道身上披著蓑衣斗笠的身影,盤坐于一高崖之上,他低著頭,專注著看著崖上的那根釣桿,仿佛上面掛著一塊金子似的。
釣桿沒有什么特別突出的地方。非常普通,普通到仿佛就像隨意找來的一根不長不短的竹子,系上一根絲線……于是就這樣了,粗糙,簡約,不足以形容。
唯一讓人覺得奇怪的。便是那釣桿上的魚線,魚線很長很長,至少也有數千丈那么長。那崖下數千丈外有處水潭,漆黑不見底,那根魚線。便是從上面一直延伸下來并鉆入水中的。只是看不清楚水中到底有些什么東西。
“這老頭倒是有趣!他在這里釣魚嗎?居然把我的仙識從水潭處彈回來了!”
開口的一直都閑不住的付飛鴻,顯然。他已經很沒有禮貌的先行試探了下。
邀到雷王入伙,徐仙從那無盡雷霆之中捕捉到相當一部分生之息后,五個人這才繼續上路。結果行有數百里,便看到了這個老頭。
“誰說他是個老頭了?”
應天流輕笑,介紹道:“此人乃是一介散修,與徐兄相似,但是天分極高,自創釣鰲之法,并發誓釣進天下鰲妖,并以釣龍為目標……”
“釣鰲之法!?”
眾人的神情都有些古怪,似乎想不太明白,何謂釣鰲之法。唯有徐仙眸中金光一閃,想到了什么東西。而后,他便感覺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似的。
沒錯,他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陽光明媚的世界里,這里根本沒有什么風雨,旁邊的幾人依然還是面色古怪地看著那個‘老頭’。
“幻客兄,收起你的幻術吧!說起來,若非我事先知曉你的把戲,此時還真可能著了你的道呢!你看,我們這邊,也就只有一人看穿了你的把戲!”
那‘幻客兄’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蛋,似笑非笑地看向徐仙等人,“道友真的看清楚了嗎?你就能肯定,你所處的世界,是真正的世界?”
應天流聳了聳肩膀,攤手道:“不論是什么樣的世界,只要抓住你,一切就都結束了!”他說著,直接伸手抓向盤坐在那的清秀少年。
結果付飛鴻叫了起來,“小流,你瘋了,你抓我干嘛?”
徐仙此時來到一座看起來并不起眼的巨石上,伸手拍了拍巨石,笑道:“有趣!倒是有趣!說起來,幻術我見過許多,但是能把幻術用得如此出神入化的,倒還真是非常少見。特別是,這個幻術,居然還可以迷惑到帶著天眼的修士,這就更加令人難以想象了。兄臺,你也是應兄結識的五人之一吧!”
“嘖!真是無趣的緊!”
坐在徐仙不遠處的那個清秀少年說著,一甩釣桿,便見一只巨大的黑水皇冠蟒被他從那深淵底下的水潭中拉了出來,掙扎著飛向天空。而他的神情,看起來是那么的隨意而自然。“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如何看出來我在這的?”
“類似天眼一類的東西唄!”徐仙笑了笑說。
“……糟糕,小應要發飆了!”清秀少年咧了下嘴,嘿嘿一笑,露出了他‘調皮’的一面,一揮手,直接撤年了幻境,果然,幻境一消失,整個乾坤直接倒轉。
這一幕,看得徐仙多少有些無語,貌似這家伙,跟付飛鴻一樣不靠譜啊!
完全沒有像雷王那么給人有擔當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