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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前往卡科日亞
第三百六十二章前往卡科日亞
趙軒噌的一下跳起來:“你有這樣的能力還不早說!”
蒼浩考慮的比較周全,沖著趙軒擺了一下手:“你先等一下。”隨后,蒼浩問謝爾琴科:“既然不能提起聯邦安全局,那么該怎么讓阿米莉亞配合我們呢?”
“這倒是個問題……”謝爾琴科不愧是蒼浩的得力干將,很快就想到了辦法:“雷布澤肯定生過病,肯定去過醫院,而且肯定在發達國家的醫院就醫過。不如就跟阿米莉亞說,我們侵入國外醫院的數據庫,可以對比雷布澤留在那里的個人資料,看一下是不是符合。”
蒼浩同意了:“可以試一下。”
謝爾琴科還真就說對了。
事實上,卡科日亞國小力不弱,各方面非常發達,醫學技術也非常先進,但該國的政要和社會名流經常去國外體檢或者診病。
一方面,這是彰顯自己格外有生活品味,另一方面卻也有現實上的考慮,畢竟國家很小,這些人不想讓外界掌握自己各方面情況,那么去國外就比較容易保護個人**。
趙軒按照謝爾琴科的主意,如此這般跟阿米莉亞說了一下,而阿米莉亞絲毫沒起疑心。
雖然阿米莉亞是個性格單純的女孩,但既然坐到了女王的位子上,就算是靠著鍛煉也會擁有足夠的智慧。
阿米莉亞買通了雷布澤手下的兩個傭人,沒過兩天,就搞到了雷布澤用過的水杯,還有幾根頭發。
安全起見,阿米莉亞沒有把這些證物直接送到華夏,而是通過聶嘉林發到南非基地,再從南非那邊發到國內。
血獅雇傭兵在南非基地和卡科日亞之間有很多人員和物資往來,把證物混雜在其中確實比較安全,如果雷布澤已經開始監控阿米莉亞,從王宮直接發包裹到華夏,容易引起雷布澤的懷疑。
不過,這樣一來也就耽擱了幾天時間,等到謝爾琴科拿到證物之后,又要發到莫斯科去,這樣一來又需要一個時間段。
幾根頭發和一個水杯兩次繞過了半個地球,總行程加起來比環繞世界都長,最后終于送進了聯邦安全局。
謝爾琴科跟聯邦安全局聯系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直說是幫忙調查一下這些證物的主人是誰,根本沒提“雷布澤”這個名字。
畢竟謝爾琴科已經不在其位,擔心聯邦安全局那邊的人對自己敷衍了事,如果自己直接說查一下證物是否屬于雷布澤,那么聯邦安全局可能根本就不做調查工作直接回復說“是”。
謝爾琴科深知華夏社會現狀是人走茶就涼,畢竟自己已經離職聯邦安全局局長一職很久了,人家幫自己是情分,不幫自己是本分。
幸運的是,聯邦安全局那邊的人對謝爾琴科始終感念,這幫老毛子可沒有人走茶涼這種事兒,對謝爾琴科的要求盡心盡力。
兩天后,聯邦安全局傳來消息:“在數據庫中搜索過以后發現,杯子上的指紋以及頭發上包含的生理信息,都屬于卡科日亞王國現任總理雷布澤。”
謝爾琴科一攤雙手:“我能做的都做了,這下我也沒辦法了……”
趙軒立即問:“有沒有可能是聯邦安全局那邊有問題?”
“不可能。”謝爾琴科搖了搖頭:“我提交證據的時候,只說讓他們查一下是誰,根本沒提過雷布澤的名字。”
趙軒再次質疑:“如果聯邦安全局已經被雷布澤收買,幫忙打掩護呢?”
“這更不可能。”謝爾琴科直接否定了:“雷布澤不可能預見到我們會去聯邦安全局核實他的身份,如果他有這樣的預見性,簡直就是神人。還有就是,東歐地區雖然傳統上是前蘇聯的勢力范圍,但卡科日亞這個國家比較特殊,始終與前蘇聯和E國保持一段距離。如果說,雷布澤想要滲透進入聯邦安全局,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
趙軒非常好奇:“你說卡科日亞很特殊?”
“是的。”謝爾琴科告訴趙軒:“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小國,其中有一些很高調,經常會吸引全球的注意力,比如迪拜。當然了,迪拜是阿聯酋的一個酋長國,倒也不能算作是完全獨立的主權國家。至于的再比如梵蒂岡,這已經不是小國,而是袖珍國,但大家也都知道,畢竟是天主教教廷駐地。另外還有一些袖珍國,比如馬爾代夫、圣馬力諾之類,也有很多人聽說過。但卡科日亞卻很少有人了解,不要說是華夏了,在E國也鮮有人知。除了周邊的阿爾巴尼亞、馬其頓等國之外,大概很少有人聽說過這個國家。我查詢過資料,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個國家一直保持低調,刻意把自己和世界隔絕開來。”
趙軒又問:“為什么?”
“卡科日亞盛產石油,太過富有,偏偏又國小力弱,很難保護自己。東歐那地方本來就充斥著各種歷史恩怨和糾葛,尤其是卡科日亞比鄰巴爾干半島。而巴爾干在歷史上號稱火藥桶,因為地處交通樞紐,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各種戰爭沖突不斷,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就在巴爾干半島點燃。所以,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卡科日亞把自己封閉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停頓了一下,謝爾琴科更進一步說道:“需要注意的是,卡科日亞的這種封閉,跟華夏歷史上的閉關鎖國完全不同。正相反的是,卡科日亞非常注意與外部世界的交流,在各方面吸收其他國家的先進經驗,而且每年都向西方發達國家派駐大量留學生。論居民受教育程度、外語水平,卡科日亞在全歐洲都是首屈一指的,社會綜合發展水平也位居前列,用華夏人的話說是碩士博士滿街走,普通卡科日亞人至少能熟練說上兩三種外語。這個國家主要是國家形象低調,幾乎從來不對外界做宣傳,盡量避免讓其他國家關注自己,他們根本不發展旅游業,該國簽證非常難拿。甚至于卡科日亞人在國外同樣非常低調,阿拉伯的那幫酋長想方設法讓全世界知道自己是誰,卡科日亞在國外的那幫留學生通常會說自己來自塞爾維亞、阿爾巴尼亞或者周邊其他某個國家,很少會提起真正的祖國‘卡科日亞’。這就導致即便是有很多卡科日亞人的地方,當地居民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國家,總的來說,他們就是全力讓這個世界忘記自己。”
“原來如此。”趙軒終于明白了:“只可惜啊,一場內戰,把這份苦心化作烏有,全世界都知道東歐有個卡科日亞了。”
盡管血獅雇傭兵全面參與了卡科日亞的內戰,但對這個國家的歷史和文化并不了解,對現實社會狀況同樣所知不多。
趙軒雖然長時間駐扎卡科日亞,但如果不是謝爾琴科作了一番介紹,他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蒼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這是一個低調的土豪國家。”
“當然了,其實卡科日亞的國民財富水平,絲毫不遜色于中東產油國,甚至還有所超出。阿拉伯的酋長們全世界到處揮霍,各種豪車豪宅就跟不要錢一樣狂買,卡科日亞人卻唯恐別人知道自己很有錢。”頓了一下,謝爾琴科把話題轉回到先前:“再說雷布澤這件事,既然聯邦安全局認為,這個雷布澤就是本人,我相信這個結果。”
趙軒質疑:“難道阿米莉亞錯了?”
蒼浩搖了搖頭:“雷布澤這個人過去一直沒有出現在我們視野里,當然不能排除這樣的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個人心機深沉,一直韜光養晦隱忍不發,直到找到合適的機會才奪取權力。但這不足以說明為什么整個人變得不一樣了,阿米莉亞的懷疑是有道理的,一個人的生活習慣是多年積累形成的,絕對不會沒有來由的突然改變……”頓了一下,蒼浩問謝爾琴科:“有沒有其他可能,也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
“其他辦法倒也是有的,比如洗腦,通過長時間不斷的灌輸,讓一個人改變思想和觀念,轉而為洗腦者服務。不過這還是不足以說明雷布澤身上的變化……”謝爾琴科困惑的搖了搖頭:“就像你說的一樣,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的細節,都是多年來積累形成的。洗腦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政治觀念、忠誠對象等等,但通常不會去改變這種細節。從理論上來說,當然也是可以改變的,關鍵在于毫無必要。給一個人洗腦還是要為了主要目的服務,至于他日常生活的習慣,比如刷牙的時候從什么地方擠牙膏,這些完全沒有必要去做改變。否則不但需要投入更多的時間精力和資源,也容易引起別人懷疑,那就得不償失了。”
“既然這么說……”趙軒很無奈:“眼下我們應該怎么辦?”
“阿米莉亞是我們的朋友,既然她來請我們幫忙,我一定竭盡所能。”深吸了一口氣,蒼浩作出決定:“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卡科日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