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夫人有若哀鳳弱鳴,有時又若白鳳展翅,忽又如八爪抓魚,直弄得巨浪滔天,聲聲扣人心弦,一浪緊似一浪,水花四射。
她此刻,已經完全失了魂,只覺渾身無力,神思恍惚,靈魂出竅,仿若騰云駕霧一般,整個人都似在一個空靈的地方飄蕩著,飄啊飄啊的,從未曾落過地。
她并不是沒有如現在與劉易這般的滿足過,可是,這種更充實,更持久,更多花樣,讓嚴夫人有點應接不暇,欲仙欲死。
她在這時,已經深深的迷上了與劉易的歡愉,心里竟有一種不愿意從這種飄搖欲仙的感覺當中醒過來。
可惜,終須有停時,她被劉易弄得直接昏昏的睡了過去。若不是劉易的愛撫讓她慢慢醒來的話,她怕還真的會在這試衣間的桌子上面睡上一整晚。
“嗯……喔……”
嚴夫人悠悠的醒來,先是如貓兒一般嬌嗯了一聲,動了一下之后,發現自己渾身無力,身子骨都似有點酸痛似的,又緊蹩秀眉呼了一聲,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嘿嘿,醒過來了?來,我幫你挑好了這一套衣裳,起來穿上吧。”劉易穿戴整齊好才弄醒嚴夫人的,并為她挑了一套相當漂亮性感的服飾。
“嗚……你、你壞死了,弄得人家都痛了,人家要你抱起來。”現在的嚴夫人,與劉易一翻之后,內心里已經覺得眼前的劉易特別的親切,就似是世人常說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她此刻,不自禁的對劉易有了一種莫名的依戀感。
她在剛才,被劉易弄著的時侯。感到劉易似乎充滿著力量,有著如一個青年一般的干勁,特別是劉易把她擺弄著各種各樣的態勢之時,隨心所欲,一些高難度的姿態,劉易都可以輕易的弄出來。從這些方面來看,嚴夫人覺得,與自己一夕情緣的這個家伙,一點都不像年過四十的中年人。而是像一只初生虎犢一般,那么的有激情活力。特別是。嚴夫人也感受到了這個家伙的身體肌腱,也似乎的堅韌有力,健康健美,和他的中年樣貌有點不太相搭,似有點違和。
不過。這些只是嚴夫人心里的感覺,一時并沒有往心里去。現在看到劉易穿回了衣服。心里不禁隱隱的有些遺憾。因為她的內心里,還有點想好好的抱抱這個讓她完全失了魂的家伙,好好的撫一撫他身上的充滿爆炸力的肌腱。
但不管如何,嚴夫人現在下意識的,有一種不太想離去的心緒,心里有點少少的擔心。擔心自己一旦穿起了衣服,那么,就怕會與這個家伙的一段情就此而終結,心里。有點不舍得就此離去。
至于她的內心里,對于自己與這人茍合等于是背叛了呂布的事,她并沒有想太多。她就是這么的一個人,做什么事,都有幾分男子的氣魄,做了便做了,過后,絕不會后悔,不會如一般的女人那般多愁善感,要生要死。反正,她覺得,不做都做了,沒有什么好想的,更何況,她的確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在這個時候,她可不來一般的女人,在事后哭哭啼啼的樣子。
與其那樣,她覺得還不如與這人爭取多一些歡愉。
劉易呢,本來也有少少的擔心,擔心嚴夫人會因為自己相對青春的身體與自己的容貌不襯而被她看出自己易過容。所以,才會趁她愉悅得痙攣昏爽過去之時,先把衣服穿好。
嗯,對于嚴夫人,劉易的心里,其實并沒有如對別的女人那般,想將她完全的霸占,與她相合,也僅是一時的興之所致。相反,劉易還有點擔心會被她纏上呢。她畢竟是呂布的元配夫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從呂布的手上把她奪過來的。再說,這個嚴夫人,是那種非常情緒化,風風火火,讓人感到其人做什么事,說什么話都不太過大腦的。萬一,她偶爾說漏了嘴,讓呂布知道了自己與她有一腿,那么呂布還不來找自己拼命就怪了。
當然,如果不是在長安,在別的地方,劉易倒也不怕呂布來跟自己拼命,可問題是,劉易現在在長安啊,這個時候,稍有為一點風聲讓呂布知道自己就在長安,那么,自己就危險了。自己一個人,要逃走倒也容易,可是,張寧與陰曉呢?還有隨自己一起來的那些人呢?
所以,劉易是立了心不能讓嚴夫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現在,完事了,劉易自然就想快點送她走。
現在夜已經有點晚了,嚴夫人再不回去,怕就會被呂布懷疑,一翻盤問之下,誰知道情緒化的嚴夫人能不能守口如瓶?
另外,劉易算了算時間,從張寧與陰曉離開店鋪到外面,也差不多有大半個時辰,怕她們也快回來了。若被她們見到自己與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弄著這事兒,劉易也不好解釋啊。
不過,現在見到嚴夫人神色有點迷戀的向自己張開玉手,任由她胸前的一對大白兔子展示在自己的現前,任由自己欣賞,劉易倒也不好太過無情,沒好就似那些嫖客那樣,弄了提起褲子就走。
劉易把她抱了起來,抱到了旁邊的一張榜子上坐下,禁不住再嘗了嘗她的櫻桃小嘴,然后才慢慢的為她穿戴整齊衣裙。
嚴夫人似乎真的有點迷戀劉易,居然一點都不想提起要走的事。
劉易知道再不送她走,肯定要被回來的兩女碰見,那時,自己少不了又要給她們花費點功夫解釋。再有,自己的臉上易容的最大時限也快到了,一會,就會回復本來的面目,讓嚴夫人看到了就不太好,只好硬著心腸催道:“那個,嚴夫人,我幫你打好了一個包袱,你的衣物及適合你的穿的衣服,都在里面了。時間不早了。夫人你還是先回府吧。”
“壞蛋,要不,今晚人家不走了吧。反正回不回去都沒有理人家。”
“呃,這不太好吧?”劉易道:“來日方長,夫人又何必在乎這一朝一夕呢?你要記住我跟你說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劉天與夫人,雖然說是萍水相逢,可現在我們就是金風玉露的相逢,你放心。我會記住夫人的。”
“你、你真的記住人家?”嚴夫人覺得劉易說的,似還真的符合她與劉易現在的情況,就這么一相逢,就金風玉露的弄到了一起去,她倒沒有想到以后太多。可現在一聽,心里自然便似有一顆情種在發芽。聽著劉易的情話。心里甜絲絲的。
“當然了,夫人的嬌艷,夫人的鳳體,夫人的性情,無一不深深的吸引著劉天。我啊,就恨不能與夫人長相廝守。可夫人的身份可容不得胡來啊。我們之間的事,稍有一點行差踏錯,便會陷入一個萬劫不復之境,所以。現在夫人先回去,我們有緣再見。”
“呸,什么有緣?你還在這店鋪的吧?人家明天再來找你,記住了哦,如果明天見不到你,人家就會放一把火把這里燒了。”嚴夫人一聽,見得劉易這么說有點不妥,想到這家伙萬一是怕了自己的身份而躲住自己,那豈不是再也見不到他?不禁又一下子激動起來,不過,她也不好太過份,怕真的嚇住了這家伙,所以,她一手拉住了劉易的胡子,美不勝收的俏臉湊近劉易的面前,盯著劉易道:“劉天,記住了哦,不準躲著人家。”
“額,好好好,我明天就在店里,哪也不去。”劉易已經被她扯了兩三次胡子了,有點無語的點頭答應了她。
“哼,算你啦。衣服拿來。”嚴夫人一手叉腰,又一手向劉易索要包袱。
“夫人,你又來了。記住,溫柔溫柔,不能如此動不動就兇巴巴的樣子。”劉易把打好包袱的衣服放到她的手上提醒她道。
“嘿,忘了。”嚴夫人聽劉易提醒,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紅舌,把衣服提在手里,轉身走到了試衣間的門口,忽又扭頭道:“不對,你教人家的那些,用不上了,人家才不要再對那殺千刀那么好呢,人家以后來對你溫柔一些就好啦。”
她說完,這才走了出去。
劉易聞言一呆,心里隱隱覺得,似乎有一種被這個嚴夫人粘上了的感覺。
店門劉易關上了的,跟出去為嚴夫人打開了店門,看看外面,已經行人漸少,并沒有太多人注意到這里,劉易才讓嚴夫人出門離去。
至于嚴夫人的安全,劉易倒也不用擔心,街上,不時有官兵巡邏,若有事,嚴夫人一表明身份,自然會有官兵保護她回溫侯府。另外,嚴夫人應該也懂得一點武藝,普通人也威脅不到她。只不過,并不是很厲害的那種,就有點似萬年公主那丫頭,懂得一些武功,甚至也有一點內力,但是,連一個不入流的武將都比不上。最多就是可以對付三幾個一般的大漢罷了。
劉易看著她依依不舍的離去,心里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那個,這才來長安不到半天的時候,居然就勾搭上了呂布的夫人,讓劉易怎么想都覺得有點不太真實的樣子。
正要關好門,卻又有兩股不同的清風沖了進來,居然還是拉著劉易的胡子,并且,這一次,連劉易的胡子都扯掉了。
不過,劉易這次并沒有驚慌,從清風的香味,劉易就聞出了是張寧與陰曉兩女。
胡子被扯掉,劉易自然就不用被拉扯著隨她一起走了,而是施施然的關好了店門,才回頭道:“兩位夫人,你們怎么去了那么久?本夫君都有些擔心你們了。”
“哼!擔心我們?怕你的心里是擔心我們回來得早破壞了你的好事吧?”陰曉鼓著玉腮,手里揚著從劉易下額扯下的胡子道:“看來,還要把你化得丑一些,更老一些才行。說,剛才那個女的是誰?”
“呃,哪個女的?”劉易見陰曉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硬著頭皮裝作糊涂的道。
“哼哼,還敢不承認?剛才人家與寧妹都看到了,你剛才送出門去的。”
“啊?她啊?她只是一個顧客,來買衣服的。”
“買衣服?用得著關起門來買么?寧妹。你說說看,是不是有古怪?”陰曉不依不饒的道。
“嗯,的確有古怪。不過……”張寧也白了劉易一眼道:“他就是這個性子,跟他較勁也沒用,走吧,我們不理他了。”
“呃,別別。”劉易趕緊一手一個拉著她們道:“兩位夫人,其實她真是顧客,是一早在我們店里訂了衣裙的,這事。找老李頭一問便清楚了。”
“看來,是不肯坦白了,得,明天我一定會把你化裝成一個老頭子。”陰曉才不相信劉易的話,因為。她已經看到了劉易脖子間有抓痕。
“陰曉姐姐,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難道忘了?當初這壞家伙也曾被你化成老頭子。還不是一樣騙了楊凰那丫頭?”張寧似在為劉易求情的樣子,但是語氣一轉,道:“這樣的懲罰,太輕了,也起不了作用,不如。我們就罰他一個月不準碰我們好了。嗯,還有秀兒、媚姑她們,也不準他碰。”
相對于夜夜無女不歡的劉易來說,一個月不能碰女人。這的確是一件慘無人道的懲罰了。
劉易只好舉手作投降狀道:“呃,好吧好吧,我坦白。”
劉易道:“不過,你們先猜猜,剛才那女的到底是誰。”
兩女同時反了反白眼,幾乎同聲的嗔道:“你說我們是神仙?我們連那女的正面都沒有看到,怎么猜?要不,你也猜猜我們剛才去了哪里?不猜,快說!”
“好吧,剛才那女的,是呂布的元配夫人嚴夫人。”
“什么?呂布的娘子?那么你……你真的與她那啥了?”陰曉一聽,眼睛瞪得老大。
其實,她們知道劉易這家伙的確是一個風流情種,去到哪里就風流到哪里,也知道,劉易這個壞家伙,的確是非常容易招惹女人喜歡。可是,她們真的沒有想到,劉易這壞家伙,居然連呂布的女人都勾搭上了。這才多久的時間啊?這讓她們都不得不佩服。盡管劉易這個壞家伙是她們的夫君,對于自己的夫君勾勾搭搭婦女應該感到氣憤才對。可她們,現在還真的氣憤不起來。
畢竟,這個古時代與后世的時代不同,女人雖然有醋味,但是,決不會如后世的那些女人那般要生要死的。相反,像劉易這樣的情況,如此深受女人喜歡,如此容易的就爭勾搭上了呂布的女人,她們的潛意識里會有一種自豪感。
那個,就似乎在說,看,這個便是咱的夫君,有能耐!
嗯,在這古時候,有時,男人之間,也會以妻妾的多少來顯示其身份地位,一個男人的妻妾多,就越說明他的本事。他的女人,也會跟著為自己的丈夫感到驕傲自豪,感到臉上有光。
“她真是呂布的娘子?她怎么會到這里來了?”張寧亦不敢相信的道。
對于這些事兒,對于已經有了幾十個妻妾的劉易來說,其實也是最普通不過了,平時,身邊的這些女人,雖然時常都會與自己斗斗氣,但是,劉易只要把話說開了便好。她們一般都只是嘴上說說,心里,并非真的是要吃飛醋的,劉易這么多的女人,她們都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吃醋能吃得過來么?也唯有這種時候,劉易的身邊女人不多的時候,像陰曉、張寧她們才會與劉易鬧著玩,若是在家里,不管哪一個女人,劉易喜歡哪個便弄哪個,她們可是沒話說的。
劉易粗略的與他們說了一遍與嚴夫人的事,然后揭過這事不提,道:“剛才你們說去了哪里?不會是去見了秀兒與媚姑她們吧?”
“剛才我們是去了王允府,但是卻沒有見到秀兒與媚姑她們。”陰曉道。
“哦?她們不在王允府上?”劉易問。
“不是,我們進不了王允府,只是找到了當初護著她們到長安的人,與他們接了頭。了解了一下秀兒她們在王允府上的情況。”陰曉搖頭道。
“那、那她們在王允府上還好吧?”
“暫時不會有問題。”
“那就好,我們一會就潛進王允府上,與她們見面,如果可以,就順便把她們從王允府上帶出來。”劉易道。
“呃,恐怕不行了。”陰曉神色有點為難的道。
“哦?怎么了?”劉易不解的看著陰曉。
張寧插話解釋道:“夫君你不是知道了王允已經私下把秀兒許給了呂布的事么?這個呂布,怕真的被秀兒給迷暈了頭了,他怕秀兒會飛了似的,居然派出了不少兵馬,把王允府都保護了起來,一般人,根本就靠近不了王允府。所以,我們今晚怕難以潛進去了。”
“什么?呂布竟然敢如此?王允能讓呂布這樣做?”劉易一聽,頓覺有點麻煩了。
如果王允府被呂布的人盯著,自己又能如何潛進去把貂蟬幾女帶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