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種類的高平兩用機槍,它的理論射速是毎分鐘八百發,但是現在,已經給它設定為六百發,這已經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索姆河會戰的水平了。
當時,王洪禮中隊長一夜沒有睡好,差不多又氣又惱,怎么能讓韃虜騎兵占了便宜去?!
凌晨的地雷聲炸響時,他一點也沒有遲疑,極快就上了車,他立刻看到了正在沖鋒的騎兵!
你妹的真兇猛啊!
他飛快地開槍了——足有一尺半長的火焰,向著不到五十米距離的騎兵們掃去!
先前,這些輕甲騎兵還要躲過倒地的戰馬,因此他們并不能排成一條縱深戰線,有些松散,死兵們已經為他們開出一條路了。
眼下這個世界,還是遵守化學熱能和物理動能的常識。
當王洪禮中隊長找到了彈著點后,這支韃虜的騎兵隊伍完了——人的身體組織,馬的身體組織,或許還有衣甲什么的,完全在這個清涼的空氣里四處迸散。
在他的掃射中,沒有出現一個例外!
他的掃射讓和他同樣速度起來的陸安隊員無目標可打了——他們則飛快地向著其它方向跑去,他們聽到了不遠處隊友們的槍聲,還有怒罵聲。
王洪禮中隊長只射擊了兩分鐘后,就馬上停槍,喊道:“老王,把車開過去!”
前文中說過,安保大隊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機槍手不能打掃戰場,因為怕他們有心理上有陰影,不利于戰后的生活。
王國濤也清醒了,剛一開始還迷乎了一下,然后也意識到了有情況,當他聽到高平兩用機槍響起來后,他在倒車鏡里看到那一尺半長的火焰出來了,而且發出撕裂油布般的槍聲!
他的腎上腺素也猛的升起來了!
哪個男人不喜歡這個范兒?!
當他聽到王洪禮中隊長命令后,馬上開啟了車子,又穩又快地出發了。
王洪禮中隊長看到了其他隊員們的表現。
1654式步槍仍是大栓槍,仍是單打一,但是,它可是后膛槍,可以自動拋彈殼,而且是純銅彈殼,快的槍手,一分鐘可以打十五發,一般的隊員,一分鐘打十發。
一百多米遠的各種防守地雷,不僅僅要了死兵們的命,更重要的是,給了隊員們足夠的反應時間——這個時候,哪個隊員不是合衣而睡?
早就經過無數次夜襲演習的安保隊員們中,反應最快的隊員,從容地舉起槍,冷靜地射擊!
無論是打到韃虜騎兵的馬還是人身上,無不應聲倒地,成為了阻滯自己人的一個新的障礙!
這其實是打獵!
韃虜騎兵可以借著戰馬的沖勁,還有同伴們的互相打氣兒,最重要的是,他們對自己的強大自信,這個可真不是吹,真是打出來的自信!
但是,他們在本田皮卡的到來后,他們的自信就是一個笑話——
高平兩用機槍發出的撕裂聲,在這個清清涼涼地黎明里,可以傳出很遠,已經將鰲拜統領的心撕碎了!
啊——他像一頭受了傷害的猛獸一樣怒吼著,他的雙眼通紅,他想發令讓他的重甲騎兵跟他一起上!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方法錯了!
他曾經讓幾個女人扮演村姑,在沿途一個村子的村口晃來晃去。
只要有敢過來的人,那草叢中,樹林里會飛出無數的弓箭來,還有燧發槍,還有掌心雷,還有騎兵的擊殺。
但是,他們的大隊伍連看一眼都不看,一個出隊的都沒有。
難道傳說他們酷愛女子的事情是假的?
不為了女人,他們為何來打我大清?!
他曾經又在一個村子口系上了牛、羊、騾、驢,還用小石頭砸過它們,讓它們叫,來吧,你們搶吧,多簡單!
但是,他們的大隊伍連看一眼都不看,一個出隊的都沒有。
難道傳說中他們喜歡買賣牲口的事情也是假的?!
不為了物件,他們為何來打我大清?!
他還用馬票、金銀之物擺在又一個小村口處。
但是結果是一樣的——不為金銀財寶,你們為何來打我大清?!
鰲拜后來心里明鏡一樣了,他們是來和我大清搶天下的,這是亡我之心不死啊!
主子,奴才沒有辦法了。
他只有試著沖襲了,損失讓他心痛——也不是沒有收獲,他發現這些海盜有意思啊,竟然能讓戰兵拉著受傷的雜役走!
這給了他一個啟發,不求殲滅他們,豁出性命來,殺傷一部分,他們肯定會管傷兵!
只要讓他們三成掛彩,哪怕是一成!他們必然會慢下來,你看,僅僅突襲了他們的雜役,他們行軍就慢了!
是的,他說的都是事實!
只能為主子拼了!
真搞不懂,要是沒有了主子,人還活個什么勁兒?!
沒有了主子你什么也不是!
但是,眼下的局面他肝膽俱裂——為了主子,再想辦法吧。
他揮揮手,響起了沉悶的牛角聲,退了吧,回藏兵點兒。
再弱小的獵物也可能會給獵人造成傷害。
幾個高明的紅擺牙喇騎兵竟然能不用雙手把著韁繩沖擊,在剛沖出來時,他們就開槍了,打中了三名隊員,幸好不是要害!
還有一個甩著丟羊石的繩子,借著馬勢,竟然把一枚手/榴彈丟到了足有一百米遠的營中,還好,那不是漢唐集團安保大隊的制式手/榴彈,是黑火/藥式的,威力不大,只炸傷了一名隊員和一匹馬!
默默離開的鰲拜心肝都已經粉碎了,他選擇離開不是怕死——而是為了主子,當年多爾袞勢大如天,可以隨時要了他的性命,但是他依然效忠主子。
為了主子再想辦法!
鰲拜肯定不相信,王洪禮中隊長對自己的大勝氣的直哆嗦。
四名受傷隊員,兩個重殘!
他當時聽到了牛角聲,知道對手可能要跑,他嗷嗷叫著讓王國濤開車上路追!
他沒用助手,隨手就換了一個彈箱,直接抽出一次性的彈鏈掛上了倉口,重新拉開了自動槍栓!
王國濤理解這個紅了眼的家伙,還想在安保隊隊員上要零傷亡呢,這又失敗了。
總指揮的軍開上了道路,剩下的軍官妙名其妙了,還好,通信兵的純手工打造的兩輪摩托車后面帶了一個隊員馬上跟了上去!
那是人家帥氣的楊友行秘書長的車,用一本私人訂制的仆街書完本才換來的——被先軍了。
這時,明人軍官們只能原地等待,先打掃戰場。
參與布雷的隊員則拿出地圖來,把沒有被踩到的地雷取出來。
所有的隊員和軍官們用互相拍手、對拳來表示勝利的喜悅,這是一場大勝啊!
有沒有一千五百騎兵?!快打掃戰場——
來吧,韃虜,你們就沖鋒吧!
王國濤終于把車開出速度來了,但是,韃虜騎兵沒有跑在路上的,他們一點也不傻。
他們的后面,通信兵的兩輪摩托甘愿吃他們揚起來的土灰。
王洪禮中隊長的心態平穩了,沒用的,兩邊的樹林深外他啥也看不到。
這些騎兵,比自己更了解環境,而且更會利用。
他看到一直在后面忠誠跟隨著的通信兵了,扭頭喊了一聲:“老王回去吧!”
王國濤聽出他認命的口氣,笑了一下,調了車頭。
他不理解的是,這些原先的士兵為什么這樣在乎軍功?
王國濤現在是主任,也是一方大員,但是,他報名主動幫忙時只給了一個理由,一下子就說服了別人。
“現在沒有我,臺灣的畜牧業仍然正常發展——只要赤嵌農業基地仍然提供菌種和木醋液,還有其它消毒劑,一個老農都會用發酵床技術來養牲口或是架籠養家禽,你們想吧,鮑威市長,原先一個開超市的家伙都要揚言在湖州的水禽蛋類產出上打敗我們!”
因為他說的是真的,養殖業想進一步發展,真是需要時間而不是技術了。
還有好消息是象鳥和渡渡鳥對木薯有大愛。
木薯本身就具有高產出低投入、生長適應性強、抗旱、抗酸性土壤等特點,好種極了,雖然鮮木薯塊根不耐儲存,但只要不收割,可在地下自然式儲存2年以上而不會腐爛。
渡渡鳥想吃就自己刨出來,還會用一尺多長的大嘴切割去皮。
象鳥則愛吃木薯葉子和木薯干。
他們帶的都是無毒型的木薯。
木薯干的平均干物質消化率為75,有機物消化率高于85,淀粉消化率高達8789,基本與谷物相仿,但是兩者的成本比確是六比一了。
木薯葉的粗蛋白質的含量也較高,當然,也還需要加上一定的谷物輔助,讓營養更全面一些。
所以,養這些大鳥掙不掙你自己考慮,反正養駝鳥的可是掙到馬票了。
至于說奶牛的問題,他已經完成了第一批次的雜交,剩下的選種育種,人家養殖戶比他都明白。
所以呢,他的請求就獲得了通過。
吳迪廠長和穆木廠長也想著參加,想都沒有想,他們直接被踢回了,人家明人安保隊員一樣會開大飛輪,還會維修,哪里用得著他們??
王國濤是幸運的。
王國濤調轉了車頭后,對著車廂里的王洪禮中隊長說:“老王,別那么追求完美了,你讓四眼狗當警犬,它能給你帶溝里去;當軍犬,它自己都嚇屁了,所以以后要慢慢雜交選種,總能培育出好的品種!急有什么用??”
王洪禮中隊長拍著高平兩用機槍說:“不死人不算完呢!”
“哎呀,就這個品種了,不可能妥協的——用他們的法律審判他們,就是斷了他們的后路!”
王洪禮中隊長只能嘆息。
后來傳來了消息,水路上受的戰損比他們還重!
王洪禮中隊長更加嘆息了,他們真瘋了。
感謝老朋友黃金盟主mm老爹、蕭湘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