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一章刮目相看第一千零三十一章刮目相看
凌晨時分,風一臉頹廢萎靡的站在西京市局的大門前,一陣冷風吹來,衣衫飄舞間,說不出的落寞,說不出的凄涼。
風的臉se很難看,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擱誰身上也不好受。
他現在是滿肚子的委屈,怨恨,憤怒,可偏偏卻不能說出口。
畢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光彩了,若是傳出去,以后他就沒臉面在這西京城混跡了。
他在原地磨蹭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忍下這枚苦果。
出了市局大門,一個出租車司機向他招手。
“哥們,要不要打車?”
風本能的搖搖頭,這廝現在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受了這么一次,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在他的眼中,所有的出租車司機都是相當的可疑,尤其是面前這位笑得很不正常。
出租車司機見風看他如看到鬼似的,心里自然很是不爽,沖著風的背影,罵了一句“神經”,隨即開上車,一溜煙就跑了。
風聽著這刺耳的倆字眼兒,他恨不得沖上前將那司機大卸八塊,然而那司機壓根就沒給他機會,早跑的沒影兒了。
秦風一大早起床,就看見裴天,張鐵柱倆人眼圈通紅的回來了。
秦風一看就知道這倆人準是一晚上沒睡覺。
“少爺!”二人見了秦風,樂呵呵的笑了一聲。
“昨晚上干什么去了?”秦風隨口問了一句。
裴天咧著嘴,露出一口白牙道:“也沒干什么,就是去執行少爺交待的任務!”
秦風一聽就來勁了。
“你們倆人都干了什么?”
裴天咳嗽了一聲,四下看看,見周圍沒人,這才湊到秦風耳邊小聲的將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秦風聽得頗為汗顏,他有些詫異的看著二人道:“你們倆可真夠坑爹的,裴天,這主意是你出的吧?”
在秦風看來,張鐵柱性子憨厚,不可能想出這樣無良,重口味的辦法。
裴天聽了秦風的話,明顯得有些不滿。
他有些郁悶道:“少爺,你不能總從門縫里開人,正所謂士別三ri,當刮目相看。”
秦風聽了裴天的話,再看看張鐵柱黑臉微微有些發紅的樣子,他腦門上迅速的爬滿了黑線。
好半響,他才有些不可思議的指著張鐵柱道:“柱子,你出的?”
張鐵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這不前幾天閑的沒事,看了一本有關整蠱方面的書,所以我就照搬了過來。”
秦風看著張鐵柱一臉無辜的樣子,他不禁嗚呼哀哉了一般,好好的一孩子,就被這樣亂七八糟的書給帶壞了。
不過他挺喜歡。
眼瞅著秦風不吱聲,裴天,張鐵柱二人心里有些沒底兒。
畢竟這事確實缺德了一些。
少爺會不會因此而不高興?
想到這一層,二人心里微微有些忐忑。
張鐵柱推了推裴天,示意他詢問一番。
裴天咳嗽了兩聲,帶著十二萬分的小心,開口道:“少爺,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做太下三濫了,如果你覺得不妥,那我們以后改進,改進就是。”
秦風聞言,他眉毛一挑道:“改?干嘛要改?我覺得這樣非常好。你們倆再接再勵,好好干,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秦風說話間,跟領導下基層慰問人民群眾一般,親切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一臉的鼓勵,直讓裴天,張鐵柱二人受寵若驚不已。
“少爺,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當然也不會讓那風失望。”裴天撂下一句話后,就和裴天休息去了。
二人剛一離開,秦風“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剛剛他一直忍著,這會兒身邊沒人了,他自然不再控制。
這個柱子啊,若是好生培養,還真是一個人才。
這眼藥上的,可夠那風喝一壺的了。
最關鍵的是,這事兒辦得干凈利落,既達到了目的,又充分利用了風要臉面的弱點,可謂是一舉兩得。
風吃了大虧,還不能說出來。
高明!
秦風不由得對張鐵柱有些刮目相看了。
許晉東的到來,讓秦風還是頗為欣慰的。
如今他與許可盈的關系,已然是路人皆知。
當初秦風再怎么看不上許晉東,如今他也是他的老丈人了。
身份的變化,以及許晉東表達出足夠的誠意后,秦風對他的態度明顯的好了很多。
許晉東看在眼里,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說實話,在來西京的一路上,他其實是非常忐忑的。
他生怕秦風沒有好臉se給他看,畢竟之前的那件事情,讓秦風生下了很深的隔閡。
許可盈看著二人和和氣氣的說著話,她心里也是暗松了一口氣。
雖說她險些與面前的這個男人斷絕父女關系,可拋卻一切不說,他終歸是自己的父親,是他給予了自己生命,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
“盈盈,我離婚了!”許晉東在跟秦風說了幾句話后,忽然對一邊的女兒說道。
許可盈聞言,猛的一驚,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掩飾住了自己激動的心情。
“你離不離婚,跟我有什么關系!”許可盈表現得很是淡漠,雖然她心里很想知道許晉東如此做的原因。
許晉東見女兒依舊對自己很抵觸,他的面se不禁一片黯然。
他沉默了許久,才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道:“盈盈,爸爸知道你心里怨著我,怨我不顧你的幸福,而強行的將你推入火坑;怨我辜負了你的母親。自打你離開香港后,我一直在反思。我知道錯了,我希望能夠彌補你們母女倆。”
“前兩天,我去看了媽,看到她過得很是清苦,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都是我造的孽。”他說到此處,停頓了片刻,繼續道:“不管她愿不愿意跟我復婚,反正我都會一直等下去。”
“你想復婚就復婚,你想離婚就離婚,你以為你是誰啊?”許可盈想起媽媽的艱辛,她滿肚子的委屈,在此刻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