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缺體內,浪潮如滾,轟隆作響。
小鼎里的金花融為一道道灼熱,化為太陽精氣,散入體內,讓那些奔涌的法力更加凝練起來。
張婧心烏發如瀑,散落腰間,挺胸坐在他的身上,仰著臉頰,劇烈激戰,愈來愈亢奮。
楊缺躺在地面,異常被動,體內一邊聚斂煉化著金花,一邊采擷著元陰,消融著體內滾燙的氣流。
數個時辰后,他終于感到從張婧心體內采取的元陰漸漸淡化,不能再抑制住體內的灼熱,他不敢再修煉,深吸一口氣,緩緩收起了功法。
隨即,他雙眼猛然睜開,抱住身上少女的翹臀,暗暗咬牙,狠狠地沖刺了數百下,方顫抖著身子,到達頂峰。
張婧心正雙眸迷醉,高昂呻吟,如駕云霧之際,忽地感覺到身下少年的身子戰栗起來,同時一股莫名的灼熱噴進了自己的體內。
她頓時驚醒,雙腿緊緊一夾,對著楊缺怒目而視,喝道:“你竟敢投降?不行!繼續!”
她正在登山云霄的緊要關頭,怎能容他就此停下!
楊缺卻不理會,眸中閃過一道冷光,直接把她推了下去,隨即站起身子,慢條斯理地穿起衣服來。
“你!”張婧心見他如此態度,頓時勃然大怒,她顧不得身子的酥軟,跳起來就一巴掌向著他的臉上扇了過去,嘴里狠狠地罵道。“沒用的東西!”
楊缺稍一側臉,避過了她的耳光,揚起手掌,“啪”地一耳光甩在她的臉上。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張婧心被一耳光扇爬在地上,腦中忽然間一片空白。
她做夢也想不到,這少年被囚禁在牢室,竟然敢動她耳光,這簡直是從來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小畜生!你找死!”
恍惚半響,她終于驚醒過來,咬牙切齒地咒罵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怨毒地盯著楊缺。
隨即,她手中光芒一閃。凝現出一只紅色小鞭。上面寒芒森森。猶自帶著血腥。她伸手一抖,“啪!”地一聲,氣流爆響。震耳欲聾。
“跪下來,向我求饒,然后再繼續服侍我,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她目光陰鷙地看著楊缺,手中紅鞭寒芒顫動,咬牙威脅道。
楊缺神色淡漠,穿好了衣服,冷眼看了她一眼,目光投向了地上的紅色衣裙和褻衣,道:“你穿衣服么?”
張婧心聞言三國聽風錄。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絲茫然,隨即目光中厲色一閃,冷聲道:“我在讓你跪地求饒,你耳朵聾了么?”
楊缺嘴角露出一絲戲虐,道:“我在問你需不需要穿上衣服再死,你耳朵聾了么?”
“放肆!”張婧心一聽,勃然大怒,手中紅鞭一揚,向著他的臉頰狠狠抽去!
楊缺冷哼一聲,眸中寒光一閃,直接伸手抓住急竄而來,寒芒森森的鞭尖,運力一拉,張婧心臉色一變,踉蹌著撲進了他的懷中。
“還想繼續?”
楊缺冷笑一聲,待她滿臉殺意,將要運用功法之際,頭一低,直接張開嘴咬著了她胸前挺立顫動的櫻桃,使得她忽地全身忽地一顫,渾身酥軟起來。
“嗯……”她不由自主,嘴里發出了一聲嬌媚而含糊的輕吟,然而瞬間,她的胸口猛然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楊缺手中黑芒閃耀,直接貫穿她的胸口,透背而出!
他目光陰冷,腦海里浮現出在香紅樓秦可兒死去的一幕,胸中的憤怒,無可壓抑。
“不要怪我,怪就怪,你是張倩的女兒。”他湊在張婧心突然煞白的臉頰旁,聲音冰冷,喃喃地道。
張婧心全身猶如被掏空了一般的疼痛,隨即愈來愈麻木,她看著近在咫尺的楊缺,目光中帶著驚恐,帶著難以置信。
“你……你不是已經……被封了靈穴……”她身體戰栗,體內血液倒流,從嘴里溢了出來,臉上全是不甘與絕望。
楊缺臉上帶著一絲憐憫,一絲譏諷,道:“我修煉,不需要吸納靈氣,就算被封住了靈穴,又如何?”
張婧心雙眸一瞪,剛露出震撼,體內卻猛然一痛,目光漸漸暗淡,隨即眼前一黑,徹底斷氣。
楊缺看著她滑落在地的嬌嫩胴體,神色間流露出一絲遲疑。
頓了片刻,他目光一寒,手中黑芒爆射,籠罩在了她的身軀上,數息間,她的整個身體都徹底消融,不見一絲痕跡。
做完這一切,他不敢耽擱,從空間寶物中發出了豬妖,叮囑道:“記好,你在這里裝作我,一定不要好色,露出破綻,不然我們都會有危險。”
豬妖一聽,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公子放心,老豬對那幾名女孩,不感任何興趣,就算她們主動來勾引我,我也硬不起來。”
楊缺聞言,想起了他的特殊嗜好來。越是好看的女子,他就會越覺得丑,并且看都懶得看;而越是丑的女子,他反而越覺得好看,眼巴巴地垂涎。
這癖性,倒是有些奇怪。
楊缺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多說。三天后,我就會回來,遇到事情你要忍著,不可魯莽。”
說罷,他翻手祭出了早已煉化摸透的千幻石,在他眉心一抹,口中念動咒語,伸出幾道發訣,豬妖全身光芒一閃,搖身一變,幻化成了另一個楊缺。
楊缺細細打量了一下他的模樣,道:“只要那名元神境的修士不來試探你,你就應該很安全,這幾日你就裝作體力耗盡,傷勢未愈,不要亂動,知道嗎?”
豬妖連聲道:“公子放心就是。”
楊缺輕輕點頭,收起了千幻石,搖身一變,幻化成了剛剛那名被自己毀尸滅跡的張婧心,衣服容貌,甚至是神情,幾乎一模一樣,沒有半點破綻九轉金丹。
他伸手拾起了地上剛剛張婧心留下的破碎衣裙等物,丟進了空間法寶里,皺眉沉思了一會兒,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隨即打開牢門,鎮定自若地走了出去。
待行到牢房前面的用刑處時,他看到了那六名少女正坐在一張方桌前聊天,他神情冷傲,繼續向前行去。
“小姐,你出來了。”凌恬看到她這么早出來,并且身體似乎沒有任何疲憊之色,心中不禁暗暗奇怪。
楊缺看了她了一眼,點了點頭,臉色沒有半分變化,道:“我先走了。”
說罷,不待她回答,徑直出了牢房。
“哼!拽什么拽,不就是靠著她娘狐假虎威么!本身沒點本事,還喜歡目中無人高傲自大,我們鄙視她!”
五名女孩見楊缺對凌恬的態度冷淡,心中皆忿忿不平,待楊缺離開后,紛紛嘀咕一起鄙視起來。
凌恬眉宇間露出一絲疑惑,聽了她們為自己抱不平的話,淡淡一笑,道:“沒什么,她就是那樣的人,咱們不要放在心上就是了。”
楊缺出了牢房,來到外面,剛走幾步,心中忽地一緊。
他感覺到在左前方不遠處的閣樓里,正有一名氣息危險的修士,用神識鎖定著他,他神色自若,臉上帶著冷傲,繼續向前。
還好,那人只是稍微探查了他一番,就不再理睬。
以剛剛的神識和氣息來看,那人定然就是有著元神境初期修為的燕浪。
楊缺心中升起一股殺意,全身氣息內斂,臉色平靜,未敢表露分毫。
不多時,終于走出了牢獄的監視范圍,待行到街道上時,他故意胡亂轉了一些地方,繞了許久,方換回真實模樣,趁著濃黑的夜色,向著香紅樓奔掠而去。
張倩給他的時間,只有三日的時間,既然要修煉突破,就一定要找女人。
而香紅樓,就是他最好的選擇。那花魁是香紅樓的主人,她當初許下過諾言,只要他愿意,那里的女子他都可以隨便要,雖然現在情況不同,但是他還是要去試上一試。
畢竟女兒國他沒有幾個熟悉的人,想要靠自己去找女人,雖然很容易,但是害怕找到另一個“小紅”,那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敢碰女人了。
月牙隱進了云層,本就漆黑的夜色,更加模糊濃郁起來。
街上行人寥落,楊缺施展身法,穿墻掠屋,耳中偶爾聽到幾聲女人急促的呻吟和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有時候,還會有一些皮鞭抽打的聲音,夾帶著男人嘶啞求饒的哭聲。
女兒國,白日里女人一般平靜無波,而夜晚,卻是如狼似虎。
一夜間,不知道又有哪幾個倒霉的男人被折磨死,或者被小紅那樣的人爆得體無完膚。
想到此,他忽然又想起了那日為他而獻身的老者,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活著。
前方的街道越來越熟悉,楊缺揮去了腦中的思緒,隱在黑暗的墻角里,雙眸光芒閃耀,謹慎地向著目的地行去。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任何異狀。
不多時,香紅樓終于出現在了眼前,與別處的黑夜不同,這里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許多身材極品的少女,穿著一襲紅裙,站在門口扭動著纖腰迎客,臉上掛滿了媚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