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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你要干什么?
巫崖倒是與他們有區別,某些方面他還是很愿意取巧的,比如會拍拍某些強者的馬屁之類的,如對待皇甫大將軍,但他絕對不會被人利用,更不會為什么人賣命。
巫崖本質上同樣孤傲!
其實,獨孤家是一群這樣的人,在神玄大陸上,很多武癡都很佩服獨孤家,當然,并不是獨孤家所有人都是這樣的,特別是發展了這么久,自然也是魚龍混雜,只是一直都往這方面去培養,現在獨孤家的主體力量依舊是這樣一群讓人又怕又恨又無語的人。
沒有再提找誰幫忙的事,巫崖和項教官喝起了酒來。
“咯,你想知道內殿的情況,沒有問題,老子雖然只是殿外騎士,但老子也進入內殿無數次,甚至有時候是打進去的,哈哈,當年打的那個爽啊。”
項教官因為郁悶有些喝高了,而后開始了起來,給巫崖了各種內殿的事情,巫崖也飛快地記憶著,特別是玄寶樓的時候,巫崖更要記清楚。
有吞天劍在,肯定不怕找不玄寶樓,可巫崖不敢保證這妞不會沒事為難他一下。
同時,巫崖也沒有自己要干什么,以項教官的性格肯定不會讓他亂來的,靠,幾天前的事才鬧完,這次又來鬧一次,項教官的心臟可沒想象中那么強大。
偷神兵,這跟神經病有什么區別?
不知道過了多久,巫崖離開了監牢。可憐的項教官還要呆明天才能出來。
天已經黑了,回屬于北斗預備騎士住的地方,眾人也都從內殿中出來,一個個都在高談闊論,著今天的事情,那個爽啊,他們這么多人竟然全部通過了。讓那些質疑北斗的人統統閉嘴,只是當巫崖進來的時候全都靜了下來,一個個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是啊,今天的表現是完美的,可是卻被生生地扼殺了完美。從最開始沒有完美過。
“別這么著我,我過我從來不騙人,只是現在只能靠大家給我打先鋒了,一個個都給我盡力通過,別時候我能參加了,你們都變成了觀眾。”巫崖心里基本絕望,可這時候絕不能出來打擊人,道:“現在,我們先喝酒,好好慶祝下今天的勝利。”
“好……”
想幾乎無所不能巫崖。眾人的心情又好了起來,開始慶祝了,當然,巫崖可沒有讓他們喝太多,明天還要繼續呢。晚間,巫夜也找了巫崖,表兄妹兩人許久未見,自然有很多要的話,當然,基本上都是巫夜在。她這次劍域行省的經歷。
如果讓楊家的那些年輕一代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巫夜,恐怕一個個都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同時也妒忌死,不是表哥么,憑什么這么親近?
巫夜這次劍域楊家之行還算是順利,楊如纖也是北斗學院的楊老師楊家的嫡系,只是她那一脈在某場戰斗中幾乎死光了,只剩下她一人,而當初她這一脈的死也是楊家家主造成的,所以,也沒有逼迫她招個男人入贅,巫夜的事情也比較順利。
楊如纖不嫁也行,時候巫夜可以找個楊家男人,然后生的孩子直接入了楊如纖這一脈行了,事實上楊如纖開始也是這么想的,只是后面巫夜與巫崖,也慢慢淡了,她是真心喜歡巫夜的,她這一脈怎樣怎樣了,無所謂,最多時候找個朋友的兒子過繼是,所以,巫夜心中早認定了他的表哥,而楊如纖并也沒有逼迫她。
當然,楊家在明面上同樣沒有任何動作,畢竟是他們對不住楊如纖,可是暗地里卻鼓動年輕一代去泡巫夜,不信堂堂劍域楊家的大好男兒會拼不過那個北斗的土著,結果,可憐的巫夜每天要應付這些人,應付惡心死,每每拿表哥出來頂事。
“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是我表哥。”
聽這里,巫崖忍不住抽嘴,怪不得楊先峻當初對自己那么敵視了,怪不得楊家一個個恨不得活吞了自己,紅顏禍水哪,好吧,算楊家的男人最初對巫夜沒有感覺,可是每每都聽巫夜報出這么個北斗土著,聽久了也會郁悶的,也會很想揍巫崖一頓的。
堂堂楊家天才子孫,每天都要被人拿去跟一個北斗土著相提并論,不想揍人才怪。
“嗯嗯,表哥永遠都是你的擋箭……哦不,擋風墻。”
巫崖差點露了嘴,還好很快改過來了,巫夜這么甜甜地笑著,而后兩人又了些話,不知不覺巫夜在巫崖的房間里睡著了,換做平時,巫崖恐怕會有某些猥瑣的動作,可現在卻心系那件重寶,加上久別重逢的心境,并沒有做出什么來。
當然,巫崖因為巫夜睡覺的時候似乎比美還要更加“八爪魚”,所以巫崖為了不吵醒她,只能任她“輕薄”了,不知不覺巫崖也睡著了。
“啊唔……”
第二天早晨,在巫崖的房間里突然傳來了狼一樣的叫聲,唔,應該是狼的慘叫聲,陽光射進了舒適的房間,巫崖與巫夜依舊在床上和衣而睡,早晨清風讓陽光更加柔和,只是巫崖臉上卻一點都不柔和,甚至應該是扭曲,巫夜果然比美還要“八爪魚”,整個人側身死死地抱住巫崖,甚至有點掛在巫崖身上的感覺。
換作平時,柔柔軟軟的身體這么掛著肯定也很舒服,特別是夜同學最近發育良好,絕對會讓巫崖這樣的色狼繼續讓她“八爪魚”下去。
可是,色狼也很容易某處地方不受控制。
特別是早晨,男人那特有的東西如在冰箱中強行凍結,變的堅硬如鋼,然后被可愛的夜同學用膝蓋卡住,這樣也算了,巫夜也不是很重,可是無數根毛發悲劇了……
“唔啊,表哥還早,讓我再睡一會?”巫夜有些迷糊地道。
“沒,沒事!”巫崖下意識地道,而后巫夜哦了一聲,繼續睡著了,好像她經常抱著布娃娃睡,所以又重重堤熹了蹭,瞬間,巫崖仿佛聽了“絲線”斷裂的聲音,估計斷了幾根了,疼的他差點沒跳起來了,強忍道:“那個夜啊,你能不能先移開一下腳?”
“哦……”
巫夜應了一聲,然后下意識地將腳拉直,可并沒有抬起來了,直接拉伸,或者是往下踹,巫崖的褲子直接被拉下了幾分,那男人特有的東西的頭,這么歪歪斜斜飛暴露了出來,上面還貼住了幾根黑漆漆的毛發,在清晨的風吹拂下飄動。
不管怎樣,總算可以不用再受摧殘了。
嗯,巫夜本來是在巫崖略微側身的,因為如“八爪魚”所以才會膝蓋卡住褲襠部,因此,現在巫崖只要伸手可以將褲子拉上來,將“那東西”擺正,可以安心享受早晨舒服的睡覺時間了。可是,依舊沒等巫崖反應過來,巫夜突然來了一個翻身,翻巫崖懷里,然后又悲劇了,巫崖再次咧起嘴角,好像又被拔出了幾根毛發。
巫夜的個子比巫崖矮,但因為她的臉是趴在巫崖胸口上的,所以男人特有的東西正好頂在了巫夜的腹部,雖然那地方很柔軟,可是再柔軟也是有殺傷力的。
誰叫巫崖因為褲子的原因,被擠的歪歪斜斜呢?
巫崖又忙叫了兩聲,巫夜或許是因為獨自一人離開了親人了劍域行省,這么久過去了,每天都睡的不安穩,此時,有表哥在睡的特別香,特別有安全感,巫崖連叫了幾聲后她都只是迷糊的應了兩聲,為了避免她再次做出什么危險動作,巫崖終于還是放棄了,而是慢慢地將伸入兩人的夾縫之間,他媽的,怎么感覺偷偷摸摸的。
“表哥,不要,癢……”
巫崖這手剛伸出去,自然是要碰巫夜胸前的柔軟,瞬間,可憐的“那東西”又忍不住動了動,巫崖忍著繼續伸入,可誰知道睡著的巫夜竟然還怕癢,迷糊中還能笑起來,這一笑人也跟著顫抖,這一顫抖會有“殺傷力”,巫崖淚流滿面,都沒去注意夜聲音中帶出的誘惑,只能咬牙繼續伸入,豁出去了。
“表哥不要,好癢哪……”
巫夜又叫了起來,巫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繼續深入,可巫崖觸碰并要對其位置進行擺正的時候,巫夜猛的睜開眼睛,更恐怖的是她竟然在瞬間清醒了,直接歪著頭瞪著大眼睛著上面有點“憋屎臉”的巫崖,而后茫然地道:“表、表哥,你要干什么?”
“這個,我……”巫崖也眨了眨眼,這個問題該怎么呢?
“呀,表哥你的手怎么……”
巫夜雖然瞬間清醒,可其實屬于條件反射的感覺,直這里才算是真正清醒了,突然意識什么,猛地跳了起來,如同受驚的鳥躲了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