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談過張成元身體合作對象的候選人一事,林智秀又說起了另一件事來:“老板,樸槿惠女士再次邀請你抽空跟她見上一面。”
張成元微微一愕,驚詫道:“她不是已經當選為總統,應該無需我們集團的幫助了,怎么又會請我跟她見面?”
“具體原因我也不大清楚,她派來的人沒有明言,不過也許是心存感激,想當面感謝你一聲,或者覺得你潛力巨大,將來可能還能幫到她或她所屬的黨派,便想進一步拉近跟你的關系。”林智秀推測道。
張成元沉吟了一下,微微冷笑道:“按理來說,她現在身份大為不同,我原該跟她見上一面才是,但我這個人一向怕麻煩,又不想跟政治扯上太深的關系,所以只好再次拒絕她的‘好意’了。”他也不怕會得罪樸槿惠,畢竟她是一個成功的政治家,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而像普通的婦人一般跟他置氣。
“那我幫你回絕掉。”林智秀不打算勸說張成元,她也不覺得張成元有必要去見樸槿惠,因為有張成元的特殊本事作為依仗,jsw集團即便沒有政治黨派的力量支持,也能夠發展壯大起來,只不過速度可能會比有政府扶持時更慢一些罷了,但也能省去不少隱患。
張成元接著道:“以后再有這一類的邀請,全部幫我回絕掉,就說我只對拍戲感興趣,其它事情我無心過問。當然,也沒必要跟樸槿惠等政治人物完全斷絕關系,或者得罪他們,其中的分寸就由你把握。實在無法決定,再知會我一聲。”
“嗯,我知道了。”林智秀應道。
張成元點了點頭,隨口問道:“智秀,林書妍最近的工作情況怎么樣了。有沒有又做出招惹三星集團的事情?”對于林書妍,有時候他還真有點不大放心。
林智秀道:“自從上次你讓我告誡過她之后,她收斂了許多,并沒有再去破壞或爭奪三星集團相關企業的生意了,至少明面上沒有,不過她在商業上依舊很激進。因此還是得罪了不少人。雖然做生意的難免會跟一些競爭對手產生糾紛,但她的行事風格還是有些過了。這讓我感到有些奇怪,她的性格原本不應該這樣。”
“那你覺得她為何會如此?”
“我感覺她似乎急著想要升職,想要在我們集團內部獲得更高的話語權,所以就有些立功心切。又仗著出了事情有集團撐著,或者說有你撐著,行事就少了許多顧忌。不過她還算知曉分寸,并沒有去招惹真正的大財團。”
張成元不以為意的道:“只要她沒去招惹那些大財團,而工作成果又能讓人滿意,那行事過分一點倒也無妨,我幫她撐著便是,畢竟一個企業要高速擴張。總會得罪很多人,不能因為怕得罪人,就束手束腳。另外。她想升職,這也沒什么大不了,我們滿足她便是,她越能干,站得越高,就越能幫助到我們集團。
只是我有點疑惑。她的性子不像是熱衷于權勢的人,這么急著上位。應該有什么原因,莫非大象集團那邊有什么變故?”
林智秀道:“老板。你的意思是她的兩位姐姐接掌大象集團可能遇到了或將會遇到一些阻力,需要她的助力?”
“只是猜測而已,實情如何可不好說,你派人調查一下。不過我們也無需太過關注這事,畢竟大象集團不管如何變動對我們jsw集團的影響都不大,想來就是換了一個家族接掌了大象集團,也不敢隨便撕毀大象集團跟我們集團原有的一些協議。”
林智秀道:“如果大象集團真出了問題,然后又通過林書妍向我們求助,那我們要不要出手幫助?”
張成元沉吟道:“這事要量力而行,另外還得有充足的利益,否則我們無需理會,畢竟我們又不是什么善心人士。至于林書妍,我想她會理解的,她怎么說也是商業精英,不會不明白這些,所以如果她們林家真要我們幫忙,必然會提出一些能讓我們心動的條件,到時我們再權衡輕重做出決定便是。”
林智秀道:“但林書妍畢竟是我們集團的得力干將,而且將來我們還需要她多為集團出力,如果完全公事公辦的話,是否有些不近人情了?”
張成元淡淡一笑,道:“智秀,我一直以為你對林書妍有些排斥,不想到了關鍵時刻你倒會挺她,不過你說得也對,確實不能完全不近人情,那我們便在林家向我們求助的時候降低一些要求好了。”
林智秀道:“老板,我想你誤會了,我從沒排斥過林書妍,我跟她雖然算不上朋友,但也是很正常的同事關系,只不過由于你經常讓我指出林書妍的問題,而我又據實回答,才讓你以為我對她有偏見。”
“嗯,好像確實如此。好,不講她了,現在跟我說說jsw娛樂公司去年一年的發展情況。”
隨后又一邊辦事,一邊閑談著各種公司事務,約過了一個半小時才結束,林智秀甚感疲乏,馬上就入睡了,而張成元卻依舊興致頗高,便將手伸向了旁邊的樸宣映。
自從tara被jsw公司簽下后,樸宣映就幾乎每晚都宿在山莊里跟林智秀同床共枕,而今晚自然也在了,而此時她早已被張成元和林智秀的動靜給驚醒,但由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便依舊頑強地睡著。
張成元輕輕推了推她的背部,輕聲喚道:“樸丫頭,起來陪陪我。”
樸宣映將頭埋在被子里,嘟囔道:“大叔,我想睡覺,你別來煩我。”她睡得正舒服著呢,哪愿意陪他做事?
不過張成元又哪里是她能夠拒絕得了,見她不肯配合。便干脆將身子貼在她身后,又麻利地褪下她的睡褲挺身進去了……這下樸宣映自然再也睡不著了,埋怨道:“大叔,你真是壞蛋,老是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對我這樣,你這是暴力行為知道嗎?”
張成元嗤之以鼻的道:“丫頭,也不知道誰每次做到最后就怎么也不肯放開我?”
“我哪有抱著你不放,是你硬抱著我讓我放不開你,我才只好抱著你。”樸宣映羞紅著臉抵賴道。
“好了,不說這個。宣映,我問你,你的學業情況怎么樣了,現在修到哪一學年了?”
“大叔,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樸宣映有些猶猶豫豫的。不肯回答。
“怎么,怕丟臉不好意思說出來?雅拉跟你同一學年入學,再過一個多月就要參加畢業典禮了,而你卻不知還要幾年才能修滿學分?”
樸宣映辯解道:“我比較忙嘛,自09年出道以來,幾乎天天都在工作,哪有時間去讀書,所以常常休學。也就無法順利畢業了。”
張成元道:“我以前上大學時也天天工作,不也照樣能夠順利畢業,所以事情的關鍵不在于忙不忙。而是你能不能抽出時間去學習。”
樸宣映嘀咕道:“我又不是你那樣的天才,隨便學習一下就能拿到高分。”
“你倒是挺會找借口,不過我才懶得理會,你記住了,我再給你兩年的時間,如果你畢不了業。我就罰你天天跟我做我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我才不要呢!”樸宣映立刻反對道,“隔些天跟你做這種事很舒服。但若是天天做,我肯定會虛脫而死。誰受得了你這蠻勁。”
“那你今后兩年就好好地給我學習,不得有半點懈怠。”
“好吧,學習就學習,不過你得讓你的分身教導我,像教導智恩一樣,不然我肯定學不好,因為我還要工作沒有太多的時間。”
“我看你是想偷懶才是!珠賢跟你一樣忙碌,也從來沒讓我教過她功課,但她卻依舊能夠兼顧工作和學習,你應該向她學習才對。呃,算了,你要是也能做到這一點,那徐珠賢就不是徐珠賢,而樸宣映也不是樸宣映了,也罷,以后就讓我的分身來教智恩和你吧,反正教一個和教兩個沒什么區別。但是,如果在我的分身教導下,你還不能在兩年內畢業,你可別怪我罰你了。”
“好,如果我兩年內不能畢業,隨你責罰,不過大叔,你也太小瞧我了,其實我已經修滿了三個學年的學分,就剩下最后一年了。”
“原來你入學五年,才修滿了三個學年的學分,你還真是夠丟臉的。”張成元嗤笑道。
樸宣映不以為意的道:“這有什么好丟臉的,我是工作太忙休學太多才會如此,如果我不是歌手,我肯定早就畢業了。而且與我相比,不少藝人的學習情況比我還差呢,比如根英姐,對了大叔,今年是根英姐在成均館大學的第8個年頭,也是最后一年,如果她今年還畢不了業,可能再也畢不了業,你可要幫幫她。”
“這還要你說?我已經做好安排了。其實她跟你一樣,也是因為工作的關系休學太多,才導致這么多年還沒畢業,不過如今她的大學學分已經基本修滿,倒也不用太過擔心,唯一可慮的是,她的英語成績太差,拿不到外語資格,那么就是其它方面都合格了,也不能獲得畢業證書。但有我在,我自然有辦法讓她快速提高英語水平,順利通過英語考試。”
“大叔,你是想用特殊手段將英語知識輸入根英姐的腦子里吧?”樸宣映羨慕的道,“你不如也對我這么做吧,我的英語成績也不好。”
“想得美!你的性子一向愛偷懶,要是對你也這么做,豈不助長你的惰性?”
“你就說得好聽,其實你只是看不得我太順利,想要‘折磨’我,還硬說是對我的磨練,是對我好。”樸宣映輕哼道。
“你說就是吧,反正我是不會在這件事上幫你的,你得憑借自己的努力拿到大學畢業證書。”張成元毫不在意她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