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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啊,何哥,你就別當你這什么勞什子的破局長了,索性下海,跟哥幾個混,雖不說富甲一方,但也豐衣足食,樂得自在!”韓浩出身于官家,從小被老子壓制的不輕,所以向來對當官的沒什么好感,眼瞅著何軍累得跟條狗似的,他忍不住開口說道。
秦風瞪了韓浩一眼道:“你小子懂個p,難道沒聽說過有錢的不如有權的。人家何哥志向在此,你以為個個都像你有心理陰影啊!”
韓浩被秦風戳破了心思,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何軍苦笑道:“當了大半輩子的警察了,怎么可能說放手就放手。”
“這些年來,你嫂子沒少抱怨我,我也猶豫過,可終歸還是割舍不下。”何軍說完這番話后,他舉起酒杯道:“哥幾個,來干一杯!”
秦風等人紛紛舉杯,一杯酒下肚后,鐘揚開口道:“何哥,聽說最近全國公安部門因公殉職了不少,你們局里情況如何?”
何軍聽到鐘揚的話后,一臉黯然道:“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走了四個。”
何軍說到此處,他眼眶一陣通紅,下意識間,他伸手抹了一把眼圈,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沉重。
秦風對此事,自是清楚得很。
他伸手在何軍的肩膀上按了兩下道:“何哥,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別想太多。來,咱們今天不談這些掃興的事情,喝酒!”
鐘揚等人也知道這些話題過于沉重,所以也是齊聲的附和了起來。
哥四個喝到中午十一點鐘左右,何軍抬腕看了看手表,有些歉意道:“哥幾個。我要走了,等這件事完了,咱們再痛痛快快的坐下來喝!”
眾人知道何軍今天能留在這里半天,已是相當難得,所以也不挽留。
臨走前。何軍很是突然的將秦風拉到了一邊道:“兄弟,這段時間我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如果——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嫂子和孩子就托付給你了!”
秦風以為何軍是開玩笑,畢竟二人在一起說笑慣了,也沒在意。
他抬手在何軍的胸前捶了一下。笑罵道:“行了,別說這些喪氣話了,你老婆孩子,還是留著你自己照顧吧,我自己女人那么多,都忙不過來。哪有那份閑工夫!”
何軍笑了兩聲,他突然跟秦風擁抱了下,這才上車,離開了。
目送著何軍汽車的遠去,秦風不由得喃喃自語道:“這老何今天有點怪怪的。”
“是啊,我也這么覺得!”鐘揚走過來,附和了一聲。
韓浩。徐國勝亦是如此。
“雖說現在的情況確實危險,可是這貨已經是寧州市局一把手了,沖鋒陷陣的事情,壓根就不用他親自上,我看他是在和咱們開玩笑呢!”秦風喃喃的做了個總結。
徐國勝點點頭道:“秦哥所言極是!走吧,何哥走了,咱接著喝去!”
秦風點了點頭,拉著鐘揚,韓浩回了屋。
從西郊溫泉度假中心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一陣涼風吹來。秦風竟是有了幾分醉意。
想想韓浩仨人早已趴桌子底下去了,秦風不由得有些得意。
他使勁的搖了搖頭,頭腦頓時清醒了幾分。
開著車回到家的時候,正看到鐘麗媛,許可盈收拾著東西。似乎要出遠門。
秦風有些納悶道:“麗媛,盈盈,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鐘麗媛,許可盈二女見到秦風,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左一右來到秦風跟前,鐘麗媛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細密汗珠,笑道:“最近我們公司正在拍攝一部電視劇,盈盈是女主角,明天我們要去騰南省采景,可能要一到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回來!”
“騰南省?一到兩個月?這么久?”秦風聞言,頗有些不舍的看著二女。
鐘麗媛明白秦風的擔心,她故作輕松的笑道:“老公,你放心吧,有你派的人保護我們,我們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這段時間,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你自己要保重。對了,我爸那邊你經常替我去看看。他最近經常熬夜,老咳嗽。”
秦風點點頭道:“麗媛,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不會有事的。”
他說話間看了一眼許可盈道:“外面不比家里,你們要互相照應著,如果可能的話,我會去看你們的。”
二女“恩”了一聲,想起即將離開家,離開秦風,她們不由得有些熱淚盈眶。
“好了,別哭了,如果不想出去,就別出去了,我養得起你們!”秦風掏出口袋中的手絹替二女擦拭著眼淚。
鐘麗媛使勁的搖搖頭道:“不,我們要自食其力,不能成為老公您的累贅!”
秦風下意識的將鐘麗媛摟在了懷中,本想抱許可盈,他突然停住了。
許可盈一看就不樂意了。
她撅著殷紅的小嘴抗議道:“秦風,我就那么讓你排斥,讓你討厭嗎?”
秦風見這丫頭生氣了,他苦笑了兩聲,略微想了想,還是毅然而然的將許可盈抱在了懷里。
許可盈心愿得償,自是笑得很是開心。
她突然踮起腳尖,湊到秦風耳邊,吐氣如蘭道:“秦風,等這次回來,你就要了我吧,我不想整天喊你的名字,我想跟麗媛姐一樣!”
秦風聽了許可盈的話,頗為汗顏,他模棱兩可道:“盈盈,等回來的時候再說吧!”
許可盈自不是好糊弄的主兒。
她很是不喜道:“我不要這樣的回答,我要你肯定的答復!”
秦風見這丫頭不依不饒的樣子,他心想著等她回來已經是兩個月后的事情了,就算先答應了她,到時候沒準就忘記了。
秦風腦袋快速的轉了一圈,他拿定主意道:“行!”
許可盈見秦風答應了,興奮得在秦風的臉龐上親了一下,然后紅著臉,小跑著上了樓。
鐘麗媛看著許可盈的靚穎道:“盈盈也真是挺不容易的,老公,你就要了她吧!說實在的,這段日子以來,大家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姐妹了!”
秦風苦笑了兩聲,卻是沒有吱聲,他依然重復著自己的觀點:“等回來的時候,再說吧!”
鐘麗媛暗暗嘆息了一口氣,卻拿秦風也沒辦法。
作為她的女人,她何嘗不知道他身上所承受的壓力,得到的太多,意味著也要失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