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聽說咱老公會做全身SPA?”今天是星期天,按照秦風的規定,必須在家休息。
雖然最近集團形勢很嚴峻,但例卻不能破。
羅麗然吃過午飯后,將李玉兒悄悄的拉到一邊,小聲的詢問道。
說實話,這幾天,她一直忍著沒問,可最終還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怎么?麗然姐,你也想嘗試嘗試?”李玉兒有些鬼靈精怪的笑了笑,那笑聲中充滿了曖昧。
羅麗然被李玉兒說的俏臉一紅,她下意識的捶了李玉兒一拳道:“死丫頭,胡說些什么呢,我只是好奇,問問而已。”
“好奇,我看未必吧!”李玉兒難得逮住羅麗然的小辮子,自然是大加發揮,有些不依不饒的味道。
羅麗然故意板著面孔道:“死丫頭,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愿意聽了呢。”
“真不想知道了?”李玉兒纏人的功夫上來了,話音中帶著幾分蠱惑,直將羅麗然的心,逗得癢癢的,可偏生又要忍著,這種感覺很是難受。
羅麗然咬了咬牙道:“誰稀罕!”
“那行,既然姐姐不想知道了,那我就不說了。回見!”李玉兒約好了下午跟喬雪,林曉婉二女去逛街,所以作勢就要走。
羅麗然何嘗不知道這丫頭片子故意的,可是她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無奈之下,她只好妥協道:“行了,行了,我承認我想嘗試,你快說說。”
李玉兒早就料到羅麗然會妥協。她回轉過身道:“麗然姐,不瞞你說,我在不少地方做過SPA,但能比得上咱老公手法,絕對沒有。”
“真的?”羅麗然面色一紅。心中隱隱間竟生起了幾分期盼。
“當然!”李玉兒說到興奮處,竟是一臉的陶醉。
“麗然姐,那種感覺就如同在云端里漫步一般,輕飄飄的,蝕骨消魂,反正就是舒服的仿佛快要成仙了似的。”李玉兒說到后面。竟有些不知道有什么詞語來形容那種絕頂的美妙感。
羅麗然聽得有些心旌蕩漾,潛意識間,竟是心生向往,大有找到秦風,立馬嘗試一番的沖動。
“不過——”李玉兒話音一轉,頓時吸引了羅麗然的注意力。
“不過什么?”羅麗然絕美的面容上寫滿了好奇兩個字。大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李玉兒“嘻嘻”狡黠的笑道:“那家伙手法好是好,弄得人家也很舒服,只是這家伙總忘不了在人家身上那啥一番。”
羅麗然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李玉兒口中說的那啥是什么意思。
幾乎是瞬間,她的俏臉潮紅一片,如黃昏的晚霞,鮮紅如火。煞是嬌艷無比。
當然這些都在羅麗然的意料之中,如秦風這只貓,怎么可能不。
不過想想都是他的人了,偷就偷唄。
她已經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嘗試嘗試,她倒要看看是否如玉兒這小丫頭片子所說的那般美妙。
省人民醫院,一間高干病房內,被打得面目全非,就跟做過整容手術一般的胡斌。滿臉的震驚與慌亂。
剛剛他接到父親的電話,說他做的那些惡事,已經在省委常委上,曝光了之后,這廝嚇得險些大小便失禁。
他從小生在官宦之家。雖說不學無術,但他所知道的東西,遠遠是出生在平民家庭中的同輩之人所不能相提并論的。
省委書記親自做出指示,讓省公安廳廳長負責調查此案,這說明什么,不用父親說,他心里門兒清。
一直以來,每每聽吳博文說起秦風多么多么厲害,那時候的他還很是不以為然。
他認為吳大公子是故意夸大秦風的能量,這樣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掩飾他被秦風屢屢欺負的尷尬。
他忽視了一點,能將吳博文玩得團團轉的秦風,又怎么會對付不了他這個不如吳博文的紈绔少爺。
這也是因為胡斌一直以來順風順水,沒有吃過虧,受過挫折的緣故。
當然吳博文之前的心態,跟這廝幾乎沒有什么兩樣。
如今在聽說這些事情是秦風一手操作的消息后,他憤怒的同時,心中對秦風也是產生了無窮無盡的懼怕。
自己被揍成這副姥姥不愛,爺爺不疼的德性,不但沒能抱得了仇,反倒被倒打一耙,攤上了這件大事,指不定不用多長時間,他就會有牢獄之災。
他心里十分的憋屈,只是一向自以為是的他忘記了,他若是不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秦風又怎能以這樣的方式來收拾他。
說到底,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只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一廂情愿的將所有的罪責推到了秦風的身上。
或許這就是紈绔身上所具備的通病吧。
省委組織部胡部長的辦公室內。
胡夫人再次光臨,只是卻沒有了往日的那股子銳氣。
因為上次的事情,胡中原在省委省政委兩屆領導班子,以及各部門的有關員工中可謂是聲名遠播,沒少被人暗地里笑話,戳脊梁骨。
胡夫人回去冷靜后,也意識到自己的冒失。
她也不是完全沒有頭腦的悍婦,她知道這樣做,對丈夫的政治前途是非常的不利的。
若是丈夫垮了,她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在聽說兒子的事情敗露后,她第一時間找到丈夫,希望能想辦法斡旋。
胡中原本來就為這事兒煩著呢,這不聽到自家婆娘在自己旁邊又是抹淚又是擦鼻涕的,他心里沒來由的更煩了。
“月娥,我求求你,你能不能消停消停,讓我好好的靜一靜。”胡中原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胡夫人本能的想發火,但想想上次的事情,她還是壓制住了。
“老胡啊,你以為我想哭啊,咱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瞧瞧你都說的什么話!”胡中原見妻子說說,就說到這方面,他很是不喜。
“小斌之所以有今天,那還不都是你慣的,平常有什么大事小事的,你到處給他擦屁股去。這下可好,如今這份證據到郭書記那里了,郭書記讓嚴肅處理,誰敢說個不字。”
胡夫人抹了抹淚道:“事情都這樣了,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