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時期,在西方古地圖上,杭州其實比同時期的大都更重要。△¢四△¢五△¢中△¢文¥f
在馬可波羅游記問世以前,西方人對東方的地理知識始終是局限于托勒密(公元90年168年)的時代。
在托勒密世界地圖上,東亞是混沌一片。
14、15世紀,馬可波羅游記在歐洲得到廣泛傳播,在游記中,杭州被叫做“quinsay”。
這個詞后來多次出現在15、16世紀的西方古老地圖上。
其中,一張繪于1581年的“飛馬亞洲”地圖,就是代表作之一。
這張地圖用飛馬的形象來表現亞洲:“馬首是小亞細亞,后領是亞美尼亞,頸部是西亞,右翼是斯基泰,左翼是韃靼,從后腰到右后腿是印度,左后腿是馬來半島,明大陸則在馬尾,名為quinsay。”
在馬可波羅游記中,如果單是對城市本身的描寫,杭州的篇幅甚至超過了當時的大都,也就是北京,體量約占到全書的十五分之一。
正是在馬可波羅記下quinsay,并對它做了大量描述以后,杭州才開始受到西方人的注意,明顯地表現在西方人繪制的古地圖上。
受馬可波羅的影響,杭州成為是西方制圖家們非常看重的城市。
因而在一些著名的地圖上,如果只標出很少的地名,一定有quinsay,甚至只標出quinsay。很多古地圖上這個特點很突出。
可以這么說,在當時的西方,知道杭州的人,肯定比知道大都的人要多。
更有甚者,直到17世紀早期,一些西方制圖家在描繪明代首都北京時,實際上還是根據馬可波羅描述的杭州來下筆的。
可是讓人有些傷感的是,漢唐集團事先為杭州做準備工作時,查過杭州諸多的歷史資料,還不得不借助西方的一些記錄再來印證。
這個明大陸上文人的各種記敘太過于抽象和簡約,更可怕的是他們善于夸張,漢唐集團的人只能選擇性的信任,或是在打折后接受。
他們的描述,很像是那面世界里的不良房地產商對新樓盤的描述,看他們寫的是一回事,親眼看到是另一回事。
還有他們那些根本沒有比例的所謂地圖,像兒童畫了,但是,這個水平都是這個時空里水平相當高的地圖了,湊合看吧,總比沒有強。
所以,他們更多的要借助人員的描述來設計計劃。
兩個小隊的特工隊員早都潛進了城里,就像是幾粒沙子灑進了錢塘江里,連個泡都沒有,但是他們陸續傳回的信息比黃金還重要:杭州城只有3000到4000韃虜,真正的韃虜。
不過讓人欣慰的是,許多安保隊員都去過杭州城,甚至他們中還有很熟悉道路的,這樣的隊員都被分配到海安陸戰隊里了。
還有一些江湖人士也被利用上,他們都是經過了實戰的考驗,絕對是合格的帶、路黨。
這一次海安大隊集體在靈江江口整隊。
海安大隊里所有的二十七條戰艦全都出動了,這時候不是帆船不夠,而是合格的水兵不夠了。
在孫瑜大隊長的心目中,水兵和水手是兩個概念,不能等同,所以只能逐步訓練來配備上。
跟隨這支戰隊的還有兩艘機帆船。讓人驕傲的是,它們上面全是明人海安隊員在操縱。
一共有十條后勤保障船,都是鯨魚級別的,在它的側舷上,掛著數不清的輕重型號的沖鋒舟,沒辦法,那里是水鄉之地,沒這個可不行。
他們總共有三千名海安陸戰隊隊員,全部帶上了,另外陸安海戰隊還支援了五百人,必要時,水兵都要配上武器上岸。
安江造船廠也支援了三百名船工。
吳杰廠長說:“放心,他們都是親手造過這樣的船,玩這種船比你們的水兵還順,還會修船。這可是我家廠子里的精英,你可別把他們當士兵來用,我還指著他們去文萊地區開分基地呢。”
樊修技術員想要報名參加,吳杰廠長當時就不讓了,說:“咱倆好好設計新船吧,別去搞不是我們專業的事情,馬旁經理沒有理由的去質疑人家的加特林機槍,結果輸了吧?要不他能心甘情愿地接受人家的要求?
再測試一下,那個運油帆船的中心還是不穩……”
孫瑜大隊長對此表示感謝,發誓一定會把這些船工全須全尾的帶回來。
鄭家集團也曾經提出過幫忙,但是被漢唐集團禮貌地拒絕了……杭州城太重要了,他們對鄭家集團的軍紀有很深的顧忌,他們這一下子要打起興了,真不知道他們能干出什么事來。
不過鄭家集團的永勝伯鄭彩對此一點也沒有生氣,他就是表明一個態度,行不行,都可以。
1653年2月初,一個陰沉的早晨,也就是漢唐集團海安大隊出發的第二天。
永勝伯鄭彩爽朗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甚至能飄到院子里,這是人們第一次聽到他大聲笑了,而且是真心笑了,整個府上人人也都帶著些許笑意。
“哈哈哈,你我兄弟三人多少年沒有一起吃頓早飯了?
哈哈哈,想起來可能有三十年了!
那時,三弟你才這樣高二弟你才這樣高”
永勝伯鄭彩快樂地比劃了兩下。
他的三弟鄭斌剛從臺灣紅星工業區回來,他的二弟定遠侯鄭聯剛從閩西回來,哥三個能吃一頓早飯,這其實是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這個平常的事情,卻讓永勝鄭彩感到非常幸福!
咱永勝伯鄭彩今兒個真高興,這不是偽裝,真高興。
但是二弟定遠侯鄭聯開口說話了,他一定會說不好聽的。
“大哥,一起吃個早飯算個啥,你要是喜歡,我天天陪你吃!”
三弟懂事,他笑而不語,大哥這是徹底打開了心結啊。
永勝伯鄭彩瞪了定遠侯鄭聯一眼,說:“就為了我等兄弟三人能安安心心吃頓早飯,你可知道我鄭家上上下下付出了多少努力?!”
定遠侯鄭聯更想不明白了,吃個早飯罷了,這是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再說話還是會被大哥罵,索性拿早飯出氣了。
他很快吃完了兩個豬手,三大塊漢唐集團式咸面包,兩大碗稀飯,一小簍漢唐集團式九必居咸菜,然后又喝了三瓶啤酒,一大杯子牛奶,最后長長地打了個飽嗝后,吃飽了。
永勝伯鄭彩不緊不慢地喝著玉米粥,吃著水晶蝦仁蒸餃,還有臭豆腐乳。
三弟鄭斌也不緊不慢地喝著小米粥,吃著甜面包圈,然后還喝牛奶。
兩個人都沒搭理他。
永勝伯鄭彩說:“你想搬回來住嗎?”
“……大哥,我以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定遠侯鄭聯插話說:“搬回來干啥?香山溪小區多好,要啥沒有?”
永勝伯鄭彩看了二弟定遠侯鄭聯一眼,他沒敢再說話。
“三弟,你打探過嗎,若是把你的那些廠子搬回來,他們會有何應對手段?”
“……大哥,他們不會管的,但是我等這里沒有他們那樣的原動力,而且也沒有相關的配套設備,此乃是一個系統……”
“哦,對,我竟忘了這一點……”
定遠侯鄭聯又插話說:“系統,對,就是這個詞,軍隊也是要這個,單獨拿出炮兵來打仗,那啥也不是了,定被人吃掉!”
永勝伯鄭彩又看了二弟定遠侯鄭聯一眼,定遠侯鄭聯連忙摸兜找自己的大紅鷹雪茄,口中說:“咦,我記得揣在兜里啊……”
永勝伯鄭彩說:“那你估計什么時候能在福建也建這樣一個工業區?我等的條件比他們更好……”
“怕還要幾年……這個可不光是幾臺設備就能解決的,還有很多理論我還沒有搞明白……”
定遠侯鄭聯又忍不住了,說:“正是,正是,我光有他們的武器還不行,還要看明白他們是怎么用的才好!”
永勝伯鄭彩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手一指門外,說:“滾出去,兩個小時后再回來!”
噢,這個樣子啊,定遠侯鄭聯老老實實地出去,天似乎陰得更厲害了,西湖這時候怕是要下雪了……
這一次他帶著鄭家集團的特攻大隊負責清理粵西與福建接壤的邊界,還有江西方向的邊界,這兩個地方確實有些小動作了。
他安排人深入調查,發現都是一些小毛賊,幾十,幾百,上千人的都有,成分相當復雜,大多是遭了戰爭災禍的人。
他的特攻大隊可能和漢唐集團的比不了,但是對付這樣的毛賊那是如魚得水了,七下八下便收拾干凈了,然后再喊來正規軍收拾殘局……
那些人他沒有殺了立威,都送龍巖去了,像漢唐集團那樣,責令把當頭的特別安排一個礦區。
看著那些瘦成皮包骨的毛賊,定遠侯鄭聯罵道:“干羚羊,隨便在哪里做一份工,也比在這深山老林里當毛賊強吧?我鄭家哪里有虧待過工人的?累一點總比這提心吊膽地活著強吧?干好了就能立個家,一切可以重新再來,干羚羊的,你們當毛賊!”
清理完后,他專程向大哥報告,誰知道他這個就被大哥留下了,他原本想去參觀一下漢唐集團的攻城。
他每一次看他們的打法,就會有不少的收獲,這是好事情,奈何大哥不讓他去!
永勝伯鄭彩冷笑著說:“我自會安排合適的人員觀看,比你看得還細……你和他們走的太近了!你是鄭家的人,不是他們的!!誰讓你帶頭為他們沖鋒?!是他們慫恿的吧?”
定遠侯鄭聯當時就萬分委屈,我有那么傻嗎?
“大哥,絕不是,他們還因為我搶殺出去很不高興呢……”
“呵,呵,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他們是不高興?二弟,你是個直性人,總把別人想得好,我不怪你……這幾天陪陪我吧。”
在小院子里,定遠侯鄭聯一下子就看到至少有三個護衛埋伏在那里,他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心中著急,啥時能去看看漢唐集團的打法呢?
怕是他們在杭州城都開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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