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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歐陽明月臉上那人皮,終于軟軟地凸了出來。<三零
眾人不由稟住了呼吸,充滿了期待。
歐陽明月沉著一張臉,修長的手,在臉上輕輕一拉,只見那人皮面具被他輕輕一揭就出來了。
眼前男子,驚世絕艷,那,是一種清純與妖嬈的結合,美得窒息,美得讓人無法以筆墨去形容。
膚若凝脂,長長的劍眉下,一雙妙目含煙滴水,高挺的鼻梁,檀口如含珠丹,不點而紅。
那是一種,天使與魔鬼混合的美,早已經不是筆墨能夠點畫出來的。
他的男子五官比女子較為分明,帶幾分西方人的特色,卻又有著東方人的韻味神感,看起來,有點像是混血兒一般。
難怪會說他的美,比她還要美上幾分,果然是如此的,慕蓉婉兒自從穿越在了這個身體之上,一直覺得,自己已經是絕頂的美了,就算是柳如煙與她并稱美女,可是,看起來,卻還是差自己少許的。
可是此時看到歐陽明月的真實面目,她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譜,這個世上,美人是比不盡的。
不得不嘆,自己的確是比他差得多了。<三零
只是,歐陽明月這五官,若為女兒身,只怕是傾盡天下男子的,可是長在男兒身上,就顯得有些……有些……
因為,那美得讓人早已經無法將他定義為男人了,總不覺得,想入翩翩。
一旁的黑閻羅看著那驚世駭俗的面孔,整個人都震撼了,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世上,有如此的美人的。
四大侍女也同樣是愣住了,一張俏臉紅紅,卻不知是羞還是澀。
所有人當中,唯有花憐花能夠保持平靜,因為,她是見過歐陽明月的真實面目的,雖然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可是,至少,她早已經震撼了無數次了。
“你是混血兒?”慕蓉婉兒不由呼道。
歐陽明月已經再一次將人皮面具戴了上去了,一瞪眼,怒視著慕蓉婉兒:“什么混血兒?”
他還沒有聽說過這個詞呢?不太明白她的用意。
“你的父親是西域人士?”慕蓉婉兒想了想問道,他的五官,太像是混血兒了,雖然盡占東方人的韻美,可是那么凌厲分明的五官,分明西方人的。
“你怎么知道?”歐陽明月不由地驚呼,他的父親是西域人一事,花宮中人知道的人并不多,唯有他娘還是大姨知道的。<三零
花宮中的女子,若想要生子,只有一個方式,那么就是與陌生人結合,結露水之緣,不摻入愛情的。
娘親當年闖江湖的時候,認識了一個西域男子,結了露水之緣,因為擔心有情,甚至連對方的名字也不敢問。
不過據說,問也不可能問得出來的,因為,兩人的語言不通的。
“看你的五官就知道了”慕蓉婉兒淡然一笑應道,果然是如此的,想不到,在這古代,還能看到如此絕色的混血兒。
不過說真的,那混血兒總是比純血種的人美,而歐陽明月又是其中的絞絞者,他把東西方的精華都濃縮于一身了。
“果然是絕色”黑閻羅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當真無法相信,一個男人,也能美得如此驚心動魄,也幸好是男人了,若是女人,只怕會引得無數男兒盡折腰的太可怕的美了”
黑閻羅一臉驚嘆地說道。
歐陽明月一瞪而去:“黑閻羅,你敢再說一個美字,我要你好看”
“我黑閻羅從來不是被威脅的”黑閻羅一聽到歐陽明月的話,不由瞪眼望去,故意挑釁:“美就是美,還不能讓人說了,你不會是擔心人家把你當成女人吧?不少字”
“黑閻羅”歐陽明月一瞪眼,手中玉簫一展而出,狠而情,他可是最恨人家說他的長相了,偏偏這個黑閻羅還不怕死
好,他正愁一股怒氣找不到人可以發呢,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方雖然寧靜,可是燕國與哈奇國卻已經打了起來。
比想象中要快得許多,好像是早有準備,只待那武林大會上的一個契機一般。她知道,這不是天意,而是人為。
只怕不只哈奇國中有內奸,就連燕國中,也有內奸的。手中拿著密探拿來的情報,她細細地看著。轉頭,聽到床上的人微微地動了一下,她轉過了頭:“你醒了?”
“嗯……”粗啞的聲音,如同撕破的布一般,燕如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久未見光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瞇了一下,而后再一次睜了開來。
眼前,少年清秀俊朗,目光柔和,嘴角含笑地正看著他。
“是易兄弟啊……”他輕輕地說道,只覺得整個喉嚨如火在燒一般,干枯而生疼。
慕蓉婉兒一笑,拿過了一旁的水,遞到了他的嘴邊:“先喝口水吧,你剛醒過來。別說太多的話。”
燕如飛依言地喝了口氣,那清涼的水過喉入腹,他整個人,有種枯草遇水逢春一般,舒服了許多。
緩緩一笑,似乎記憶緩緩地回到了他的腦海中:“我昏迷了多久了?你怎么在這兒?我……”連連的問題就要問出來。
慕蓉婉兒對著他一笑:“我知道你此刻必有許多的問題想要問,可是,你的身體重要,此刻,你應該做的事情,是把這一碗藥先喝下去,然后,我已經讓人為你熬了小米粥,吃完了之后,我會把你想要知道的都一一告訴你的。”
不再是一派的純然,她依舊易容相見,可是風度上卻變了許多,冷靜、獨斷,并不給燕如飛太過考慮的時間,已經為他安排好了一切了。
說著的同時,已經有侍女將一碗藥奉了上來,慕蓉婉兒退了一退,道:“趕緊服侍燕公子服藥”
“是。”侍女聽命,將藥放在了床頭,而后扶起了燕如飛。
燕如飛看著眼前的一切,心知道的確此刻,自己說得再多也沒有用,因為他雖然醒了過來,可是全身卻有種無力感。
仿佛所有的力氣都用不上來一般。
聽命地服下了那藥,那侍女將他放了下來,他以目光望向了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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