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德留下自己的軍隊繼續圍攻羅斯托克城堡,自己返回梅克倫堡城堡,當前導的內府騎士握著阿若德的旗幟出現在城樓處的時候,守衛們便知道這座城堡的主人,伯爵阿若德回來了,雖然他們感到奇怪為何阿若德沒有帶著自己的軍隊,但是這些事情并非他們這樣低階的士兵所能夠知道的,當城堡的鐵閘門被升起的時候,阿若德的車隊魚貫而入。
“伯爵大人。”阿若德的馬車在城堡的塔樓前停下來,當他走下馬車的時候,埃爾維特修士站在塔樓的臺階上,他走下來迎接阿若德回家。
“修士。”阿若德沖著埃爾維特修士點點頭,踏上自己城堡的感覺真是好,他急需洗個熱水澡,躺在用柔軟的床褥鋪墊的大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不過他注意到除了埃爾維特修士外,哈維和雪莉卻沒有前來迎接自己。
“戰爭還順利嗎?”埃爾維特修士走在阿若德的身后,寬大的修士袍子讓他只能緩緩前進,而阿若德的腳步卻又是那樣急促。
“我將軍隊留下來繼續進攻羅斯托克城堡了,因為我父親派來了使者,說我的哥哥馬上要結婚了,修士你立即清點一下我們的倉庫。”阿若德走到大門處,停下腳步轉過身對埃爾維特修士說道。
“什么?您的哥哥依夫大人要結婚了嗎?這可是個喜訊,我會馬上去辦的,一定會準備好符合您身份的禮物。”埃爾維特修士連忙答應道。
“恩。對了哈維和雪莉他們呢?侍從應該提前回來稟報才對,她們難道不知道我要回來嗎?”阿若德走進領主大廳內,看著空空的大廳之內,好奇的問道。
“這,我正要向您稟報這件事情。”埃爾維特修士的面色有些為難,似乎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情了嗎?”阿若德看出埃爾維特修士為難的表情,聯想到沒有出現的哈維和雪莉,難道是她們發生了什么事情。
“是這樣的,雪莉小姐將毒藥帶到了地牢中,那些被關押的斯拉夫貴族們都被毒殺了。哈維知道后命令衛兵將雪莉小姐抓起來投入地牢中。”
“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阿若德聽了埃爾維特修士的話吃了一驚。雪莉一直在請求他釋放那些斯拉夫貴族們,但是阿若德沒有同意,怎么她會突然投毒呢?
“昨天清晨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所以還沒來得及派出信使告知您這件事情。”埃爾維特修士小心翼翼的說道。作為一個聰明的修士。他十分清楚哈維同阿若德之間的親密關系,同時阿若德似乎又對女祭司雪莉青睞有加,這種貴族間復雜的風流韻事對這位修士來說還是躲得越遠越好。
“那么她們現在人呢?”阿若德的腦海中浮現出雪莉美麗的面龐。他急忙向埃爾維特修士問道。
“在地牢中。”
“知道了。”阿若德將自己的佩劍和披風丟給埃爾維特修士,大步向城堡地牢的方向走去,走入陰冷的地牢中,他的耳邊還能夠聽見隱約間有皮鞭響動的聲音,地牢中斯拉夫貴族們的尸體已經被清理一空,空蕩蕩的地牢中不知道從哪里的風聲灌入,只留下呼呼滲人的聲音。
“啪。”當阿若德走入地牢拷問室的時候,看見身穿緊束皮革甲的哈維手中正拿著皮鞭,而雪莉被吊起來,她雪白的背部留下了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哈維。”阿若德的聲音在地牢內回蕩,聽見阿若德的聲音哈維轉過身,似乎有些詫異阿若德為何會忽然出現在這里。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哈維皮鞭放在旁邊的木桌上,木桌上有一卷油膩的粗亞麻布,里面放著各種鐵鉗和銳利的刑具,至于是恐嚇還是真的想要用在雪莉身上就不知道了。
“剛剛回來的,這是怎么回事?”阿若德指著已經暈厥過去的雪莉,對哈維問道。
“她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將地牢內的囚犯全部毒殺了,我必須要拷問她是否有幕后指使,還有剩余的毒藥在哪里,否則下一個死的就可能是你。”哈維細長的眉毛挑了挑,她的表情有些公事公辦的摸樣,自從與喬茜公主訂婚后,阿若德覺得自己與哈維之前的關系變得有些生硬,可是阿若德只能竭力的不揭穿并且維持著他們這種奇怪的關系。
“把她放下來,這件事情我事先知道的,來人把雪莉小姐送回她的臥室,派個醫師給她治療一下。”阿若德向獄卒揮揮手,命人將雪莉從刑具上放下來,雖然阿若德不知道為何雪莉會毒殺那些斯拉夫貴族,但是他覺得雪莉應該是有自己的苦衷,嚴刑逼供恐怕并沒有多少用處。
“你,哼。”看著阿若德袒護雪莉,哈維氣惱的干脆轉過身不看,這時候地牢中只剩下了兩人,阿若德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說實在的從他的這個位置看向哈維,地牢中微弱的火光下,哈維身穿的緊身束胸皮革甲,以及穿著長靴修長的腿部和渾圓的翹臀,不得不說哈維的身材真的是沒話說,更何況阿若德帶領著軍隊外出作戰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這么長時間你沒有來找過我了。”阿若德走過去環抱住哈維的細腰,嬉皮笑臉的說道。
“喝。”
“哦,輕點。”阿若德的要害忽然被哈維一把捏住,這女人的手勁大的驚人,痛的阿若德臉都快變綠了,而哈維揚起自己的面孔正對著阿若德。
“哼,剛跟你高貴的公主訂完婚,又搭救了女祭司,現在倒是想要和我親熱了,伯爵大人你可真是我見過最卑鄙的男人。”哈維猛地一推阿若德。只聽見木桌的腿部摩擦著地面發出聲音,阿若德被推倒了放置刑具的木桌上,哈維忽然敏捷的躍上木桌,騎在阿若德的胸口,她的臉變得潮紅起來,只聽嘩啦金屬的聲音,阿若德看見她居然拿起一枚如彎鉤般帶刃的小刀。
“你,你要做什么?”阿若德的臉上有些不自然起來,這個女人發起醋瘋不會是想要對自己用刑吧,只見哈維按住阿若德的胸口使他無法抬起身體。眼中露出捉弄的頑皮笑意。手中的鉤子搭在阿若德胸口將他的襯衫割裂開。
“你說呢?”哈維豐腴的大腿壓住阿若德,地牢空氣中帶著潮濕的沉重,剛剛死掉的斯拉夫貴族們又仿佛增添著一絲血腥的味道,可是在昏暗的火光中。兩人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生銹的鐐銬和皮鞭刑具。讓阿若德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世在德藝雙馨的網站中,看過的那些帶著虐待情節的東東,而哈維這個從小就沉浸在暴力和殺戮中的女人。此情此景也有些動情起來。
“伯爵大人呢?”這時候阿若德的貼身侍從來到地牢口處,熱騰騰的洗澡水已經被準備好了,可是卻等不到阿若德,于是只得前來看看,當他來到地牢入口處的時候,卻看見地牢的兩名獄卒表情古怪的站在外面。
“這會可別進去。”一名獄卒擠眉弄眼的對侍從說道。
“怎么回事?”看見獄卒的表情,侍從皺起眉頭走到門口處,忽然他聽見木桌摩擦地面不斷發出框框聲,還有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喘息,過了一會還聽見鐵鏈和鐐銬的晃動聲,那聲音在地牢狹窄的通道內回蕩著,侍從立即明白了過來,作為一名伯爵的貼身侍從,當貴族歡愉的時候貼身侍從也要把守在門口,隨時為貴族準備擦拭的水和提供保護,因此他十分清楚里面在發生什么事情,于是小心的退了回來。
過了許久,隨著地牢中一聲女人高亢的尖叫聲,里面才逐漸的平息下來,貼身侍從透過窗戶看了看天色,看起來伯爵大人已經是忍耐了很久,不過他覺得阿若德應該像其他的貴族那樣,邀請許多貴族名媛前來做客,而不是同一個身份和血統低賤的女人親密,但是許多貴族都有自己的嗜好,這也無可厚非。
“呼,啊,累死我了,你這個母獅子。”阿若德光著自己的身體,躺在木桌上,上面的刑具掉落了一地,哈維嬌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前,面色好似抹上了一層玫瑰的紅色,兩人都沉浸在歡愉之后的快樂之中,阿若德伸出自己強壯的臂膀抱住哈維,這個女人的第一次是被他奪走的,可是自己卻無法給她應有的地位,心中不由的有些愧疚。
“我聽說喬茜公主的哥哥提名你充當梅森公國的宮相了?”哈維伏在阿若德的胸前,對他說道,這種早已經傳遍的小道消息,作為阿若德的間諜首領她不可能不知道。
“沒錯。”阿若德說道,他的手指觸碰著哈維小麥色的肌膚,如劃過高聳起伏的山丘低谷。
“你這是要卷入梅森公爵的宮廷斗爭嗎?”哈維抬起頭,長發垂在豐滿的胸前,她看著阿若德擔心的說道。
“是的,勞齊茨伯爵壓在我和我的家族頭上多年,現在有機會扳倒他,我當然不會放棄。”阿若德說道。
“勞齊茨伯爵在梅森公國稱雄多年,他的勢力錯綜復雜,即使是埃布爾也無法撼動,你冒然的摻和進去恐怕會有危險。”哈維提醒阿若德道。
“大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則五鼎烹。”阿若德做起身來,他放下哈維跳下木桌,大笑著說道。
“又在說莫名其妙的話了。”哈維側臥在大木桌上,支著自己的頭部,看著這個強壯而有煥發著自信的貴族,眼中不由得迷離起來,她知道自己的一生恐怕都要同這個神秘的年輕貴族交織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