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的武功根本不是他們中間任何一個的對手,更何況四個人同時出手。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冷梅尖叫著,手里的長劍被魁四擊飛,而另一只手的脈門,已經牢牢被麻臉魁五抓住。
冷熾聽到了女兒的尖叫,立即轉身解救,眼見女兒已經被抓住,頓時眼睛都紅了,一聲暴喝,長劍如虹,劍芒大盛,刺向抓住女兒的馬臉魁五。魁二和魁三則早有防備,一起出招,擋住了冷熾的長劍。
咔!咔!
兩聲脆響,在冷熾全力一擊之下,兩人的單刀都只剩下了刀柄。魁三左臂被劍芒掃過,斷為兩節,鮮血飛濺。慘叫著捂著斷臂,踉蹌后退。
冷熾猶如受傷的猛虎,全力撲出抓住了女兒的麻臉魁五。眼看長劍劍芒便要到了他面前,陡然間頓時了。因為冷熾看見,女兒的脖子上,多了兩柄寒光森森的單刀,魁四和魁五手持刀柄,陰冷地盯著他。
冷熾厲聲道:“放開我女兒,不然……”
“不然我們就砍下你女兒的腦袋!”魁四厲聲道,“放下兵刃!”
冷熾一手抱著兒子,長劍指著二人,劍尖冷芒猶如蛇信一般伸縮著。
“放下!”魁四厲聲又道,手中單刀微微用力,冷梅的粉嫩的脖頸上頓時現出一道血口子,鮮血順著她雪白的脖頸流淌下來,觸目驚心。
“爹——!”冷梅嘶聲喊著。
冷熾長嘆一聲,手中長劍當啷一聲落在地上。魁三立即用單刀加在了冷熾的脖子上,魁二則狠狠從后面用刀柄給了冷熾后心一下猛擊。冷熾踉蹌了幾步,吐出一口鮮血。手中的小兒子冷澗被魁二搶了過去,扔在了火堆旁邊。
冷澗嚇得臉色煞白,卻沒有哭。只是驚恐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蕭家鼎伸手在他小腦袋上輕輕摸了摸,示意他不要害怕。冷澗轉頭看了看他,感激地點點頭。
魁二噼里啪啦將點了冷熾身上無數穴道,這才抽出牛筋繩。將冷熾捆了一個結實。這才舒了一口氣,心想今天來真他媽的懸。若不是偏巧這冷熾帶著一個寶貝兒子和女兒一起,又中了老大的暗器,要拿下他還真不容易。
蜷縮在火堆旁邊的錦衣男女驚恐萬狀地望著魁二他們:“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這時候,魁三等已經把這兩人的包裹和身體都詳細搜查了一遍。連帶把冷熾等人的行囊和身體都搜過了,當然,搜兩個女人的時候,免不了要揩油,兩個女子便尖聲驚叫。
搜完之后,沒有發現他們想要的東西,魁三朝魁二搖搖頭。
魁二罵了一句。走到錦衣男女面前蹲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女子的臉蛋,女子厭惡地扭頭過去。魁二笑道:“喲!他媽的還真有點脾氣啊。——把東西交出來吧?”
“什……什么東西?”旁邊的男子驚恐地問。
魁二揚手給了那男子一記耳光:“他媽的,裝什么蒜?仙果啊!別說你們沒有拿!”
一聽到仙果兩個字。蕭家鼎心中一震,但是他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那男子捂著臉,愁眉苦臉道:“我不知道大爺你說的什么啊?”
魁二又抽了他一記耳光:“他媽的,你信不信老子活活掐死你!”說罷,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頸。掐得這男子眼睛翻白。
魁三推了他一把:“二哥,別把他掐死了,他可是值一大筆錢呢!”
魁二這才放開,又打了他一記耳光,道:“老子問你們,你們是不是長孫延和房無諱兩人的仆從?”
那錦衣男女都吃了一驚,對方把自己的底細都已經摸清楚了,這下只怕難道是兇多吉少。不敢隱瞞,男子點點頭:“他是長孫延的女仆,我是房無諱的,我們私底下相好,可是我知道他們不會答應我們的婚事的,所以……”
“所以你就偷了仙果,帶著她跑了?說!仙果在哪里?”
錦衣男子趕緊擺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什么仙果,——我們只是偷了一些金銀首飾私奔,并不知道什么仙果啊。”
魁二一拳搗過去,打得那錦衣男子門牙都掉了好幾顆,嘴巴上全是血。那女子攔在男子的面前,哀求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東西在哪里啊。我們跟主人來這里,的確是為了上島去尋寶的,可是我們不是主人的貼身仆從,所以登島的時候,并沒有帶我們,我們只是在港口等著,后來他們回來了,什么話都沒有說。我聽到的是仙果都落在了島上,沒有到手。——我們只是打雜的粗使仆從,就算他們拿到了仙果,也論不到我們看見啊。”
魁二冷笑:“既然你們說你們沒有拿,那留著你們還有什么用處?”魁二將單刀架在了錦衣男子的脖子上:“我數到三,如果還不交出仙果,我就切下你的腦袋!——一!”
“老爺饒命啊,我們真心的沒有拿那東西啊。”
“二!”
那男子嚇得想躲到那丫鬟的背后,可是脖子上架著刀子,他根本不敢動彈,只是絕望地哀求著,說自己沒有拿。
魁二沒有說三,直接將手中刀子一拖,把那男子大半個脖子切開了,鮮血泉水一般流淌而出,飛濺到了抱著他錦衣女子身上。
錦衣女子嚇得慘叫,雙手胡亂舞動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情郎倒在了血泊里。
魁二一把揪住了錦衣女子的衣領,將血淋淋的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若無其事地說道:“我也只數到三,不說,你就跟著他到陰間去作夫妻好了!——一!”
錦衣女子已嚇瘋了,只是舞動著雙手,尖聲驚叫著。
“二!”魁二緩緩吐出了這個字。
麻臉魁五有些惋惜地看著錦衣女子,只不過,他也知道。逼問出那東西比什么都重要,必須使出絕對的手段。只有有了那東西,那換取的金錢可就是數不勝數,那時候。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所以他沒有吭氣。
眼看著魁二眼中殺氣大盛。突然傳來一個孩子的聲音:“我知道你們要的仙果在哪里?”
魁二一轉頭,瞧見了說話的正是冷熾的小兒子冷澗。
冷熾此刻中毒已深。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他模糊地聽到了兒子這句話,一下子驚醒了不少,嘶聲道:“澗兒!別亂說!”
“我沒有亂說。我是看見了。他們兩個把那仙果藏在了一個地方。”
魁二又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發瘋一般嘶叫的那丫鬟,起身走到冷澗面前蹲下:“小兔崽子,你知道就趕緊說,你要說了,我們找到了,就放了你和你爹,你姐姐。要不然,他們兩個都得死!你也活不成!”
冷澗咬著嘴唇:“你們先放了我爹和我姐姐,我就告訴你們。”
冷熾明白了兒子的目的,兒子一直跟他們在一起。他又哪里看見什么藏仙果,他這樣說只是為了救自己,那樣一來,一旦這些寨賊知道了孩子只是為了救他們,惱怒之下,只怕當即便會殺了孩子的。于是冷熾急聲道:“不知道就不許胡說!爹爹知道的……”
“我沒有胡說!”冷澗一本正經道,手指著那錦衣女,“前天晚上,他們兩悄悄的把一個東西藏在了一個地方,他們以為沒有人知道,其實當時我就在那里拉屎,我都看見了,是一包東西,里面是什么我沒有看見,但是我估計就是你們要找的東西。”
“對對!是一包東西!”魁二喜上眉梢,“在哪里?帶我們去找!”
冷澗搖搖頭:“你們先給我爹爹解毒,然后放了我爹和我姐姐,我就帶你們去。”
“我答應你!找到之后,馬上我就放了你們,我大人是說話算話的!”
冷澗還是搖頭:“我不相信,我爹爹殺了你們兩個頭領還有那么多人,你們輕易不會放了他。除非你們現在馬上給我爹解毒,然后把他們都放了,我才相信。”
魁二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慢慢變成了獰笑:“小兔崽子,實話跟你說,我大哥那毒,無藥可解!你剛才也說了,你爹殺了我大哥和四弟,還有我們這么多的兄弟,他抵命也是應該的,至于你和你姐姐,只要你把仙果交出來,我保證放了你們。怎么樣?”
冷澗小臉蛋上閃過一抹失望,他輕輕咬了一下嘴唇:“你們先放了我爹和我姐姐,沒有解藥,我們去找大夫!”
“哈哈哈,小兔崽子,你也太小瞧我大哥的毒了,天底下要是有人能解這個毒,那才是怪事了!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啊,小子,痛快一點,答應還是不答應?”
冷澗堅定地搖頭:“不!除非你先放了我爹爹和姐姐。”
“既然這樣,那我可又要施展一點手段了!”說罷,他轉頭望向麻臉魁五,使了一個眼色。
麻臉魁五會意,露出一陣淫笑,抓住了冷梅的衣領,哧啦一聲撕開,露出了雪白的雙峰。在冷梅絕望的尖叫聲中,麻臉魁五將她壓在了身下。
冷梅哀求著,只能激起麻臉魁五更大的獸欲,所有的嘍羅起哄吼叫著,兩眼都發光了。
冷澗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他死死盯著魁二,緊要嘴唇。魁二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心神不安,訕笑道:“只要你答應,我們馬上就放過你姐姐!”
冷澗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死死盯著他。
麻臉魁五并不著急著霸王硬上弓,他知道魁二只是想用這個辦法逼供。所以只是在折磨凌辱著冷梅。冷梅凄婉地叫著:“弟!快告訴他們,救救姐啊!”
蕭家鼎心里猶豫,那個暗中隱藏的超級高手,到底在哪里,他感知不到,他實在不愿意面對這樣一個高手,那是找死。更何況還是要解救一個對自己不好的女人。——以德報怨的事情,他不想做。
可是,眼看著一個女人被凌辱,即將被強暴,男兒血氣又讓他不能坐視。他把心一橫,正要出手,卻見身邊的冷澗已經站了起來,道:“我想跟我姐說句話!”
“可以!”魁二對趴正在蹂躪冷梅的麻臉魁五道:“老五,先起來,讓他跟他姐姐說話,要是他還不老老實實帶我們去找仙果,你就可以當著他的面,把他姐姐給弄了,哈哈哈……”
一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蕭家鼎看見了冷澗眼中的那種冷漠,那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連自己看著都有些感覺陰森。
等麻臉魁五起身提著褲子走開之后,冷澗走到了姐姐冷梅面前,蹲下身,輕輕替姐姐整理好凌亂的衣衫,看著抽泣的姐姐,低聲道:“姐……,對不起,我沒有本事救你……”
冷梅剛抬頭要說話,眼前寒光一閃,冷澗袖籠里抽出一把小小的匕首,一刀扎進了姐姐的太陽穴。
冷梅全身一震,死死盯著弟弟,慢慢吐出了一個字:“謝……”
隨即倒地而死。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想不到這個才六七歲的孩子,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姐姐!而且出手如此果斷,沒有人能及時阻攔。
魁二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他媽的,比老子還狠!”
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將冷澗提了起來,道:“你殺了你姐姐,以為我們就沒有辦法控制你?你別忘了,還有你老爹!”
“我爹中毒,無藥可救。”冷澗淡淡說道,扭頭看了看地上抽搐著臉上扭曲變形已經成了青色父親。
冷熾的毒原本被他內力克制,可是他被點穴之后,已經無法用內力克制劇毒,加之親眼看見女兒被山賊凌辱,心中悲憤,劇毒更加不受控制,很快便攻入到了心臟,轉瞬間便到了彌留之際。
眼看著兒子殺死了姐姐,他當然知道這是兒子為了避免姐姐被凌辱,為了保住姐姐的貞節。他望著兒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兒子!做得好……”
魁二原本按照冷熾的功力判斷,他至少能堅持一個時辰,可是想不到因為穴道被點和女兒被凌辱的關系,冷熾很快就堅持不住了。他扔下冷澗,快步來到冷熾身邊,揪住他的頭發,扯了起來,將手中單刀架在他脖子說,對冷澗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爹爹的腦袋割下來!”
冷澗依舊一言不發,死死盯著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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