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雖然對其中的內情知之甚深,可既然決定了將此事隱瞞,他就再不會提及此事。レ♠思♥路♣客レ
他開口搖搖頭道:“我從jǐng方內部得到消息,國勝可能得罪了某些人,所以遭此無妄之災。”
目前他能說的理由也只有這一條了。
徐通想想這應該是最好的解釋了,畢竟作為律師,他能想到的也就這些了。
他開口道:“但愿jǐng方能盡快的查出真相,將其繩之以法,以告慰國勝的在天之靈。”
秦風“恩”了一聲,對于這筆賬,他理所當然的記到了黃國遠以及他背后的七煞門名下。
他已經有了充分的理由相信,這一切都是黃國遠所在的七煞門搞的鬼。
“秦少,國勝的委托,您看?”徐通在一陣悲傷過后,他沒有忘記自己身上的職責。
作為律師,一名優秀的律師,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那是必備的素質。
他必須在完成徐國勝的遺愿后,才可以介入自己的感情。
秦風在看完了協議之后,他不再對徐國勝有半分的怨恨,從這份協議中,他能感受到徐國勝對自己的愧疚之意以及那份深深的兄弟之情。
如果上天重新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會不計前嫌,只可惜有些東西,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懊悔。
然而一切已晚,留下的只會是一生解不開的心結,遺憾。
每每想起來,必然會痛徹心扉。
他在短暫的沉思后,點點頭道:“我會完成國勝的心愿的,星辰大酒店不會倒,我會將他做大做強,成為西京乃至國內頂尖的超五星級大酒店。”
秦風的話,徐通自然不會質疑。
有了他的表態,他心里安慰了很多。
他輕嘆了一口氣,開口道:“是啊,國勝這輩子的愿意就是希望有朝一rì,他的星辰大酒店能夠傲立國內一流超級酒店之行列。只可惜,他再也無法完成了!”
徐通一句話說完,也是唏噓不已,眼淚肆意的橫流。
看得出他與徐國勝的感情那是相當的深厚。
秦風也常聽徐國勝說起過他的理想宏圖,對此他再清楚不過了。
他“哎”了一聲,一臉的滄桑,遺憾。
他收起那份協議,起身向外面走去,空留下徐通一個人在辦公室里面嗷嗷的哭著。
他知道他需要,他需要一個dúlì的空間。
來到門外,洛卿顏,趙愛民,韓浩等人都在外面。
這不見秦風出來,紛紛圍了上來。
“怎么回事?”洛卿顏開口問了一句。
秦風揚了揚手中的那份協議道:“國勝的一個心愿,他委托于我,希望我能將星辰大酒店繼續辦下去!”
他說話間看了一眼林東,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固定的工作,雖然不愁吃不愁喝,但秦風覺得這事情交給他去主持,那是最好不過了。
一來給他找個事兒做,二來磨練磨練他。
他思慮了一番,遂開口道:“林東,星辰大酒店是國勝的心血,從此刻開始,我就將它交到你的手里。”
林東一臉猶豫道:“大哥,這——”
秦風知道他的顧慮,他畢竟沒在商場上混過,所以對于商業方面的知識,那是一竅不通,完全就是個新手。
星辰大酒店承載著徐國勝的遺愿,若是讓他給搞砸了,他如何承擔得起。
“放心吧,我會派人協助你的。”秦風的一句話,解了林東心頭的顧慮,在鐘揚等人的點頭示意下,林東算是接下了這攤子。
至于交接事宜,有徐律師幫忙,應該不成問題。
而派誰去協助林東,秦風心里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林曉婉,再合適不過了。
一來他們是兄妹倆,溝通起來容易;
二來林曉婉跟在羅麗然身后學過一段時間,也單獨掌管過大的集團,管理起一家酒店,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林東聽了秦風的話,心里也是有了底。
他這才答應了下來。
就在此時,秦風的手機響了起來。
當他看到手機上顯示是杰克的來電后,秦風第一時間就接了起來。
徐國勝已死,若是能救下徐家人,或許也是對他在天之靈的一種告慰。
然而話筒中穿來的聲音,讓他有些絕望。
他知道對方會下手,但卻沒想到對方出手會這么快。
洛卿顏見秦風蹲體,不停的揉著頭發,也知道出事了。
她帶著幾分猜測的口吻道:“是不是徐家人遇難了?”
秦風雖然不想點頭,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他辯駁。
他一臉痛苦道:“昨天晚上,徐家老宅一家十口人全都被殺了!”
“啊——”眾人聞言,俱是面色劇變。秦風的這個消息,深深的震撼了他們,讓他們無法相信,在這和平年代,竟然會發生這樣嚴重惡劣的事件。
這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怎么會這樣?”鐘揚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很顯然被驚嚇得不輕。
而一邊一直沒吭聲的洛彬開口道:“國勝為人慷慨豪爽,人緣極好,怎會招惹下這么大的仇家?”
眾人一時間,俱是面面相覷,沒人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唯獨秦風,洛卿顏例外。
她們深知內情,自然知道是誰干的。
只是他們不便說出來罷了,畢竟他們都是世俗中人,有些不要接觸的東西,還是少知道為妙。
趙愛民畢竟閱歷頗豐,眼光老辣,幾十年的刑偵經驗告訴他,這件事情的幕后實施者一定是極強的所在。
能視國法森嚴所不顧,冒天下之大不韙,行此滅絕人性之事,如何是一般人所能為。
如果他沒料錯的話,這些人壓根就不是他們這些世俗的力量所能抗衡的,當然這只是他的推測。
之所以得出這樣的結論,還因為秦風。
在剛剛秦風接電話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易于人察覺的凝重,而這一切偏偏被趙愛民看在了眼里。
讓秦風都極為慎重之人,自然不是尋常人。
當然秦風沒有說出來,趙愛民自然不會去問。
他混跡官場這么多年,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什么時候適合問什么問題,見了什么人說什么話,這些他早就爛熟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