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救她,不然她真的會死,小氣的家伙,你不會在生她的氣吧!”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小氣的人,張重脫下了鳳舞短褲,再扒下他的小褲頭。
這女人居然穿紅色的小可愛,還是縷空的。
阿貍在旁邊看著呢。張重自然不能動別的心思,銀針在女人的小屁股上扎了幾根暫時止住了血,然后拿出一把手術刀,在酒精燈里消了毒,挑起一顆彈頭。
鳳舞被疼痛刺激得醒了,發現屁股處一片清涼。
那個色狼居然脫了她的褲子在做包扎。
一見阿貍就在身邊,實在不知如何面對只得繼續暈迷
張重上了草藥,包扎后就給她穿上褲子。
過了十分鐘之后,鳳舞覺得身體沒大礙了才醒了過來,她沒有因為張重救了自己產生感激之情,她拉著阿貍的手說道:“我們走吧”
阿貍戀戀不舍的望了望張重。
“大姨媽媽的姑姑,早知道你會過河拆橋,拆散我們這對苦命鴛鴦,就不救你。一定是個老處女,沒人要,心理才會如此崎形。“張量心里把阿貍的姑姑罵了無數篇。
一見徒弟那幅可憐巴巴的樣子,鳳舞就來氣。心道:“你能不能有點骨氣。殺手就要拿出殺手的氣度來,就算不能殺死這家伙也得藐視他,這樣拿不起放不下算什么事啊。”她就虛火上冒:“你居然舍不得這個色狼,他對我做的那些事就算殺了十次百次也不為過?“
“這女人居然倒打一粑,這世上有沒有我就這樣見義勇為,后被連續幾次被當作東郭先生的人。”張重心里很憋屈。“蒼天啊,大地啊,你有沒有人性啊。”
屢次被否定后,張重還是要堅持自己高貴的人格,若是被這女人擠兌得沒話說,不就真成了色狼嗎?以后還怎么泡阿貍啊。
“我只是見義勇為了一次!”張重急忙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表揚你,感謝你是吧!要不要我給你送一張錦旗,要不要我在報紙上登上一封感謝信,或者在電視臺做一個通告”鳳舞冷哼道:“見義勇為到把女人的褲子扒了給她做包扎,你這是褻瀆。你是打著見義勇為的幌子大便宜。你是心理扭曲的色狼。”
“我救了你反倒是我錯了。”被壓迫得喘不過氣來的張重卻也不是善茬。這個大姨媽媽的姑姑,居然揭露了他絲的心理特質。
“你救我是沒錯,褻瀆我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就算你救了我十次也彌補不了這一次的錯誤。”
“我不解開你的衣服怎么救你”
“你不會連請醫生這么簡單的常識也要我告訴你吧”鳳舞譏哨道。
“我沒有錢,所以我只能自己去救你,過程不重要,結果最重要。”
“是嗎?”鳳舞笑道。“那我把你打一個洞,再包扎一下就好了。結果是我救了你”
張重被鳳舞干敗了。
阿貍最終還是走了,交給張重一個小黑盒子。至于盒子里是什么東西,張重舍不得打開。
從阿貍那流著淚的眼中,張重看到了情意。
阿貍從出現到離開,不過一晚而已,這一晚發生的事太過離奇,甚至讓人感覺如生在夢中一般。
看到了阿貍,張重就想到了同樣很久沒有出現的李麗娜,現在是不是還在逃亡的途中。
一晃又是一個周未,張重睡得正香,手機響了起來。
“臟蟲起床了。”
“你,誰啊?”張重還以為是電話錄聲呢?聲音太動聽了。
“哼,我是蘭軒兒,我在車站呢?車票買好了,十分鐘后,你不來,我們就走了。”
“哦,來了,這就來。”
難得和美女校花約會,張重速的打理好自己,十分鐘后,到了火車站。
一進入站臺,張重就看見站在月臺邊上如一朵青蓮花的蘭軒兒。
一身白裙,像凌波仙子呢?
張重飛的奔了過去。
眼看離蘭軒兒還有半米不到了距離,蘭軒兒也沒有讓開神馬的。天啊,有機會抱抱呢?
Yy之中的張重,笑得那個叫山花燦爛,沒想到抱是抱著了,抱的卻是王子由。
怎么回事?王子由也在這里。什么玩意兒了,不帶這么惡搞的。
張重有點不爽的盯著王子由。
王子由則是一個擁抱,拍了拍張重的后背:“兄弟好久不見。”
張重那叫郁悶啊。
蘭軒兒在一邊明媚的笑著。
張重一把推開王子由。
“怎么兄弟,見到我不開心嗎?”王子由一臉得意的笑。
“開心。”張重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介,還有一個女生呢?”王子由指著蘭軒兒身邊的馬嫣說道。
白色線織短袖,黑色運動褲,白色動動鞋的馬嫣朝張重眨了眨眼。
張重有點恍神,這么漂亮的妞,自己剛剛居然沒看見,有點汗顏的笑了笑。
沒想到兩個人的約會變成了四個人的約會,不知怎么的心里有點不爽呢?
四人上了火車,將近兩小時才到目的地。
這次春游是由蘭軒兒組織的,之前張重根本沒問過對方要去哪?
不過這個地方總體來說還是不錯,有山有水。
這是市北部的一座山,緊靠著湖,一到湖邊,蘭軒兒就脫掉運動鞋,在上沙灘上跑了起來。
完全沒有半點,在學校的淑女風范。
相對而言馬嫣安靜多了,慢慢的走在沙攤上,腳踩著細碎的沙子。
王子由朝張重呶了呶嘴,就朝馬嫣那兒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張重呼了一口氣,走向了蘭軒兒。
由于是節假日,湖邊人很多,偶爾能看到比基妮女郎。
不過張重的眼中只有蘭軒兒,倒沒出現任何目光失禮的事發生。
蘭軒兒連蹦帶跳,玩得很起勁,一雙眸子里笑意連連。
張重有點失神。
“在生我的氣?”蘭軒兒旋轉了圈,看著悶悶不樂的張重笑道。
“沒有!”張重搖了搖頭說道。
“昨天子由約我今天出來玩,我就說約了你,他就說大家一起啦,結果……”蘭軒兒嘟起嘴委屈的說道。
“好啦,一起就一起唄。”張重笑著說道。
湖邊有小漁船,前往對面的小島。
蘭軒兒提議去坐船。
王子由絕對贊成,馬嫣也點了點頭。
張重嘛,反正只要和蘭軒兒在一起,玩什么都無所謂。
梢公是本地人;歲數在三十至四十之間,頂著一個遮陽帽,坐在岸邊的巖石上抽煙。
王子由和梢公交涉,過河先付了一百塊定金。
梢公點頭答應,眼角的余光瞄了瞄王子由身上的adidas運動服,隨后發動船前進。
小船上有一個小型的柴油機,發動起來哄隆隆的響,船首尾兩處在海片刮出一道道白色的魚鱗狀的波紋,馬嫣見此很是興奮。
蘭軒兒早已把鞋脫掉了,坐在船舷邊上,腳踢著湖水,玩耍。
從出行以后,她的性情看起來與在學校的時候根本是兩碼事。
學校的她看來像一個高不可攀的大小姐,現在的她就像一個鄰家女孩兒,讓人很容易接近。
王子由把自己帶來的薯片扔到湖里,引得各種魚兒紛紛游來,魚頭涌動,在水里吐出一個個泡泡。
馬嫣大感有趣,蹲在船舷邊躍躍欲試。
“要不你來喂?”王子由將薯片遞給了馬嫣。
馬嫣猶豫了一會兒,望著水里的魚兒發呆。
王子由將馬嫣的手捉住。
馬嫣用力掙脫,手上起了一道道紅印。
“別緊張。”王子由笑了笑,將薯片硬塞進馬嫣手里。
馬嫣偷偷的瞧了一眼張重,見張重正和蘭軒兒聊得起勁,嘟起嘴,薯片就往水里扔。
像是賭氣似的,嘩啦啦,一包薯片被她一次扔完了。
魚兒頭擠著頭,不斷的涌來,一窩蜂的在水里鬧騰開來。
王子由倒沒發現這些細節,他只是專注的望著馬嫣,時而嘟起嘴,時而樂得合不攏嘴,時而又高興得手舞足蹈的樣子,只覺得此時的馬嫣無論哪個地方都很美。
馬嫣白他一眼,嬌嗔的罵他一會,他就能樂呵半天。
蘭軒兒回過頭,看了兩人一眼,皺了皺眉頭,就和張重聊了起來。
“臟蟲,前幾天跑哪去了啊?”此時的蘭軒兒像一個八卦的少女。
“去了苗疆。”
“苗疆好玩不?”蘭軒兒捉住張重的手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道,眼角卻時不時的瞄向王子由那邊。
張重只當蘭軒兒對苗疆感興趣,就把自己在苗疆的所見所聞,添油加醋的向對方說了一通。
起初蘭軒兒聽得入神,過了一會兒,低下頭,絞著手指,想著心事。
講了一會兒,張重感覺對方有點不對勁,就看見,蘭軒兒咬著嘴唇,雙腳用力的踢著海水。
嘩嘩的水聲響起,濺得她身上濕了一大片。
她卻不管不顧。
張重和王子由,馬嫣紛紛側目,蘭軒兒賭氣的瞪著雙眼,誰也不理。
馬嫣捅了捅王子由的胳膊。
王子由蹲在蘭軒兒身邊笑嬉嬉的說道,“妹妹,怎么了。”
“要你管!”蘭軒兒捌過頭不理他。
王子由轉過身,朝馬嫣擠了擠眼,攤了攤手,一幅無可奈何的模樣,隨后又屁顛屁顛的跑去哄馬嫣了。
張重冷言旁觀,見王子由這樣耍寶,又好氣又好笑。
蘭軒兒轉過身哪還見到著王子由,心下又是委屈。
張重想勸她,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青山綠水,藍天白云,偶爾鳥兒的啼聲,一切都美得讓人窒息。
張重頭枕著船板上,暈暈欲睡。
蘭軒兒踢了一會兒水后,就坐在船舷上玩水。
這時船至湖心,突然停了下來。
艄公到了蹲在船上抽煙。
王子由有點納悶了,于是向艄公問道,“怎么停下來了呢?”
“你不是出了一百嗎?剛夠到這里呢?”艄公臉色鐵青,挽起了袖子說道。
“不是說到了給齊嗎?”王子由發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不行,我現在就要錢,五百,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