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蓓璐把手機打開,過了一會兒,手機響了,是她媽媽。\樂\讀\小說.(23)(x).om
她媽媽在電話里說道:“好奇怪啊,醫院突然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變化,把我調整到特護病房,還配備了值班護士,腫瘤科主任崔回春還親自過來賠禮道歉,好奇掛啊!璐璐,你現在在哪里呢,怎么這么晚還不回來陪媽媽啊?”
姚蓓璐烏黑的眼珠子骨溜溜一轉,嘻嘻笑道:“媽,你知道嗎,這都是我男朋友的功勞,他一個朋友是王氏集團的太子爺,他朋友一發話,按個催命鬼不敢不從啊,我今天晚上跟我男朋友一起過,你跟他說吧!”
她語速很快,把剛才那段話說完以后,就把電話放在陸鑫耳邊:“跟你未來中丈母娘說句話吧!”
楊桃傻眼了,姚蓓璐這小丫頭竟然敢當著她的面搞這種把戲,太過分了吧,她就要把電話搶過來了,陸鑫卻握緊手機,對楊桃低聲說道:“她媽媽是個得了絕癥的病人啊,我們要讓她老人家高興啊!”
姚蓓璐她媽媽興致很好,笑問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陸鑫為了照顧病人的情緒,笑著說道:“阿姨,我叫陸鑫,陸地陸,三金鑫!”
“陸鑫?”姚蓓璐她媽媽詫異道:“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江州市最新崛起的億萬富豪,三金集團的董事長也叫陸鑫。”
陸鑫覺得姚蓓璐的媽媽是個外人,跟她說自己真正的身份倒也沒什么。便道:“阿姨,我就是那個陸鑫!”
姚蓓璐的媽媽倒沒有質疑,畢竟能和王氏集團太子爺做朋友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呢,但她壓根猜想不到,那個所謂的太子爺也是陸鑫。
姚蓓璐的媽媽呵呵笑道:“陸鑫,你多大歲數了?”
陸鑫知道這是每個女孩的父母跟女孩男朋友通電話必定要做的事情,怎么也要對女兒的男朋友有些了解吧,笑道:“阿姨,我今年二十三歲!”
“比璐璐大六歲,你比璐璐成熟。應該知道輕重。她現在還在上高中,還不適合懷孕,所以你們要做那種事情的話,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姚蓓璐的媽媽比姚蓓璐還要想得開啊。
陸鑫有些尷尬:“阿姨。您放心。我會等到璐璐十八歲才和她那個的。”
讓一個百億富翁乖乖地等女兒兩年。清心寡欲,姚蓓璐的媽媽已經過了看那種純情言情小說的年紀了,自然不相信會有那種好事。她相信,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要是不滿足他,他就會到外面采野花,便道:“陸鑫,把電話給璐璐,我跟她說幾句話!”
面對一個觀念很開明的準丈母娘,陸鑫這個正經人還是很有壓力的,他連忙把手機遞給姚蓓璐:“你媽媽要跟你通話。”
姚蓓璐接過電話,她媽媽發問道:“璐璐,你和陸鑫是怎么認識的?”
姚蓓璐把陸鑫救她兩次、援助她兩次的事情說了一遍。
姚蓓璐的媽媽笑道:“這樣說來,你們還是挺有緣分的,陸鑫不是一個為富不仁的人,是個好人,你可不要辜負這難得的天賜緣分啊!”
姚蓓璐羞怯怯道:“女兒知道,媽,我現在就回去陪你!”
姚蓓璐媽媽莞爾一笑:“璐璐,病房里有專職護士,十分細心周到,我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你呢,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守好陸鑫,他是不是很帥,又很年輕,又那么有錢,絕對的鉆石王老五,打著燈籠沒處找啊,你可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啊!”
姚蓓璐瞥了一眼陸鑫,羞澀道:“媽,你別說了,人家不好意思了!”
姚蓓璐媽媽呵呵笑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這樣一個男人,你愿意拱手讓給其他女人嗎?媽跟你說,這男人很容易被下半身支配,要是你現在不滿足他,冷落他,他就會到外面采野花,很有可能把你拋棄,你有沒有看那個新《神雕俠侶》?”
“你說包子臉陳妍希演的那個?”姚蓓璐苦笑道:“媽,這些天我都在外面籌錢,哪有時間看啊?”
姚媽媽笑道:“媽媽現在正在看,剛才演到了那個陸展元拋棄李莫愁,跟何沅君在一起了,李莫愁對陸展元多好啊,可她一直沒跟陸展元那個,沒有一男半女的,沒有把情和親情融合到一起,又好殺,哎,小三何沅君出現了,陸展元就跟小三走了,璐璐,你總不想做李莫愁吧?”
“啊,”姚蓓璐一想到陸鑫跟著其他女人跑了的情景,就莫名心痛,她卻沒想到,她在很多女人心中是小三,她茫然地問道:“媽,那我該怎么辦啊?”
姚媽媽呵呵笑道:“璐璐,挑逗男人,卻不要輕易滿足他,順著他的心意,卻有自己的主見,贊美他夸獎他,讓他覺得是個大英雄,讓他時刻感到你的美麗和溫柔,這里面的學問可大了,以后再慢慢說,你現在最關鍵的是,你今天晚上就別回醫院了,順著他的意思,跟他住在一起,但不要輕易發生關系!”
楊桃站在一旁,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捏著陸鑫的腰間軟肉,卻發現陸鑫的肉實在太結實了,根本擰不動,她用胳膊肘碰一下陸鑫,胳膊肘發疼,哎,做個野蠻女友都不行啊,好一個怪胎男友啊,她幽怨地看著陸鑫:“你真的打算收她?”
陸鑫有讀受不了楊桃的吃醋,但在沒有得到她之前,還是不能把話說死,便道:“那要看你的表現了,要是你能讓我滿意,就你了,不然她就是替補!”
“你太貪心了!”楊桃給了陸鑫一個白眼:“我肯定會努力做好一個女朋友的,堅決不給她機會!”
陸鑫眉毛一挑,嘿嘿壞笑道:“那女朋友應盡的義務,你都會做嗎?”
楊桃趴在陸鑫耳邊,咯咯笑道:“你個色鬼,和人家剛剛開始,就想得到人家,想得美啊!”
陸鑫嘿嘿一笑:“實話跟你說,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了,我就像干涸的良田,急需要女人溫柔的澆灌,哎,不對,這個形容不好,嗯,我就像一個燃燒的棒槌,急需要女人的溫柔撲滅我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