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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
數百輕步兵人頭涌動擁擠在大門前,可是因為塔樓前特殊的地形使得只有前兩排數十名輕步兵們能夠用手中的長矛去戳燒焦的大門,被燒焦的大門非常的焦脆,原本厚實的木門只需要稍微一用力便能用長矛刺穿,窟窿越來越大輕步兵們手中的動作也加快了起來,周圍竟然奇異的寂靜下來,只有長矛戳在大門上的渣渣聲。
“快倒了,快倒下了。”看著逐漸搖搖yù墜的大門,阿若德的士兵們都興奮起來,雖然一般的掠奪與平民們無關,但是梅克倫堡首府城堡里面隨便點燭臺餐布都是銀子和金線的,如果在混亂的時候丟掉幾個也是很正常的,而這些東西賣給旅行商人的話足夠農民一年的收入,就算是因為封建義務而被征召來的農民兵們也抱著僥幸撈一把的打算,這也是他們為何如此興奮的原因。
“轟。”忽然大門毫無征兆的倒下去,撲起來的灰塵和煙霧讓眾人不自覺的都退后了幾步,最前排的人掩著自己的口鼻,將腦袋轉向其他的地方,后方的人只聽見聲音沒看見發生了什么事情,卻都歡呼雀躍起來。
“干的好,這么快就弄倒了大門。”
“不,不是我們干的。”可是在最前排的輕步兵咳嗽著連連擺手,他們很清楚那種程度的刺穿怎么可能把厚實的大門一下子推倒,于是連連否認道。
“咦,那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自己倒下的。”
“不,噢噗嗤。”正當輕步兵們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從灰塵中一道亮光閃過,那名還在辯解的輕步兵瞪大了眼睛,他看見自己忽然移動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在下方發現自己的腰部竟然以一種奇異的方式錯開,血液不受控制的在向外噴涌。滑膩的腸子拖在在了地面上,花花綠綠的內臟傾瀉一地,同污泥混合在了一起。
“啊,是梅克倫堡守衛。”面前的血和各種器官蠕動,讓其他的輕步兵都驚叫起來,剛剛還在說話的同伴竟然成了兩半,他們中稍微冷靜的人連忙握著長矛大聲jǐng告道。
“喔唔。”從破損的大門中沖出的是全身披甲,手持雙刃長柄斧頭的伊萬諾維奇,他怒吼著猶如從黑暗中咆哮的野獸,強有力的雙臂揮舞著雙刃長柄斧頭。斧子在輕步兵們中間掀起腥風血雨。人骨頭折斷的聲音和鈍器入肉的聲音不斷響起。慘嚎聲此起彼伏,而后方的士兵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伊萬諾維奇大人,我們來相助。”同時從塔樓中沖出來的還有斯拉夫重步兵們,他們身上的盔甲發出嘩嘩的聲音。盾牌磕在擋在面前的輕步兵的臉上,乘著對方恍惚的一刻,利劍迅速如閃電般刺入脖頸等要害。
“矛墻。”約翰伯格被堵在輕步兵們的中間,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過擁有豐富戰斗經驗的他,連忙用自己的大嗓門高呼著,輕步兵們雖然沒有多少戰斗的技巧和經驗,但他們擁有的是村民之間從勞動中學習到的相互協助,因此當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很清楚只有抱團才能避免危險使得自身毀滅,現在之所以毫無準備,那是因為被從大門里沖出的伊萬諾維奇和重裝步兵們打蒙了的緣故。
“快,快。”輕步兵們紛紛擠在一起,他們緊緊的將肩膀并肩貼在一起。把手中的農具和長矛對準外圍,而第一排的人彎著腰將手中的長柄武器根部斜插在地面上,銳利的尖部斜著對準外面的敵人。
“去你們的噢唔。”可是伊萬諾維奇是一個更加老練的戰士,他沖到輕步兵們的矛墻之外,用手舉起斧頭,面目猙獰的沖著輕步兵們大聲吼叫咒罵,臉上和身上涂滿了粘稠血液的他看上去格外可怕,而這位有著劈砍者外號的鄉紳貴族的名聲在當地極為有名。
“嗚,我,我要回家。”輕步兵們中出現了意志薄弱者,面對面前的殺戮戰士,這些只是種地的農民怎么能夠不害怕,地上滑膩的腸子似乎還散發著白色的熱氣,許多人精神崩潰下向后方擁擠,頓時整個矛墻出現了動搖。
“哈。”伊萬諾維奇獰笑一聲,瞅準矛墻動搖的部位沖了進去,冷靜而又狂躁混合在他的身上再貼切不過,那長柄斧頭再一次發出聲響,飽飲著輕步兵們的鮮血。
“哦嗚。”就在眾人都束手無策之際,忽然從人群的后方讓開一條道路,一個穿戴著渾身都是刺的大漢沖了進來,直接奔向伊萬諾維奇。
“唔,該死的捕熊人。”伊萬諾維奇一眼就看出那是捕熊裝束,他橫著將斧子劈過去,可是大漢身上的刺猬裝束,那一根根經過幾代人不斷完善的密密匝匝的鐵刺擋下了他的攻擊,還頗有韌性的將斧子刃部彈開,伊萬諾維奇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投降貴人。”從刺猬裝的頭罩下,傳來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并且除了身上的刺猬裝束,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柄特殊長槍。
“你們不該淌這渾水,卑鄙的叛徒。”伊萬諾維奇口中責罵道,在他看來這賤民一般的捕熊人竟然敢違抗自己這樣一個貴族,可是捕熊人身上的刺猬裝束簡直是極好的防御,并且伊萬諾維奇還要與捕熊人保持一定的距離,如果被捕熊人熊抱住,身上還不得出現無數大窟窿。
“我們拿錢了。”捕熊人不慌不忙的說道。
“呸,你們敢違抗自己的首領,不想再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嗎?”伊萬諾維奇真的是氣懵了頭,他向諸神發誓如果自己能夠打敗這些異教徒,一定親自去森林中燒掉捕熊人的營地,把他們統統趕出這片土地。
“阿若德伯爵大人同意我們繼續生活在這里了,所以您的威脅無效。”捕熊人低下頭似乎是想了一會,但是很快便抬起頭說道。
“該死的叛徒,我詛咒你們,難道你以為那個狗屁異教徒會履行自己的承諾嗎?”伊萬諾維奇怒吼道,此時的他完全無法保持冷靜,這些原本應該乖乖聽話,把自己所得盡數上繳的賤民們,竟然在此時倒向敵人,這種被昔rì踩在腳下蹂躪的對象,現在卻面對面的對陣極為諷刺。
“我,記得你,你和你的隨從們對我的妻子做過的事情。”捕熊人從頭套中雙眼盯著伊萬諾維奇,伊萬諾維奇忽然想到了什么,不過此時他可不會表現出軟弱可欺的樣子。
“哈,我知道了,那個在路旁干過的婊子,怎么難道是我們的錢給的不夠嗎?”伊萬諾維奇哈哈大笑著,他的口中噴出濃烈的酒氣,捕熊人雖然收入不菲,但是卻因為居無定所而常常受到領主的壓榨,貴族們也對這些流浪漢般的人極為厭惡,只有在使用他們的時候才會賜予一點殘羹剩飯,這也導致捕熊人的家人為了補貼家用而常常做些其他的事情,比如幫助村莊打零工,可就在數月前伊萬諾維奇在村莊酒館中喝醉酒返回的路上,同自己的隨從們一起強迫了一個女人,開始他還有些擔心村婦會提出情愿,要求賠償的權利,可是后來一打聽是個捕熊人的妻子,他才放下心來,作為流浪者的捕熊人根本沒有向領主提出請愿的權利。
“你要付出代價。”捕熊人的雙眼通紅,他握了握自己的拳頭,拳頭上的皮革手套上也滿是鐵釘,只有內側才是正常的,以方便拿長槍之類的武器。
“來,別像個娘們似得。”伊萬諾維奇將斧子的刃部放在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面的血跡,鐵銹的味道混合著鮮血的腥味道讓他著迷,他跨前一步將斧頭平放著,橫掃過去,斧頭砸在捕熊人的身上,這一次雖然斧子再一次被彈開,但是因為受力面的變化使得捕熊人反而受了點傷害。
“哼。”捕熊人悶哼一聲倒退了幾步,但是他依然站的筆直,雙眼凝視著伊萬諾維奇,然后緩緩的將右手握在長槍靠前的部分,左手放在長槍靠后的部分,接著長槍的尖端如雨點般刺向伊萬諾維奇,伊萬諾維奇揮動著長柄斧頭格擋著,周圍的人幾乎都停下來看著兩人的打斗。
“乒,鐺。”斧頭和長槍不斷的碰撞著,兩人的較量極為罕見,一位是自幼受過軍事訓練和格斗技巧的貴族子弟,一位是一次次同狗熊的搏斗中活下來的低賤捕熊人,往rì身份上的差距讓他們的人生幾乎不交集,但是此時卻在戰場上生死搏斗。
“嗯。”忽然伊萬諾維奇的長柄斧頭竟然被捕熊人一把抓住,他用力向自己一方拔了拔可是紋絲未動,于是放棄了長柄斧,準備拔出自己腰間的劍的時候,捕熊人抓起斧頭拋向伊萬諾維奇,斧子砸在伊萬諾維奇的身上將他砸的踉踉蹌蹌,當他穩住身體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脖子下頂著一柄鋒利雪亮的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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