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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云燁就老實得多了。
每天除了往專門隔離出來的醫療區里跑上兩趟,傳授些現代醫療手段外,就是躲在自己的營帳這邊倒騰土豆。
除此之外,每天早、中、晚三個時間段的練武時間,也成了云燁痛并快樂著的體驗。
不過,練武的過程雖說是痛苦了一些,但效果卻也是相當的顯著,甚至顯著到連云燁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地步。
這不,在左武衛大營里滯留的這段時間,云燁不光是個頭比之前猛地朝上竄了一大截,而且身形方面也更加壯實了不少。
現如今單從外表上看過去,云燁給人的感覺已經很難看出正太的痕跡。
對于這種變化,云燁不是沒有擔心過是不是自己身上出了什么問題。
結果甭管是自己檢查,還是李安然檢查,又或者是隨軍的大夫檢查,完全都沒有問題,健康的很。
最終,在李安然的引導下,也只能將這種變化歸類到穿越這個事情上。
畢竟連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么身體上的這點變化又能算得了什么。
對于云燁這段時間精力照料的土豆,經常來營帳這邊蹭吃蹭喝,而且還蹭練的程處默可是早早就看在了眼里。
開玩笑。之前的那什么工兵鏟,還有那么好的刀子,自己說拿走就拿走。某人可是一點都不放在心。
但眼下那幾簇幼苗卻能讓云燁如此地看重,明擺著這東西肯定不會簡單。
可惜得是,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還挺好忽悠,對,就是這個詞,原本還挺好忽悠的對方。突然變得口風嚴緊了起來。
甭管自己怎么問,除了知道這些幼苗叫土豆之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打探不到。
程處默雖說腦子里沒什么彎彎繞,卻也知道云燁的變化多半跟另一個家伙有關。
雖說有些不忿某人明明有著大才,為什么不愿意拿出來為大唐出力非要藏著掖著,但一想到這對師兄弟二人的身份。這念頭也只能在腦子里轉轉。
也不知道是得了李世民的密旨,還是程咬金也看出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在劉內侍閃人之后,李安然和云燁頓時就清靜了起來。
練兵的事情、個人衛生還有伙頭軍那邊的伙食,都已經有人能夠去搞定。
雖說這些人的手藝在李安然和云燁的眼里還差得遠,但二人現如今已經是堂堂男爵了,再插手人家軍營的事情明顯不合適宜。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左武衛的一切慢慢恢復了正常。
突然有一天,與大唐擺場子要開片的突厥人就這么退去了,不但帶走了三萬多的漢奴。還有李二陛下御口許諾下得互不侵犯的承諾。
為了能讓大唐獲得一份安寧,據說長安府庫的財帛幾乎因為這件事情被搬空。
等這些得意洋洋的強盜出原州,靈州自懷遠遁入茫茫草原。程咬金手捧李二陛下手書嚎啕大哭。
一萬兩千將士整衣束甲拜倒在帥帳前,數名悍將披發刺面請求出征,決心以血洗刷渭水之盟帶來的奇恥大辱。
程咬金與副帥牛進達割腕起誓曰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可惜得是,大唐眼下的軍事力量正處于羸弱的階段,兵器、甲衣、戰馬等等之類的物資奇缺不說。連糧響都湊不齊。
除此之外,李世民剛剛才上位。這大唐皇帝陛下的龍椅可還沒有坐踏實。
國內叛亂水上,外圍還有吐蕃和吐谷渾等國虎視眈眈,稍有不慎大唐既有傾覆之憂。
程咬金和牛進達很清楚,眼下軍心如果不安撫好,很容易出現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于是當成眾軍士的面起誓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且榮我等蕩平國內之叛賊,待兵精糧足,必與諸君會獵草原,與突厥決一死戰。”
有了這誓言,左武衛的眾軍士大哭而還,一時間,大營之中磨刀霍霍,憤懣之氣充塞天地間。
結果為了能讓自己這幫手下心中的怒氣得以發泄,不至于憋出大問題來,蘭州、肅州僅剩的羌人遭到滅頂之災。
為追殺這些叛逆,左武衛大軍兵進河洲,頓時就讓吐谷渾風聲鶴唳,一邊大軍開往邊境,一邊派使節赴長安斡旋。
而這段時間,李安然和云燁則是一直隨大軍奔波在隴右大地。
沒辦法,也不知道是李世民忘了,還是想借機進一步試探二人,之前的圣旨雖說給了不少的賞賜,但讓二人回京的意思卻半點都沒有。
得虧李安然這次過來,為得就是體驗一下悠閑的生活,所以到也沒有因為這樣的安排而不滿。
到是云燁在親眼看著羌人這個曾經輝煌的種族消失在民族之林,除少數羌人遁入深山,逃往荒原,其余羌人青壯皆被斬殺,婦孺為奴為婢。
可以說整個羌人部族為一時痛快付出慘重代價之后,這種親眼看到一個種族覆滅的視覺沖擊,卻帶來了極大的心理影響。
得虧幾乎被滅族的是羌人這樣的異族,否則這種影響天知道會不會給云燁造成什么心理陰影。
車轔轔,馬蕭蕭,路人弓箭各在腰,大軍行進塵土飛揚,嘩嘩的甲胄撞擊聲不絕于耳。
與整只左武衛大軍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的,卻是那連成一串的三輛馬車。
或者確切一點來說,應該是由十六匹好馬拉著,三節車廂串連起來的大馬車。
這車猛一看上去,還真有點火車的意思。
區別只是,火車用車頭為動力,這車用八匹好馬為動力,而且三節車廂也遠沒有火車車廂那么大。
如果有懂行的人在場就會發現,這三節車廂還有車廂下方的車輪明顯都和軍隊里的其它馬車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
車廂的體積就不說了,光是每個車廂下面有三指六個輪子,就與普通的馬車完全不一樣。
最夸張得是,第一載車廂里即沒有放東西也沒有坐人,而是裝了一匹馬,一匹名字叫旺財的馬。
臥在半密封車廂里的旺財,身邊不光擺著鮮嫩的草料,而且還放著一盆剛剛化開的冰水。
最讓人羨慕嫉妒恨得是,在車廂的角落里居然還有兩臺利用車軸為動力的簡易風扇,以及擺著大堆冰塊的銅盆。
享受這樣待遇的居然只是一匹馬,這種事情直接讓騎在馬上,整個人快被日頭曬成水人的程處默明白了什么叫蛋疼。
可你還不要羨慕,人家旺財可不是白享受這種待遇地。
沒看那十六匹好馬,個個都沒有蒙上眼睛嗎。在沒有人架御的情況下,還能想走就走、想停就停,全靠旺財。
對于一匹小馬能夠指揮戰馬的事情,剛開始的時候別說程處默他們,就連云燁都被嚇了一跳。
等時間長了,所有人都認為,這貨雖說好吃懶做,一點馬的樣子也沒有,但絕對有著馬王的血統。
事實上真是這樣嗎?暗中給旺財開了靈智的李安然笑而不語。
在第二節車廂之中,放著的則是那輛四輪全地形車。
此時的全地形車已經和剛開始的模樣有些很大的不同,原本除了前擋風玻璃連個門都沒有的車子現如今已經變得密封了起來。
四扇木制的車門再加上用完整的野牛皮制作而成的車篷,直接讓李安然和云燁能夠放心大膽地享受起車子里的空調。
你說啥?四輪全地型車怎么會有空調?
這不廢話得嗎,要不怎么說私人訂制版,如果連個空調都沒有,還訂制個屁。
至于第三節車廂里的東西,那就簡單多了。
全是從戰場上或者通過各種交易方面弄到的物資,比如大量硝好的皮子、已經初步制過的藥材,還有各種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