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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驚變
和張重并肩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馬嫣有點不適應,還是前不久這個家伙送自己回家時,兩人獨處過。
此時卻又有點不一樣了,路過學生都忍不住好奇的朝兩人瞄了兩眼。
馬嫣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自己和張重這樣兒,像是約會嗎?心里如此想著,慢慢的與張重拉開了一段距離,卻又忍不住暗暗的瞧對方兩眼,見對方并不以為意,心里也就不再擔心了。
“真被記大過了?”馬嫣小心的問道。
“嗯!”張重點了點頭。
“怎么回事?”馬嫣側過身望著張重的眼睛。
于是張重把數學老師到王校長那里打自己小報告的事說了一通,其中把自己偷看蘭軒兒的細枝末節抹得一干二凈。
“記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別太當真了!”馬嫣實在想不出怎么安慰張重好。
兩人到了學校門口,坐上公交車往警局趕。中午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公交車擠滿了人。
有了上次坐公交車的教訓,馬嫣自覺的讓張重把自己護在身后。
每到一個站臺,上車下車的時候總免不了摩擦,這時候張重就把馬嫣牢牢護在身后。
馬嫣的抬起頭望著張重那張英俊的臉,心里有點小感動。
他三番四次的救我,昨晚又叫李麗娜幫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可惜老媽不讓我談戀愛,不然……
一想起這事,馬嫣臉立馬就紅了。
“是不是想噓噓了,在車上可不行,再忍一忍就好了!”見身邊的馬嫣臉紅了,極力忍住的表情,張重還以為對方想小便來著。
“你混蛋!”馬嫣狠狠的踩了張重一腳。
張重還以這小妮被自己言中了不好意思呢!
“沒什么的!世上誰人不如廁,就怕如廁不拿紙,你帶紙了嗎?”張重繼續問道,他還以為對方沒帶紙呢?“我手上倒有哦。”
說著就把紙巾遞了過去。
馬嫣才產生的那一絲好感立馬消失了一干二凈,這小子總是這副樣子,招人生氣。
沒想到車居然在加油站停了下來。
張重和馬嫣只得下了車。
加油站離警局不遠。若是走小路十多分鐘就到了。
下午還得上課,兩人自然不能等公交車加滿油再走。
馬嫣帶著張重左逛右逛的走入了一條小街。
發生了在公交車上的誤會之后,馬嫣更不想和張重這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說話了。
就在兩人剛要走入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貨車迎面開了過來。張重立即將馬嫣推到了另一邊,兩人不得不分開。
車子駛過之后,張重看見倒在馬路邊上的馬嫣,心莫名的緊張起來。
扶起了才發現,她的胸口有一道口子,是被刀子刺傷的。
什么人這么好的身手,當著自己的面,把馬嫣給傷了。
幸好還有呼吸。張重氣得臉都紅了,可惜追不上那輛貨車了,只得抱著馬嫣往街角走去,正準備租一個旅館給她包扎傷口。
這時身前晃過一道光,緊接著脖子上冰冷利器劃落,若不是異于常人的危機感,讓他馬上放下了馬嫣,只一個照機就被人給解決了。
那是一個穿著日本忍者服的老頭兒。他的腰上捌著一把刀,一雙小眼睛里發現綠豆般的光芒,手按住刀柄,隨時準備發動。
“你是山田服中的什么人?”張重下意識的覺得這老頭和山東田服中有關系。
可惜對方根本聽不懂他的話,說了好一會兒,就如雞同鴨講。老頭兒,再次動了起來。
眨眼間就不知去向。
張重凝神觀注,卻不叫人影。
怪了,忍術還是幻術。
“劃啦。”衣服被刀劃了一道刀子,緊接著一把刀伸了出來。
張重彈在刀身七寸。
刀身彎曲如蝦米,崢然有聲。
“咻咻”腳下又是一刀劃過。
雙腿壓住刀身,張重身子一扭。
“呼呼”從刀上面傳來空空的呼聲。
人卻不知去向。
可惡。小日本果然見不得人。
“劃”一把刀又刺向了他的脖子。
身體打了一個翻騰,避過。
又是一刀斬向了腹部。
有完沒完?張重怒了。
對方卻沒有現身的打算。
張重一腳踩在墻跟上,隨后看到了墻上有一點泥跡。
出現了。
“砰”一拳打向那道影子。
緊接著就看見那個日本老頭兒,倒在了地上,手捂著肚子。
張重準備將這個老頭帶到江南春,讓那個會是日語的家伙審審。
離老頭還有兩步的時候,老頭兒突然反撲過來,刀尖劃落了張重的胸口,劃了一道口子。
手一抖,一根銀針刺入了對方的胸口,張重緩了一口氣,好險,差點就沒命了。
他捉住了對方的衣領正想審問來著,卻發現對方咽氣了。
晦氣!
望了望倒在地上的馬嫣,看來得先給她治傷才好。
將馬嫣背在背上,張重租了一間鐘點房,在樓下訂房的時候,只覺得老板娘的眼神有點怪,也沒有深究。立馬給蘇流錦打了個電話,讓對方來外理日本老頭的事,張重就把馬嫣放在了床上。
馬嫣失血過多,臉都白了,剛從張重身上下來,觸動了傷口,疼得小臉都皺了。
“忍一忍就好了。”張重溫和的說道。
馬嫣痛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眼淚里兒順著睫毛往下掉。看在張重眼里,自然心疼不已。
馬嫣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脫了之后,張重就看見里面白色的胸衣。
傷口在胸口下兩寸。
日本人真可恥,傷人家女孩子這里!暗罵了日本老頭兒句,張重拿了一點刀傷的藥撒在對方傷口上,這一灑馬嫣就醒了過來,睜大眼睛,望著張重。
一想起自己還要發育的雙峰被男人看得個七七八八,沒來由的臉蹭的一下紅了,見那個家伙,專注的給自己傷口,倒藥,心里的慌亂倒少了一些。可是好疼,好疼,疼得她受不了。
于是她一口咬在了張重的肩上。
張重就奇怪了,明明自己給別人上藥,自己怎么疼了呢?隨后他就發現肩頭好疼,似乎有人在咬他。
若是平常張重早把馬嫣給推開,現在卻不能攤。傷口的血才止住,觸動后,血又會流出來。
“松口啊,快點”張重疼得直咬牙,勸說道。
“你好了沒有?”馬嫣是問張重藥上好沒有,還沒好,自己就再咬一會兒。
“你不松口,我怎么找東西給你包扎啊。”張重有點小怨念的說道。
“哦!”馬嫣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可笑的事情,人家好心好意救自己,自己卻把人家給咬了。
張重很快就帶了紗布過來,給馬嫣包扎。
“謝謝你。張重!”馬嫣低聲說道。
“只要你以后別咬我就成!”張重咧了咧嘴說道。
“你怎么會醫術?”馬嫣有點驚奇。
“嘿嘿,我爸是獸醫!”
他爸是獸醫,跟他有什么關系啊。馬嫣隨后一想不對啊。他特別突出他爸是獸醫不是為了說明,他治病是手法是治獸類的,也就是變相的罵自己。想到自己咬了他一口,他不發火就好的,罵就罵了吧。
“再胡說,人家就不理你了。”馬嫣嬌羞的掉頭去,眼睛望向別處。
這一下光滑的后背就浮現在張重身前了。
剛剛顧著給她治病沒細細打量,現在才發現,這小妞子,身體長勢喜人,胸口比一般的同齡人大了許多,有些上了年紀的大叔就好這一口,難怪會被評為校花呢?
馬嫣感覺背部傳來火辣辣的目光立即轉過頭來說道:“不許看。”
這一轉身,她那姣好的山峰,和平滑的小腹部步入了張重的視線中,這叫某個小色狼大飽眼福。
看著張重那一臉豬哥樣兒,馬嫣怒了。一只手按在張重的額頭說道,“別看了!”
張重還是忍不住望了兩眼,這樣兒的機會可少著呢?馬嫣平時穿得保守,不想讓自己大尺碼的胸器被人發現,胸衣明顯小了一號,這下子沒有外衣的束縛,當真波濤洶涌,更何況年輕,那地方夠挺。
張重一時瞧得眼花花,心花花,喉嚨發干。
“叫你別看了。”馬嫣雙手蒙住了張重眼睛,推了對方一把,這時兩個人都倒在了床上。
女上男下,騎士的姿勢。
馬嫣還沒感覺什么不對。張重就發現大大的福份哦。
自己的胸口被馬嫣的胸口頂住了。
那對雙峰真是沒有任何水份啊。那彈性無法用任何言語言描述。
馬嫣感覺身下的男人的有一樣東西頂住了自己。立馬就想明白了,急忙從張重身上站了起來,嘴張得大大的,想說什么,卻被張重搶先開口。
“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張重笑嬉嬉的說道。
“你……你……”馬嫣氣得說不出話來,隨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欺負我”
張重攤了攤手,明明是她騎了我,還說我欺負她。這女人怎么都是這樣蠻不講理呢?
“好了,對不起,別哭了,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張重擦了擦對方的眼淚說道。
“你就是欺負了我!”馬嫣止住淚,瞪了張重一眼。
“對不起。這下好了吧。”
“吱”門被扭開了。
“里面的人給我聽著,你被包圍了”
張重懵了,搞什么東東啊。
隨后就看見一個人閃身進了室內。
“警察,不要動”
張重趕緊幫馬嫣把外衣披上。
警察?張重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隨后想到了旅館老板娘的怪異表情,難道她以為自己是殺人犯。
那警察才二十歲左右,左手拿著槍,右手托在左手上,緊張的望著張重。
學警?這是張重對這家伙的第一印象。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