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活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用腳趾夾著鑼槌敲響鑼就行,不過那鑼的位置對李經明來說一點都不高,可是對短身們來說就不行,怎么甩都夠不著。..因為是倒序排列選早餐擔當,所以越晚成功的人越危險,一個不好就得攤上早餐活,最后的角逐沒有出大家的預料,在jes私ca跟尹忠信之間展開了。
jes私ca的上肢力量太弱,前滾翻都費勁更別說做幾乎倒立的姿勢敲響銅鑼了,尹忠信則是差不多的情況掙扎了半天就是不能成功。金鐘國比場上的兩個人都著急,每每看到有人露出這樣柔弱的一面他就忍不住郁悶,在場邊咆哮著指揮,多特蒙德就像是要輸球時的克洛普,“忠信哥,手稍微撐一下,腿伸直就行了……呀,怎么就做不好呢?”
李經明笑著搖搖頭,尹忠信那純粹是角色定位表演需要,作為演藝人中網球實力的公認第一,他的四肢力量怎么可能差,裝作柔弱老人只是劉在石安排的定位罷了。李經明曾經跟尹忠信打過球,雖然對于他來說依舊是不堪一擊,但是跟普通人比起來身體素質要好很多,這從球的力度和啟動度就能看得出來。jes私ca又試了兩次,最后實在沒力氣了就大字型往墊子上一躺,李經明揮舞著擦臉的毛巾就跑了出來,“投降,我們投降了。”
jes私ca嬌喘微微的樣子李經明見多了,不過因為翻跟頭累成這樣還是第一次見到,jes私ca自己也覺得太丟臉,翻了個身之間臉朝下趴著,不給李經明和攝像師拍她紅彤彤的臉,“走開,我還沒輸呢。”
在李經明給了個暗示的眼神后,尹忠信結束了這場本來就不該有懸念的對決。而jes私ca自然又選了李經明做她的搭檔。現在jes私ca已經放開了,反正她跟李經明是正當的“夫妻關系”,她不選李經明才顯得奇怪。雖然早上起床的時候經歷了尷尬的時刻,但是jes私ca心中卻有點期待這消息能一點一點傳播出去,女人大抵如此吧,總是喜歡把自己最好的拿出來炫耀一番。
本來制作組是希望李經明去釣魚然后做泥鰍湯的,不過李經明實在沒時間弄這些,去市買了點材料做了頓早飯做了節目收尾就走人了,劇組那邊雖然已經房間了,可依舊有一大攤子事情在等著他。
回去的路上jes私ca一直在嘟囔著心中的不滿。她來這一趟似乎又是什么都沒做成,不像金泰妍跟李經明各種互動亂爆粉紅血紅,“所以說每回拍攝綜藝我都是躲在后面的了,又累又沒意思,而且總是在鏡頭前丟臉。”
“誰說是丟臉的,很可愛好不好。”李經明不是因為喜歡jes私ca而故意安慰她,很多粉絲都是因為她這種反轉的魅力而開始喜歡她的。李經明還準備繼續夸jes私ca兩句,不過瞥見了窗外不遠處站著的一個人,立馬讓李勝民把車停了下來。“你們都坐在車上,沒有我的示意不要下來。”
路邊站著的人就是梁倚石,李經明走過去行了一禮,“師哥。怎么這么悠閑,來這偏遠鄉村是感悟人間大道來了?”
梁倚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李經明,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師弟。精神倒是不錯,我只是路過此地不用緊張。”
李經明能信這句話就有鬼了,路過還能路過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這路也未免太繞了一點。師兄弟幾個彼此間都知道其他人的脾氣,尤其是這位師兄傲得很,大老遠來找他不是想讓他關照一下,就是來關照一下他,“師哥有話就說吧,我們兄弟之間不用搞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吧。”
“大師兄前幾天去老爺子哪兒了,說東西已經不在了,最近咱們兄弟幾個就你去看了老爺子,讓我問問在不在你這兒。”梁倚石聳聳肩,據說那件物什集九乘之功德,慈悲增長,權威顯赫,離苦得樂之意,能破除一切災厄,老大一直想著拿那東西鎮家運,可他卻從不信那些東西,他只信自己手中的劍。
李經明攤開兩手做了個無辜的表情,“東西可不在我這兒,怎么說我都是個外人,老爺子會把東西給我?”
“我就是隨口一問罷了,這次來自然不會是因為這樣無聊的問題,前些日子青島那邊的動靜相信你也收到風聲了,大家想看看你的態度。”梁倚石大老遠的跑來半島,自然不可能是追東西來的,最近北邊很不安分,要搞第二次地下實驗來自重,這樣危險的事情他們是不會放任不管的。
李經明聽到這個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本來他不好過問這事兒,但既然被問道了總該談談自己的看番。任何人的理想不同,思維不同,所采取的方法就不同,李經明希望能找到一勞永逸的根治方法,而梁倚石顯然更傾向于快刀斬亂麻的簡單粗暴,“師哥說說對俠客的看法吧。”
“為國。”梁倚石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就知道如此。”大家同門多年,誰還不知道誰的想法,李經明就知道這位師兄的心中只有過沒有民,“師哥覺得自己在萬民之上高人一等嗎?”
“當然不是。”梁倚石搖頭,也許以前他還有這種想法,但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看懂了很多以前沒看懂的東西。
“那不就成了,師哥不是律師更不是法官,不要總想著審判啊制裁啊之類的詞了。”李經明一點都沒去看梁倚石的臉色,自顧自地說著想說的話,“人類這漫長的文明史已經告訴了我們文明的方向,從人治到法治才是進步,沒有一個人是比其他人高貴的,用制定好的法則來約束所有人的行為才是合適的做法。有的人做了對的事卻違反了法,有的人做了錯的事卻受到了法的包庇,咱們要做的事卻不是改變他們的命運,而是改變不合理的法。”
“這么說來我一直都錯了,你才是俠,我只是一個不明白事理的殺人者?”梁倚石沒好氣地白了李經明一眼,這位小師弟從小就聰明伶俐辯才無礙,他們這幾個做師兄的居然沒一個能說得過他的。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的感慨。”李經明對這位師兄還是非常佩服的,因為這是一個執著的人。
梁倚石有點不服氣,“那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有意義了,整天泡在娛樂圈里唱歌跳舞,然后和女人們玩玩,這些有什么意義?”
“師兄該知道‘自然壟斷’吧,我做的無非是占盡可能多的份額,排擠掉不確定的因素,然后把風險攬在自己身上,由我來操控展的方向。”李經明已經被無數次問到這個問題了,他今天不妨再解釋一次,以他這樣的身份無非就是想要親自給這個行業定一個規矩,一個有利于社會展的規矩。
“剛才還問我呢,現在你自己卻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角度看問題了。”梁倚石很是無語,這樣前面那個問題問得意義何在?那一套長篇大論還真的有點把他唬住了,又是人類文明又是歷史方向的。
“沒錯,我就是高人一等。”因為自負,所以才是李經明,李經明知道自己本來就是生而不同的,他知道未來二十年這世界的走向,知道對與錯,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他確實與神祗無異。
這次北邊在搞什么把戲李經明很清楚,無非是裝久了孫子想要抬頭喘口氣,可惜孫子就是孫子,再怎么掙扎還是孫子,在想想南邊這兒,何嘗不也是孫子。李經明沒跟梁倚石說太多,具體的事情還得他們自己去確認了才會放心,李經明在大立場上沒有明確表態,不過還是答應了會盡一切可能給梁倚石提供便利。
“oppa,剛才的是你師兄嗎?”jes私ca的視力很好,而且梁倚石的打扮一直很有特色,并不難認,上次有過一面之緣還送了自己一枚金質小劍的師居然就這樣直接走了,這讓jes私ca很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她還是忍著沒問李經明那些想知道的問題,“上次送了我們禮物還沒還禮給人家呢。”
“以后有得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時。”李經明看向窗外那漸行漸遠的人影,意味深長地說道。
“對了,還有一個月小允生日了,oppa有沒有時間的?”jes私ca忽然想起了還有事情沒跟李經明說的,林允兒馬上就要二十歲了,既然是成人禮就得搞得隆重一些,如果李經明要搞活動公司那邊就得跟著協調,如果李經明沒有要做的,那就可以放出消息房粉絲們有點準備了。
李經明微張著嘴巴看向jes私ca,他很懷疑這又是一次考驗大作戰,“允兒成年禮跟我有什么關系?”
“她不是你小老婆嘛,不然你干嘛幫她進東國?”jes私ca先是瞥了一眼李經明那裝無辜的表情,然后不滿地在他腿上踢了一腳。
李經明郁悶地撓撓頭,jes私ca明顯是吃醋了,可這都過去多久的事情了還拿出來說,是要秋后算總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