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風流

第一三九章 赴任

第一三九章赴任

第一三九章

晚間,宋家上下均知曉此事,雖不知這太子侍讀是個什么樣的官兒,但畢竟是又多了個官銜,總歸是個好事;奇怪的是大家都喜氣洋洋,唯陸青璃悶悶不樂,也不知為何。

晚飯后,眾人閑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房歇息,宋楠則在書房內拿了本書局編篡的宮中禮儀的書翻看,以免明日兩眼一抹黑出丑;書房門外腳步輕輕,宋楠抬頭看去,見陸青璃捧了個點心盒子進來了。

宋楠拍了拍大腿道:“青璃來了啊,過來坐。”

陸青璃臉上一紅,這段時間經常來和宋楠廝混,宋楠習慣晚睡,自己便陪著他看書,每次宋楠都要自己坐在他大腿上摟著自己褻玩,真不知道宋大哥的書是如何看下去的。

陸青璃輕車熟路的將小屁股移上宋楠的大腿,宋楠習慣性的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伸手入內在她光潔無半分贅肉的腰身上摩挲著。

陸青璃輕聲問道:“宋大哥在看什么書?”

宋楠笑道:“是明兒進宮的禮儀講解,第一次進宮,怕出岔子。”

陸青璃默然無語,宋楠放下書本道:“你今兒有些不對勁呢,平日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今天從晚飯時候起便沒聽你說話了。”

陸青璃眼圈忽然紅了,仰頭看著宋楠道:“宋大哥,你當真要進宮當太監么?”

宋楠愕然道:“進宮是進宮,怎么成了當太監了。”

陸青璃道:“不是說只有太監才能伺候皇上和太子么?那個太子要你進宮去侍讀,難道不是要你去當太監?”

宋楠哈哈大笑道:“你原來是擔心這個?宮里的官兒可不一定全是太監。”笑了一陣,忽然想起一事,湊到陸青璃耳邊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怕我進宮當太監便不能再和你好了是么?”

陸青璃臉上滾燙,她正是擔心這件事才跑來問話的,在她的想法中,進宮等于當太監,當太監則……則要割了那玩意,那今后宋大哥豈不是……不男不女了么?

“沒……我可沒這么想,我只是……好奇罷了。”

宋楠笑的差點背過氣去,伸手扳過陸青璃的臉蛋親了一口道:“你可要笑死我了。”

陸青璃佯怒道:“不許笑,我不懂罷了。”

宋楠輕聲道:“如果我真的入宮當了太監你怎么辦?”

陸青璃哼了一聲道:“你又不是當太監,問這個作甚?”

宋楠道:“我是說假如。”

陸青璃想了想,忽然摟住宋楠的脖子將頭埋在宋楠胸前不肯抬頭。

宋楠道:“怎么了?怎地忽然害羞起來了。”

陸青璃揚起臉在宋楠耳邊輕輕吐了幾個字:“那我便今晚把身子給你。”

宋楠心頭一動,親吻著她的耳垂道:“原來你今晚是來獻身的,是怕過了今晚,明日我便成了太監了。”

陸青璃羞澀不語,伸手從腰間抽出一塊白色絲巾來,宋楠問道:“這是干什么用的。”

陸青璃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只是搖頭不答,宋楠忽然明白這白絲巾作何用處了,心頭登時大熱起來,小妮子今晚是真的來獻身的,這絲巾自然是要證明自己是個清白身子的道具了。

“宋……大哥。”陸青璃在宋楠耳邊輕語道。

宋楠道:“怎么?”

“你和姐姐……好了是么?”

“什么叫好了?我和你表姐不是一直挺好的么?”

“莫裝糊涂,你們兩個……那個……我都聽見了……以為我不知道,那日我聽李嬸她們私下閑聊說表姐的眉梢散開了,恐怕是圓房了,我初時還不信,后來有幾天晚上,表姐半夜偷偷去你房里……我在窗外都聽到了。”

宋楠尷尬道:“你……怎地有了這個癖好。”

陸青璃撅嘴道:“誰叫你總是不和我好,表姐倒也罷了,現在又多了個小郡主,你根本沒打算要了我。宋大哥,你不能厚此薄彼,我……我今晚可不走啦。”

宋楠目瞪口呆之中,陸青璃緩緩解開絲襖,敞開的衣衫里熱氣蒸騰,雪白的""被紅色的小肚兜遮住小半,一對小湯圓被宋楠把玩多日,如今早已變成大肉包,兩粒突起的粉紅小紐扣將肚兜撐的幾欲破裂。

雖然兩人之間已經很親密了,但每看到陸青璃青蔥飽滿的彈性身軀,宋楠便會怒勃奮發,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要了我吧……宋大哥。”陸青璃似在夢囈。

宋楠啞著嗓子道:“你……當真想要?”

陸青璃不答,絲襖無聲滑落地上,挺胸抬頭俏生生站在宋楠面前,這種站姿使得胸前飽滿的更加驚心動魄。

當此情形,宋楠如何再能袖手,一抄手便將陸青璃摟在懷中,伸手探入肚兜內攀上峰頂,輕攏慢捻抹復挑起來,陸青璃臉紅似火,整個身子繃得筆直,口中不斷發出喘息之聲,雙手無意識的在宋楠的臉上摩挲。

宋楠打橫抱起陸青璃輕巧的身子往隔壁臥房行去,將她放在被窩里,自己也赤身鉆了進去,陸青璃蜷著身子顫抖的像風中的樹葉,又像是只即將待宰的小羔羊。

“你可準備好了?”宋楠輕聲問道。

陸青璃閉目點頭,宋楠探手向下輕撫花瓣beilei,不一會花瓣上便沁出露珠滑不遛手起來。陸青璃身子不斷的扭動,身體也燙的嚇人,小手探下去抓住宋楠的要害熟練的動作,宋楠吸了口涼氣,翻身上去一言不發便往里送,只聽陸青璃‘啊’的一叫,雙手死死扣住宋楠的肩頭,指甲嵌入肉中,小口張開,像極了瀕死離水的魚兒(此處略去一萬字)。

一番苦痛之后,苦盡甘來,仗著一股狠勁,陸青璃抵死反擊,惹來宋楠重重鞭笞,直折騰到半夜時分,陸青璃軟如面條再無反抗之力,宋楠暢心適意,將那一腔菩提之水傾入紅蓮兩瓣之中,相擁沉沉睡去……

良宵苦短,一覺醒來已是天亮,宋楠感覺身邊空空如也,轉頭看去,陸青璃也不知去向,掀被而起,不覺啞然失笑。

墊單上又被剪了個大洞,昨晚那白色絲巾顯然沒派上用場,陸青璃和葉芳姑不愧是表姐妹,行事風格都如此相近,為了不留下罪證,或是要留下紀念,兩姐妹的選擇都是將墊單上的落hong之處割下去自行保管。

可憐宋楠的墊單連遭橫禍,也不知替宋楠收拾屋子的萍兒再見此情形該作何想法。

晨起去正南坊衙門閑坐吹牛片刻,詹事府便派人前來接宋楠入宮,宋楠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隨來人前往內城。

騎馬行了近一個時辰,帶路的詹事府主薄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禮節,聽的宋楠昏昏欲睡,終于到了皇城東安門外。

廣場上數百士兵正在清理積雪,濕漉漉的地面上,水磨磚光滑平整光可鑒人,高高的東安門城樓上下,另有宮城守衛百余人值守,宋楠知道,這些都是五軍營叉刀手。

皇宮中守衛的兵馬近萬人,皇上貼身的侍衛有錦衣衛大漢將軍一千五百余人,外加三千營紅盔將軍兩千五百余人,再有帶刀府軍前衛四十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另有明甲將軍五百余人;而外圍皇城宮門守衛便是五軍營的三千叉刀手。

當然這些人并非全數當值,而是分班輪值,但即便如此,皇城內每時每刻都有數千人在守衛,可見皇家的威嚴和保護措施多么得力。

入了廣場,詹事府主薄和宋楠下馬步行,在皇城左近誰也不能騎馬坐轎,沿著清掃出來的濕漉漉的路面走進東安門高高的城樓下,只見一名太監正站在城門洞內跟一名軍官模樣的人談笑風生。

宋楠一眼便認出那太監是誰,那正是太子身邊的貼身太監之一小謹子,大號叫做劉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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