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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章最后的韃虜勇士?
這個時候,王成和岳曉中隊長兩個人已經被氣瘋了,****其他書友正在看:。(起Q筆i屋u)
他們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損失!
他們陣亡了兩名水手,一個海安安保隊員,還傷了兩人!
他們打死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眼里完全是野人級別的韃虜士兵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六個拿著燧發槍的白擺牙喇兵,埋伏在岸邊的水草叢里,突然向著正在作業中的工作人員開槍!
沒有見過明大陸京津地區水草的人,可能想不到,那北方的水草會長得多么硬且密集……他們的檢查是有失誤之處。
但是氣人的問題是,六個拿著燧發槍的白擺牙喇兵明明沒有被發現,而且四周全是海安陸戰隊員,說說看,他們的射擊會有什么用?!
他們就是選擇射擊了——然后不出五秒鐘內,他們就被亂槍打死了,整個事情經過就這樣簡單。
由于他們距離水手們的作業區太近,他們射擊的成果巨大,而且還有兩個在第一次發射時沒有成功,竟然能重新快速扳起來擊錘,進行了第二次射擊!
他們分明是熟練的槍手……誰說韃虜不重視火器?!
可惜的是,王成和岳曉中隊長兩個人沒有辦法揪住他們好好問一下,他們明明知道射擊了也沒有用處,而且自己也會必死無疑了,他們為什么還要開槍?!
他們兩個人分別在北運河的兩岸下去重新查看他們的藏身地方,發現他們設計的藏兵方法很好,燧發槍不會受潮不說,還藏了三把弓和箭,但是這些都是用不上了。
王成中隊長幾腳就把他們的木盒子,木蓋子都踢飛了!
大軍靴子一腳就把一把破弓踩斷了,也踢飛到河里了!
就是這些破玩意兒打破了自己的紀錄!
在河的另一端,岳曉中隊長翻看著他們挖的藏兵洞,還會用草皮蓋住木蓋子,還會防潮,真想象不出來,他們如何蜷曲在這么小的空間里。
可惜無法審問他們了。
兩人懷著不同的心態重新上了岸,又重新上了石橋。
這座石橋叫未名橋,是一種南北方常見的拱橋。
兩人上了石橋后,趴在石條護欄上,看著水手們繼續駕著小船把鐵錨鉤子掛到那些沉船上,然后讓全木小火輪拖走,再有一會兒就拉出一條通道了。
用重物沉船法來堵塞河道,以此來阻止他們前行,他們事先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韃虜可能會采用這個方法,但是,想破頭也沒有想到他們能用這種兌子的辦法來傷人。
關鍵是沒有用啊!
王成和岳曉中隊長點上了一顆煙,心事重重地沖著河面吐煙。
岳曉中隊長說:“他們兩岸互相能看到對方,也能有限地看到外面的情況,所以不是不知道我們已經占領了這里。”
是的,當他們的海安陸戰隊上岸后,推進未名縣城里時,沒有遇到任何武裝抵抗,當然,也沒有打小旗歡迎的。
官府都扒光了,還有幾戶人家好像也被扒了,但是人也不知道哪去了。
海安陸戰隊員們沒有進到任何一家去,也沒有理那些在家里發抖的老百姓,只有別有用心的軍隊才有意去接近他們——要不然找他們能用來干嘛?!
海安陸戰隊員們轉了一圈后,都集中到了河岸上的那個堵塞處了。
要不然王成中隊長有天大的委屈呢!
這個時候,他們選擇了開槍!
王成中隊長長長地吐了一口煙,說:“他們可能就是送死的,可能表現他們不怕我們?”
岳曉中隊長說:“他們在1860年抗擊英法聯軍時,可能沒有采取過這種層層阻擊的辦法……我們遇上了,現在是他們仍然對自己有信心的時候,蠻拼的。”
王成中隊長忽然想到了,韃虜們哪里來的燧發槍?!
他馬上命人把他們的槍找來,發現完全是下有一定工業基礎的條件下生產出來的!
兩人對視了一下,又怒了,媽蛋的,這可能是鄭家集團兵工廠偷著賣的!
聽說鄭芝龍都給韃虜強盜集團放回去了,會不會是他們私下里做過什么交易……
岳曉中隊長樂了,他說:“不可能。鄭彩因為鄭芝龍的回歸,正對他嚴防死守呢……要不能先把他弟弟鄭聯的軍隊都拉了回來?!”
王成中隊長笑了,說:“你看,韃虜士兵有這個時空他們沒有的燧發槍,這就是一個問題……別讓后方閑著了,他們用這個先進的武器傷了我們的人,這得有個說法。”
岳曉中隊長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馬上又和王洪禮中隊長聯系上了。
王洪禮中隊長哪里能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好的,也向后方提出來了,韃虜士兵竟然有手榴/彈的事情,而且也把繳獲到的手榴/彈送了回去。
看看吧,都是這些他們本不該有的新式武器傷了我們的安保隊員!
這是個理由……
王洪禮中隊長感覺輕松了一些,他們出發時,他心情好了一點。
韃虜強盜集團在京城的核心成員就是一切問題的總根源!
他們隨后的進軍變得更加的堅決,提高了警惕,人人都是持槍行軍。
大隊伍在路中間行軍,任何方向都可以確保在兩秒內開槍。
在漢唐集團的軍事要求里,“常行軍”為時速4~5公里,日行程30~40公里;“急行軍”為時速10公里左右;“強行軍”為日行50公里以上,一晝夜連續行軍12小時以上;奔襲速度與急行軍速度基本是一樣的,。
但是,王洪禮中隊長一直保持在日行50公里左右的強行軍范圍內,第二天晚上照常夜宿,一點也不急迫,也不緊張。
鰲拜統領小心地趴在樹上,他手搭涼棚認真觀望對方的行軍隊形,當時就心里透涼了。
他能看出一支隊伍的行軍氣勢來——大明軍隊行軍時,有一種畏縮之氣;所謂的農民軍隊行軍時,那就是一種猥瑣之氣;我大清軍隊行軍時,那是一種霸氣,特別是當全是紅擺牙喇兵時,那種霸氣直沖云霄了。
但是,這支海盜的隊伍,他看到的是一股子怒氣。
他們人人都雙手持槍,似乎渴求著自己再帶著騎兵上前,是這樣的,他們在求自己沖擊他們——但是,他可不敢了,不是怕死,怕最后這點重甲騎兵全搭進去了。
馬匹不愁的,可以讓韃靼人天天送,但是紅擺牙喇牙騎兵精貴啊。
一個紅擺牙喇牙騎兵換十個步兵的話,他會被那些王爺抽死!
現在他知道,一百個紅擺牙喇牙騎兵也換不了他們一個了。
什么武器能發出一尺多長的火焰,而且幾息間把二百多騎兵打碎了?!
當這些人走了的時候,他繞了很遠,又去了戰場。
這些海盜軍隊沒有侮辱他的英雄們的尸體,都好好的埋了起來。
他當時就低聲對部下說:“若是將來抓到活的,審訊完了后,給個速死!”
他當年就最恨大明軍隊砍下勇士的頭去報功了。
他挖開了幾堆后,找到了——一堆的碎塊!
他鼻子一酸,眼淚下來了,他知道這不是被虐尸了,是被在戰場上打死的!
這些人都是戰場上下來的老兵啊!
他無聲地落著淚,仰望著上天,無聲地張開大嘴嚎叫著!
他們又是戰場上殘忍地野獸啊——他的英雄能被打成這樣!
所以,他要報仇!
想到這里,趴在樹上的鰲拜,眼淚又落了下來。
觀察的結果也不是沒有收獲,他想到了辦法。
他下了樹后,在新的藏兵點對剩下和部下商量了新的打法。
他的部下沉默不語了——鰲拜統領知道他們接受不了自己的方法。
鰲拜統領說:
“主子告訴我等一定要阻滯他們,如此才能多多宣兵護京,除此之外,我等沒有辦法了——你們也知道,北運河那里,都把白擺牙喇兵當死兵用了,可見他們是多么的無奈。
這樣,我算是選中的了,剩下的人抽簽吧,定能傷到他們筋骨——”
剩下的人真就抽簽了,沒有人去選擇這種必死無疑的方式。
經過抽簽,他們選出了三百人。
這三百人面色灰白,但是都認命了,他們總比那些輕甲騎兵多活了,而且這是很公平的抽簽,這是蒼鷹大神,烏鴉大神,狼神,諸神的安排了。
他們默默地換著裝。
鰲拜統領淡然地對著副手說:“若是失敗,你領著剩下的騎兵回京吧,報告主子,奴才我無以謝恩,唯有一死了!”
他真的沒有辦法,過了今晚之后,漢唐海盜集團再來這樣一個快速無比的行軍,就到了永定門了。
他真的沒有辦法了。
這一天的夜宿之前,王洪禮中隊長四周放出了安保隊員,遠一些巡視,結果四周沒有發現異常。
他當然不能再吃海安大隊那樣的虧了。
他又精心準備了一下,做了許多的陷阱,不僅用詭雷和拌發雷,還用上的防守手雷。
如果韃虜騎兵連這些都能破解了,王洪禮中隊長將以死謝罪。
晚上的時候,他和王國濤還是一起吃。
王國濤說:“這陣勢太大了,這要是引發了一個拌發雷,幾百米外都完蛋了!”
“嗯,叫他們沖吧!”
結果一夜無事。
第二天他們又費事把陷阱解除了,媽蛋的,太氣人了。
他們正常出發了。
大家都知道,再走這樣的一次,他們將要到了永定門——他們渴求韃虜們成排成排的與他們對峙。
在他們行軍到了一處比較狹窄的道路時,王洪禮中隊長看了看四處,到處都依然是膝蓋高的野草。
這時,前方傳來騎兵隊伍馬蹄聲,而且揚起了很高的塵土!
王洪禮中隊長都要樂壞了,他們忍不住了!
陸安安保隊員們也樂壞了,騎兵在白天沖鋒!
他們的前邊自動排成了半跪式和站立式的兩排!
本田皮卡后面的機槍手高興地打開保險,拉上了自動槍栓。
在一團煙塵中,幾十個戰甲騎兵揮著雪亮的馬刀在沖著,后面好像還有很多!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的狂奔——二百米——一百五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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