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大炮開兮轟他娘
作者:猛將如云←→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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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軍三順王之一,漢軍正紅旗的固山額真,恭順王孔有德,耳中聽著府邸外面不時傳來的嘈雜喊叫聲,咒罵聲,心中猶如一鍋熱油一樣起伏翻滾,粗壯黝黑的臉上卻是面帶春風,聽著眼前的使者不停的在那里舌燦蓮花的鼓動他的正紅旗漢軍兵馬盡快拉出來,同肅親王,也就是此人口中已經登基為帝的豪格一道共襄大業。
“平亂靖難事成之后,皇上勢必會厚加賞賜,恭順王爺您作為首義從龍之人,別的不敢說,王冠上多幾顆東珠,成為親王那是必然的。”
豪格之所以派人到孔有德這里來,是因為在不久前的那場爭論當中,雖然孔有德等漢軍旗一副置身事外的表示,但是,私下里卻是認為還是應該父子相傳比較符合禮法體制。
于是,在豪格這一派人的心中,孔有德便是不折不扣的皇子派!而且,因為孔有德手中握有烏真超哈營的紅夷大炮,這可是juéduì的制勝利器,便是擁戴多爾袞的兵馬再多,街道上也是禁不住紅夷大炮的猛轟!
在豪格心目中,他老子黃太吉對孔有德等漢人可謂是恩義相結,相待頗厚,援手于窮途末路之時。這個時候,老子的阿瑪不在了,阿瑪當年布施給你們的恩德該是你們還給我的時候了!
可惜,他這是一廂情愿的如意算盤!
“都元帥遠道從戎,良亦勞苦。行間諸事,實獲朕心。招撫山民,尤大有裨益。不謂勞頓之身,又遭銜橛之失。佇聞痊可,用慰朕懷。”
這是孔有德等人率眾降清之初。黃太吉以皇帝的身份對他所說的話。不但口頭上溫言撫慰,便是對于孔有德等人起兵作亂時所自封的官銜“都元帥”,他也是予以承認,頒給官印。
孔有德歸降清國后,黃太吉待之甚厚,他領兵侵占官吏富民廨宅。岳托等人彈劾他,黃太吉都不過問。有一次他墜馬傷了手,黃太吉卻立時下詔安慰。他投皇太極不久,黃太吉就建漢軍左右二旗,由他與佟養性、石廷柱等人分別掌握一只烏真超哈火器部隊。
之所以如此優待孔有德,原因嘛!也是很簡單、很直接。由于他的軍隊裝備有大量西洋火器,更有全套鑄彈制藥技術及火炮瞄準知識與儀具,所以孔有德比佟養性更受黃太吉的重視。要知道,在遼賊們起兵作亂之初。每逢明軍據守的堅城,要么便是有內應打開城門,要么就只能是強攻,用人命去填。這對于人力資源十分寶貴的遼賊們而言,那是成本極高的。
孔有德的到來,對于黃太吉來說,那真的是瞌睡時來了個枕頭。除了擁有火炮技術外,孔有德軍中鳥銃也盡數精良。沒有炸膛的危險,畢竟那是孫元化當年花重金打制出來的精良鳥銃。戚家軍的時代。明軍中就使用了顆粒火藥,他軍中鳥銃手,雖沒有使用定裝紙筒彈藥,但顆粒火藥也同樣使用。鳥銃口徑雖小,五十步也可以打破鐵甲,百步對未披甲軍卒同樣很有殺傷力。
如此深恩厚意。如此的精兵利器,豪格一黨如果再視若無物,當真是可以去死了!而且,根據他們對孔有德此人的了解,此人算得上是個知恩圖報。重感情講義氣的人!
這話卻是有根據的!孔有德此人雖然說暴虐濫殺,先是將登萊地區殺得尸橫遍野村鎮廬舍變為一片白地,之后又是攜帶火炮和全套的工匠投了清國。但是,他在跟隨清軍入關之后卻是到了老長官毛文龍的家中去拜訪。原本是打算尋找一下老長官的后人,留下些財物照顧生活,或是將愿意投軍的子弟帶走好生栽培一番,也算是報了老長官的知遇之恩。當得知老長官的家人星散,連房子都賣給別人了之后,也只能是大哭一場而去。
此人的性情,便是和黑旋風李逵是一類的。只管問誰對我好,不管這個人讓我做什么。(啪!誰打我?!不厚道的作者捂著臉四處張望。“你個混蛋,給大漢奸洗白就夠了!還污蔑李逵李鐵牛!不打你打誰?!”冤枉啊!李逵那廝,因為宋江對他好,給他銀子花,請他喝酒,便一輩子給宋江賣命。水滸傳里,李逵濫殺的人還少嗎?別的不說,單就是江州劫法場一次,他就“不分男女,只管排頭砍去!”那些看r惡nào或是沒來得及躲的老百姓招你惹你了?還有扈家莊,也是被他殺光了。他干得壞事,其實和孔有德沒什么兩樣。)
孔有德在某種意義上,就是黃太吉的李逵。但是,我們只看得到李逵對宋江俯首帖耳,幾時看到過李逵買過宋江的弟弟宋清的賬?如今,豪格想出來接受自己老爸的遺產,當孔有德的宋江,只可惜,他忘記了,孔有德這廝也是個記仇的。當初豪格可是極為蔑視這些投降清國的漢軍的!
您平時不燒香,急來抱佛腳?好使嗎?
作為一個老資格的軍棍,孔有德很是清楚自己的價值。他不僅僅是一個人,一個正紅旗漢軍的固山額真,他是和鑲藍旗固山額真尚可喜,正黃旗固山額真耿仲明并稱為遼東三礦徒的。他的態度,可以直接影響到尚可喜和耿仲明兩個人。而他們三個人,又是可以直接牽動鑲黃旗固山額真馬光遠、正白旗固山額真石廷柱、鑲紅旗固山額真劉之源、正藍旗固山額真祖澤潤、鑲白旗固山額真吳守進等其余漢軍部隊。
所以,此時節,眼前這個豪格的使者以區區的一個可能會加上幾顆東珠,成為所謂的親王的空頭許諾,只能是令孔有德對他虛與委蛇的應付,同他打著哈哈,不停的命人給這位使者端來點心水果,正經的話卻是一句也不提。
任憑著使者如何的搖唇鼓舌,孔有德就是抱定了一個宗旨,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墻梯。總之,一句話,不把真金白銀的好處拿出來,咱們就只能是喝茶聊天。
此時,作為這場風暴的首選目標的攝政睿親王府中,被保衛的密不透風的府邸內傳出一個冷酷無情的聲音。
“豪格等一眾鼠輩。不思如何上報君恩,卻在大行皇帝尚未下葬之時膽敢從亂,意圖謀逆!他們是當本攝政王手中寶刀不利嗎?!”
“請攝政王示下!”
“所有從亂者,盡殺之!”
“傳令,豫親王多鐸與覺羅曹振彥負責領兵進城平亂!遇有抵抗者,盡數屠殺之!但是,豪格,身為先帝長子,必須要活的!”
“英親王阿濟格!安郡王岳樂!你們帶領兩紅旗人馬在城內各處警戒。不得令亂兵滋擾!傳本王旨意,各處兵營府邸官衙,務必緊閉大門,免受池魚之殃!”
衣甲鏗鏘之中,眾人齊聲唱諾:“奴才們遵令!”
有人捧著多爾袞的王令,在數百名兩白旗精兵的護衛下,往八旗蒙古各部傳令,令他們不得妄動。沒有攝政王的旨意,嚴禁一兵一卒出營門。違者,殺無赦!
八旗蒙古正黃旗固山額真阿代、鑲黃旗固山額真達賴、正紅旗固山額真恩格圖、鑲紅旗固山額真布顏代、正白旗固山額真伊拜、鑲白旗固山額真蘇納、正藍旗固山額真吳賴、鑲藍旗固山額真扈什布等人,正是樂得不去趟這趟渾水,當即領命,封閉營門。
與正藍旗滿洲作亂之兵大肆叫嚷喧囂給自己壯聲勢不同,早已準備妥當的兩白旗的數十個牛錄的包衣火銃兵。卻是默不作聲的從皇宮后面的兩條大街兩側的官衙宅邸之中涌出。xùnsù在街道上整理成隊之后,便如兩股洪流一般迎著正藍旗的隊伍猛撲過去。
“兩白旗的尼堪!”
“是兩白旗的尼堪漢狗!”
燈火之下,正藍旗沖在前頭的數百人發現了兩側有大隊人馬涌出,卻是兩白旗的包衣兵。上行下效,有什么樣的統帥就能帶出什么樣的部隊。豪格平日里欺侮、蔑視漢軍旗。他手下的旗丁包衣們,自然也是看不起漢軍旗,捎帶著,連兩白旗的這些包衣兵都被他們不放在眼里。
“殺光這群尼堪!”
“殺光尼堪,活捉多爾袞!”
“活捉多爾袞,保主子坐江山!”
亂哄哄的一片吶喊聲,正藍旗的兵馬以牛錄為單位,仍舊是重甲兵手執長槍大刀,輕甲弓手在后,準備破開眼前這為數眾多的火銃兵的陣型,然后大肆砍殺一番后,沖進皇宮,沖進睿親王府。
“奴才們,還記得主子爺所說的話嗎?!主子爺許下的賞賜還記得不?!”
曹振彥策馬立于軍陣之中,大聲高呼以多爾袞所頒布的賞格來激勵士氣。
“記得!”
數千人齊聲答應,低沉的吼聲如同陣陣悶雷,將正藍旗的喊殺聲所掩蓋。
“各牛錄以火銃攢射擊斃亂賊十人以上者,牛錄章京升一級,各兵丁賞給鹽布米等物,以銃刺斬殺一人以上者,兵丁本人抬旗,賞給米一石,布一匹,鹽十斤,肉二十斤!該管上司升一級!”
聽得了這數千人的齊聲應對,曹振彥很是滿意,但是,他和多鐸兩個人有意無意的將多爾袞的半道命令給吞沒了。那就是,“只誅首惡,脅從不問。丟棄器械跪地降者免死!”在多鐸和曹振彥等人看來,這個時機恰恰就是最大程度削弱正藍旗,大量殺傷他們最好的機會,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隨著各級軍官的口令和叱罵聲,包衣兵們在皇宮前列隊完畢。因為中街的地形特點,道路分割了空間,所以,包衣兵們無法展開列隊,只能是以牛錄為單位,在街道上以一百人為一列,兩個牛錄的包衣火銃兵列成三列,用冷漠卻又帶著狂熱的眼神看著對面舞刀弄槍殺了過來的正藍旗亂賊們。
很快,正藍旗的兵丁們沖入一百步,九十步,八十步,他們那種猙獰的神情看得越來越清楚。
“舉銃!”牛錄章京們開始發布命令,那些早已裝填完畢的火銃嘩啦啦的一陣亂響,被火銃兵們平端在手。
“該死的!”幾個曾經同模范旅打過交道的正藍旗軍官。對于兩白旗包衣兵的這個陣勢頗有似曾相識之感,但是,此時想要停止住腳步也是不可能的了,大隊的人潮席卷著,簇擁著向前涌去。
就在他們沖過八十步時,曹振彥用手中的馬鞭猛力向前一揮。發出了如死神般的命令:“開火!”
砰砰砰,砰砰砰,早已按捺不住立功抬旗**的火銃兵們紛紛扣動扳機,龍頭落下,排銃的聲音響起,大股的硝煙騰出,沖在前面的正藍旗旗丁們立時倒下了一大片。
第一排的火銃手射完后,xùnsù從街道兩邊退到最后。接著又是第二排的銃手上前,又是一排齊射。打得對面的正藍旗慘叫聲和火銃聲交織在一處,連綿不絕于耳,中彈的人痛苦地滾倒在地,發出撕心扯肺的嚎叫聲。
伴隨著哭號慘叫聲,沖鋒的正藍旗腳步稍稍的停頓了一下,許多人開始有些猶豫了,這樣狹窄的戰場,對方又是連綿不斷的火銃施放。咱們沖shàngqù,不是送死是什么?還沒沖到對面。己經傷亡慘重,這仗還能打嗎?
不容他們多想,對面又是一陣排銃的聲音,尤如死神的催促,收割走了數十條的性命。他們滾倒在地后,僥幸未死的立刻體會到了中彈之后巨大痛苦。那種感覺被神經立時傳遍全身,看著身上血肉模糊的大洞,他們凄歷地喊叫起來,在地上來回翻滾。
幾排火銃響過,包衣兵的陣型已經是被濃厚的硝煙所籠罩。煙霧當中,人影憧憧,越發顯得兇險恐怖。不過煙霧中依舊有著一道道火光不斷射出,每一次火光的噴射,己方都有數十人倒下,那些中彈的人,身上一個個大洞,很多人的內臟肝腸都被打出來,跪在地上生不如死。
“前面停住!撤下了!讓刀盾兵上前!”正藍旗隊伍里有軍官出來指揮,調整進攻隊形,不再讓兵丁們無謂的沖上前去喂彈丸。
數百名刀盾兵被集中到了一處,準備發起沖鋒,而在這時,兩白旗的隊伍里也輕微的有些騷動,火銃兵的隊形chūxiàn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那些一手執重盾,一手握著虎牙刀或是短柄斧,身披雙層重甲的死兵們,一聲吶喊,快步向兩白旗的這群尼堪沖來,在他們看來,只要自己沖到近前,手中的刀斧就會給這群下賤的尼堪們好好上一課,讓他們知道什么是八旗精銳!
但是,曹振彥卻也準備了一件更狠的東西來招待他們!
“前面閃開!”
隨著號令,圍在前面的兩個牛錄的包衣兵立刻閃開一條胡同,將隊伍帶到了街道的兩側,緊緊的靠住了墻壁,唯恐離街道太近!
街道的正中,四門六磅炮被擺放在當中,黑洞洞的炮口放平,指向了正藍旗的刀盾兵沖來的方向!
“開炮!”
炮彈過去,慘叫聲和鮮血肉塊交織在一起。
“烏拉那拉氏養的幾條瘋狗!狗雜種!”豪格雖然距離戰場頗有些距離,但是炮聲卻也聽得清清楚楚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兩白旗居然會在街道上使用大炮這么不人道的武器來對付他的精銳死兵。
任憑幾個親兵怎么強行拉住他,他也是雙眼通紅,眼中流著淚水,要沖到前面去同多鐸這個下賤的雜種拼命!
“主子,您不能去!”
“就是!要去也是奴才們去!”
“放開我!老子砍了你們!老子要把烏拉那拉養的這幾條瘋狗一個個的都給剁成肉醬!”
豪格咆哮暴跳。
炮聲震動了整個盛京城。
還在自己家花廳當中與豪格的使者東拉西扯的恭順王孔有德,耳朵里突然傳來了幾聲沉悶的“咚!咚咚!”聲,作為一個被孫元化和葡萄牙人教練出來的炮兵指揮官,他怎么能聽不出來那是炮聲?!
“娘的!有人在老子前頭下了注!”他兩道粗重的眉毛挑動了幾下,情急之下,卻也沒有什么辦法!
炮聲似乎是信號,隨著這幾聲炮聲響過,整個盛京城被一片恐怖的叫喊聲所籠罩,成千上萬的人發出令人撕心裂肺的叫聲,腳步聲、哭喊聲響成一片。
同這些嘈雜混亂的聲音所交相輝映的,是節奏頗為整齊劃一,卻也令人不寒而栗,甚至感覺到詭異的陣陣聲響。
“砰!”“砰!”“砰!”三排整齊的火銃齊射聲,“殺!”一陣短促有力的吶喊聲之后,便是漸漸低沉下去的慘叫聲,緊接著,又是一遍火銃聲,周而復始。
完了!正藍旗完了!孔有德心中雪亮!兩白旗的這些包衣兵,肯定是在用火炮摧毀了正藍旗的zhàndǒu意志之后,趁著大隊兵丁的士氣低落到了極點之時,以火銃排擊攢射大量殺傷敗退之中的正藍旗士兵,跟著又是用銃刺上前去解決掉那些試圖抵抗的兵馬,也許連傷號也一并解決掉了!
聽得從街上傳來陣陣的喊殺聲,由遠而近,又由近而遠,豪格派來的使者臉色也是變換不定。一陣紅一陣白的。
“王爺,外面有攝政王的傳令官到了!”孔有德的親衛頭目進來向主子稟告。
“嗯,代我向攝政王的傳令大人稟告一聲,就說某家換了袍服便出來接攝政王的旨意!”
“不必了!攝政王的意思是gàosù王爺,今夜有亂賊在盛京作亂,為了防止誤傷到王爺,請王爺今晚不必外出了,只管關閉府門在家中飲酒便是。待時局平定之后再行上朝不遲。”
“就說了這些?”孔有德頗為驚訝,他急忙問自己的親信護衛頭目。
“王爺,就這些。”
“那,本王若是打算點起兵馬相助攝政王平亂呢?”
“來人說了,攝政王知道王爺一片忠心對皇上,也知道王爺部下盡數都是精銳,但是,殺雞焉用宰牛刀?兩白旗的一群包衣就足可以對付了。還是請王爺好生在家納福便是了!”說完,親衛頭目遞過一支令箭:“這是來人留下的,王爺若是有事外出,或是府中人等外出采辦的話,持此令便可確保無虞。”
“哈哈哈!好好好!好王爺!攝政王好手段!”孔有德仰天大笑,笑聲未落,臉色卻也已經變了。“來人,將這個到本王這里搖唇鼓舌企圖勸本王起兵作亂的家伙給老子綁了!送到攝政王面前發落!”
“扎!”
那使者還來不及發出叫罵求饒聲,便已經被孔有德府中護衛堵住了嘴捆得和粽子相仿。
“你,押送這狗賊去見攝政王,就說我正紅旗漢軍兵馬在營中待命,只要攝政王一聲令下,便出營平亂!”
低低的聲音交待了親衛頭目,孔有德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準備回房間休息了,外面便是再打得天翻地覆也與他無關了。他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
除了將豪格的使者綁送了攝政王府之外,更是命心腹人帶著他的信物往耿仲明、尚可喜二人處去,gàosù他們,千萬別跟著豪格跑,那是死路一條!
除了命人給兩個老兄弟送去了消息之外,孔有德更是命人捧著自己的大令往正紅旗漢軍營地和烏真超哈營去,嚴令他們緊閉營門,不得外出。“除了攝政王的大令和本王的大令到了,其余的人便是捧著皇上的圣旨來,你們這群奴才也給本王假裝沒看見!只管在營中喝酒shuìjué!余下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沒有了盟友和幫手的正藍旗,如何是兩白旗與兩紅旗的對手?何況,雙方在技術上、兵器上存在著巨大的差距。兩白旗在面對著正藍旗的結陣抵抗反擊時,根本就不與你接陣廝殺,而是從后面將火炮拖上來轟上幾炮,待正藍旗的隊形散亂之后,大隊的火銃兵以密集的彈丸收割正藍旗的兵丁性命,之后再用銃刺上前解決。為自己爭取抬旗的戰功!
天色微明之時,這場盛京之亂,已經是塵埃落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