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靈光一閃:“五雷?無非就是奔雷、箭雷、滴雷、蛇雷、殛雷五種,我在瀛洲,似乎還得到過一枚五雷玉符,其中就有這五種雷海!我不如進入五雷玉符的雷海之中,再來體悟這九霄天雷印,必定事半功倍。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許陽手掌一翻,五雷玉符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隨即許陽心神沉入其中。
轟然一響,許陽眼前景物一變,已經來到了五雷玉符的第一重空間——奔雷之海中!只見天穹之上,不斷落下一道道銀色奔雷,躍動不休,向許陽狠狠劈落。
許陽連忙閃避,他從前領悟到的“五雷正法”,以現在的眼光看來,的確非常膚淺。但是,五雷正法畢竟是許陽以前苦練多時的雷法,有這一層基礎在,許陽對于九霄天雷印,更容易上手了。
然而,就在許陽一邊躲避雷霆,一邊施展九霄天雷印的時候,銀色奔雷海突然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許陽原本腳下涌動的銀色雷海,隨著一道道九霄天雷印的印訣飛出,忽然從中分開!一座籠罩在無邊雷光之中的建筑,忽然現出,徑直向許陽飛來!
隨著這座雷光建筑的出現,漫天仿佛永不停歇的銀色奔雷,消散一空。五雷玉符的空間之內,第一次露出了朗朗晴空。
懷著疑惑,許陽踏上了那銀色雷光之中的建筑。
“奇怪,這座建筑如此高大巍峨,卻又不是宮殿!”許陽觀察雷光建筑,發現其中有很多四四方方的黑色柵欄,柵欄四壁有一重重光幕隔絕。透過光幕向里面看去,許陽頓時大吃一驚!
原來,在這些黑色柵欄之中。關押的不是普通罪犯,而是一道道銀色的雷霆!
這一道道銀色雷霆,不斷變換形體,一會兒是雷球。一會兒是雷電長槍。一會兒化作旋轉的雷云。但是無論它如何努力,都無法突破那一重薄薄的光幕!
“關押的雷霆。和那些普通的天雷相比,似乎多了一點什么……智慧?沒錯,就是智慧!這些被關押的雷電之力,已經有了靈智。稱得上是雷電之靈!”
是誰,將奔雷之靈關押在了這五雷玉符之中?許陽想通了這一點,反而陷入了更大的疑惑之中。
一路走到了黑色柵欄的盡頭,一面古樸的墻壁豎立,許陽抬頭一看,頓時看到了三個蠻荒大字:奔雷獄!
這三個大字大氣磅礴,仿佛有種吞食天地的氣勢。不知出自哪一位大人物之手。
“奔雷獄……雷獄……”許陽仿佛抓住了一點什么,卻又不敢確信。他若有所悟,猛然間掐動了第二道印訣,那是九霄天雷印的雷法之一。
轟隆隆……
銀色的雷海。以及奔雷獄,全部消失不見。許陽抬頭看天,但見烏云滾滾,一道道黃色雷霆,若離弦之箭,向許陽瘋狂攢射!
“我明白了……這就是第二重箭雷海,等到雷海分開,應該就能看到第二座監獄……囚禁箭雷之靈的監獄,箭雷獄!在后面是滴雷獄,蛇雷獄,最后就是殛雷獄!這枚五雷玉符……其實就是雷神族的圣物,五雷獄!”
許陽搖搖頭,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原來就知道五雷玉符來歷非凡,沒想到居然是一件圣物!這次幫助烏木鬼王等人渡過鬼皇大劫,許陽的把握更大了。
那雷神族,是不是蠻荒時代的族群?他們到底有多么強大,居然能將翱翔九天,自由自在的雷霆拘役過來,投入監牢之中!在許陽認知里,這似乎已經超出了圣人的手段,近乎神跡。
不過,許陽畢竟不是圣人,連世尊都不是。貿然去揣測圣人的能力極限,是很可笑的行為。他再度搖頭,拋開了這一想法,轉而開始參悟九霄天雷印。
有了“五雷獄”圣物,許陽參悟九霄天雷印,更是水到渠成。他不斷切換不同的雷獄,透過光幕窺探那些野性未馴的狂暴雷霆之靈,然后與九霄天雷印之中的雷法一一印證,獲益良多。
這一修煉,就是整整五天過去了。
許陽緩緩睜開眼睛,這五天的參悟,他已經練成了九霄天雷印!這要感謝以前打下的基礎。而且,許陽的收獲,還不止是控制著五重雷霆的印法,更多的是一種在雷極符文之道上的領悟。
許陽有一種明悟,他已經漸漸把握住了,在踏入玄皇境界之后,所要走的道路。
“主人,您成功了?”夜棟躬身向許陽行禮。
許陽略一點頭,隨即看向了一旁的白伊寧。五天時間過去了,白伊寧有可能脫離他的掌控,不得不防。
“主人,白伊寧已經被屬下重新封印。”夜棟知道了許陽的意思,躬身說道。
許陽微微一笑,血能控心之術,的確是可怕的神通,一旦成功,受術者會從心底里產生對施術者的狂熱崇拜,但是又不會損傷神智。比如瀛洲的靳古,許陽放他獨立行動,直到現在也沒有在他人面前露出過破綻。夜棟主動給白伊寧補上了封印,也是其神智未損的表現。
“很好。”許陽嘉獎了一句,這么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夜棟興奮萬分,仿佛得到了極高的榮譽。
許陽取出那一卷畫軸,召喚四大鬼王現身。
“主人,這才過了五天,難道說您已經練成了九霄天雷印?”烏木鬼王有些驚訝地說道。
“主人本來就擅長創造奇跡,五天練成一門神通,也很正常,”赤黎鬼王嘿嘿笑道,“主人,我們幾個誰先來試試?”
“你們一起來吧。”許陽說道。
“一起?”四大鬼王頓時色變。啼鵑鬼王說道:“主人,屬下不敢冒犯,但是一起渡劫的話,會引發連鎖感應,天劫的威力,會擴大好幾倍啊!你看是不是三思而后行……”
“是啊,上次純屬運氣好,老天沒有落下第三重滴雷之劫,否則俺老赤早就化作飛灰了,”赤黎鬼王摸了摸腦袋,眼珠一轉說道,“主人,不是俺老赤愛惜這條命,而是想著俺要是死了,就沒有誰給主人鞍前馬后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