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起出去吃飯，還真是酒肉朋友。”krystal和樸智妍見了面就是吃吃喝喝，雖然現在兩個人的年紀都還不夠喝酒只能吃肉，但是以韓國女性對酒精的消費量來看，她們到了法定年齡后必然會成為名副其實的酒肉朋友。

李經明倒是不反對krystal跟樸智妍兩人在一塊兒玩，但是一個干剛出道，一個又要準備升學，還這樣收不住心實在讓他有點無奈，雖說玩是孩子們的天性，可這兩個也老大不小的該懂事了，“水晶最近都沒有好好做功課嗎，不是周末也跑出去玩？”

“周末她們學生有時間，可是我們做藝人的就沒時間了，她們倆要見面還是平時方便點。”jessica對樸智妍還是表示了充分理解的，同樣是做idol的，她知道打歌行程要比上學累得多，所以對krystal非周末時間跑出去玩并沒有說什么，“水晶還說要去套智研的話，看看你最近有沒有亂來，要是真的在外面亂來了我勸你還是自首得好，興許我心一軟會放你一馬，等到水晶掌握了什么重要證據回來了，哼！”

“水晶去套智研的話？”李經明撓撓脖子，一直都覺得krystal挺天真的，沒想到天真到了這種地步，就她那點兒小心機還去套別人呢，不把自己陷進～去就算好事了。別人不知道李經明還不知道么，樸智妍就是屬鱷魚的，不是說她嘴大能吃，而是說她平時看著像是飄在水面上的爛木頭，實際上卻是眨眼噬人的絕世兇獸。

krystal跟樸智妍兩人并沒有去多高檔的地方，也沒有找什么有名的小吃店，直接跑去了kfc吃快餐。本來krystal不想來的，不過樸智妍堅持要來她就被拖過來了。“好好的吃這個做什么，都不嫌膩的嗎？”

“公司不給吃油炸的東西，這兩個多月都快把我逼瘋了，打歌期馬上就要結束了，現在才終于能吃點高熱量的東西。”樸智妍一邊往嘴里塞東西一邊招呼krystal一起吃，看krystal沒有要開動的樣子她揚了揚眉毛，“你還別嫌棄，等到將來你出道了就該知道這是什么感覺了，有時候我都想直接把油當作飲料喝了。”

“有這么夸張么。”krystal雖然很喜歡吃肉，尤其是烤肉。但她卻也不喜歡吃太過油膩的東西，不至于像jessica那樣一點兒肥肉星兒都不沾，可是炸雞塊這種她吃不下去太多，于是便拈著薯條吃了起來。

樸智妍吃完一只雞翅后也伸手拈了兩根薯條，一邊吃還一邊抱怨，“同樣是薯條，為什么這里的薯條這么不好吃，不說餐廳了，麥當勞賣的都比這個好。那邊炸得稍微硬一點，條切得也大一點。”

“麥當勞是叔叔，肯德基是爺爺嘛。”krystal隨口回答到。

沉默，久久的沉默。就連一邊看兩人長得漂亮準備過來搭訕的都呆在了當場……

“呀，你瘋了，大庭廣眾之下說這個？”樸智妍大感丟臉，這里是韓國不是美國。在韓國不管女生們的腿是開放的嘴上卻一點都不開放。現在樸智妍已經出道了，就算沒有多少人能認得出來也很擔心地朝四周望了望，萬一以后出名了再被誰給爆料。那都是黑歷史啊。

“這有什么，都是玩笑而已。”krystal看看自己被人窺視，馬上不爽了起來，她最怕的就是被人圍觀，“算了，我們換個地方吃吧，吃這么油的東西對身體不好的。”

“你這是跟誰學的？”樸智妍雖然一直都知道krystal的“強悍”，卻不認為這種級別的話是她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能想得出來的。

“帕尼歐尼。”krystal經常跟tiffany一起玩，而tiffany什么玩笑都敢開。

“你跟tiffany前輩關系很好嗎？”樸智妍演聽到李經明管tiffany叫“帕尼”過，所以知道這是指的tiffany，她想了一下便裝作不經意地問起了krystal和tiffany的關系。據樸智妍的觀察，李經明跟tiffany的關系似乎很不一般，李經明雖然平時為了親切的形象很好說話，但是他真的對某個人好卻是不多的，這tiffany就是其中之一。在《善德女王》的片場里，李經明對tiffany的遷就程度還在金泰熙之上，這讓樸智妍在驚訝的同時也有了些許猜測，今天正好借krystal的視角印證一下。

krystal點點頭，之前的幾年練習生生涯中，tiffany跟jessica幾乎形影不離，有時候聯系到太晚或者太累了不想回家，她跟jessica兩人就會去tiffany的宿舍那邊擠一擠，關系從那時就一直很好，“我姐姐跟帕尼歐尼是多年的好姐妹，我也經常跟著一起玩，所以關系很親近的，幾乎算是我的半個親姐姐，人很好的。”

“她人很好就教你這些？”樸智妍翻了個白眼。

“帕尼歐尼偷偷帶我喝過酒，還要介紹未成年人夜店給我呢，想要玩的話找她就行了。”krystal可不在乎別的，她雖然討厭人多的地方討厭被別人注視，可是她卻很喜歡到處玩，李經明沒空的時候有tiffany帶著玩，讓她非常開心。

“還真是個‘好’歐尼。”樸智妍無力地說道，這怎么看怎么像是壞人，“那她跟你姐姐好到什么程度，最近兩個人之間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你怎么知道她們之間有事兒？本來帕尼歐尼和泰妍歐尼的關系也很親近，曾經因為某件事跟姐姐大吵過一架走到泰妍歐尼那邊去了，可是前不久兩人卻和解了，連帶著姐姐跟泰妍歐尼的關系也親近了起來，真是神奇。”krystal對此也很驚訝，jessica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談不上記仇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和解的性格，她這個親妹妹都跟她冷顫過幾次的。可最近tiffany和jessica真是好得不像話，她都要嫉妒了。

“這樣啊，她們還真是幸福呢。”練習生時代的關系是最鐵的，即便有競爭，可是同吃同住的情誼卻是什么都比不了的，樸智妍自己也是跟幾個一起聯系的歐尼們關系最親，尤其是李智賢、咸恩靜和樸孝敏三人。對于tiffany與jessica之間的關系做了點整理后，樸智妍已經差不多能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想了，便開開心心地拉著krystal轉移戰場了。

krystal回家之后還有點暈，本來她是要去套話的人。可是胡吃海塞了一頓什么都沒問出來，卻把tiffany的事情講了不少給樸智妍知道，回想起來樸智妍雖然一直在往嘴里塞東西，可是時不時冒出來的問題看似漫不經心，卻全都卡在她說的內容將了未了的點上，讓她自然而然地接下去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今天又出去吃什么好吃的了？”jessica看到krystal被黃景哲送回來，才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動，坐了一晚上都沒怎么動過她感覺腰都快出問題了。“過來給我揉揉肩膀。”

“還能吃什么，也就那些常吃的。”krystal無肉不歡，所以每次出去吃飯除了肉還是肉，沒什么新鮮的東西。“歐尼，問你個事情。”

“嗯，怎么了？”jessica享受著妹妹的按摩隨意地回答到。

“歐尼，出道前后女人的臉是不是變化很大啊。智研以前也沒怎么覺得漂亮，可是最近出道之后真的漂亮了好多，明明只是做了個合適的眼妝而已。歐尼以前也不是現在這樣的。有什么秘訣告訴我玩吧？”krystal平時也愛打扮，畢竟是女孩兒，而且還有著jessica這樣一個愛打扮的姐姐，耳濡目染之下該會的全都會，可是怎么都弄不出自己想要的效果來，看看jessica和現在的樸智妍，心里羨慕得緊。

“這是黑我？你可是我親妹妹！”jessica大怒，krystal的言語里分明就是說她臉變了。

“沒有，我只是想學高級一點的化妝術，女高中生的那一套已經不夠用了啊。”krystal也是看著樸智妍的變化才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不然在學校里大家都是一樣的妝，她根本想不起來要做改變，可樸智妍的這套眼妝真的經驗到她了。

“找你姐夫去，都是他的功勞。”jessica不耐煩地說道。

“啊？智研她……居然跟姐夫……她們兩個狗男女……”krystal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什么什么就狗男女了，你掌握證據了？”jessica秀美一蹙，回過頭來盯著krystal。

“姐姐不知道嗎，那剛才說全是姐夫的功勞做什么？”krystal一頭霧水地反過來盯著jessica的臉看。

“他的功勞跟狗男女什么關系？”jessica反問道。

“歐尼每次跟姐夫做過那個之后起來都容光煥發，還說過什么‘官人每次都把我插得很好看’（詳見《新白娘子傳奇》），難道歐尼指的不是這個？”krystal感覺很神奇，她以前一直都不知道那種事情還有此等絕妙功效，可是jessica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當然不是，我是說他拜托多娜歐尼去給樸智妍做過造型改過妝了。”jessica自己的妝容就是樸多娜改過的，專門設計出適合她臉型和氣質的妝容，樸智妍那邊也不例外，所以她才會讓krystal去找李經明，不過她忽然意識到不對了，“呀，你居然偷聽我們的聲音，小小年紀還真是什么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