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用箭矢解決當然最好,但是當維京武士們將火把都踩滅之后,弓弩手們的視野受到了限制,軍士長們按照戰場上的發展變化命令停止射擊,阿若德知道只有動用近戰士兵來解決這些突襲的維京武士們,于是向雙手劍士們下達了進攻的命令,本來護衛弓弩隊的雙手劍士們,立即集合起來將大劍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在隊長的號令下向維京武士們前進,因為阿若德的冶煉基地日趨成熟的拉鐵絲技術,使得這些劍士們也能穿戴的起鎖子甲,這種新式的鎖子甲縫隙更加的小,更加的牢固輕便,在行動中鐵甲發出嘩嘩的摩擦聲音。
“大劍隊進攻。”在梅克倫堡港口戰役中表現出色的瘋子安德魯成為了大劍隊的隊長,他率領著六十名大劍劍士們前進到距離維京武士們二十步距離的時候,將自己肩膀上扛著的幾乎同他身高差不多高的大劍拿下來,沖著維京武士們的方向大吼一聲,雙手劍士們跟隨著他,握緊自己手中的武器,他們將大劍高舉著飛快的邁動雙腿,就像一陣陣刮過大地的狂風襲向維京武士們。
“乒乒。”劍士們揮舞著自己的大劍,好像轉動的風車一般,眾多的人數和養精蓄銳,對上已經疲憊不堪的維京武士們,如同摧枯拉朽一般打倒維京武士們。
“啊,該死的南方人,我要殺了你們,撕碎你們。”維京武士首領的臉上濺著自己人的血液,他眼睜睜看著被他帶出來突襲的維京武士們一個個倒下,怒火中燒的他撕碎身上披著的衣物,扯開自己的鎖子甲,赤/裸著自己的胸膛。握緊戰斧和盾牌,沖著襲擊而來的大劍劍士們高呼道。
“呀。”一名手持蛇狀大劍的劍士,舞動著自己的利劍想要斬殺維京武士首領。但是卻被維京武士首領用圓盾格擋住了劍刃的同時,矮下身體后從斜下方劈砍出一斧頭。鋒利的斧頭擊中了劍士的下巴,將他的下巴骨和下頜擊碎,劍士慘嚎一聲松開握著的大劍,滿口是血的跪倒在地上,而維京武士首領毫不憐憫的站起身,用鋒利的斧頭將劍士的腦袋砍了下來。
“哦嗚。”維京武士首領彎下腰,提起劍士還在滴血的腦袋,對著其他的劍士們示威的大聲怒吼道。那可怕的摸樣宛如地獄的惡鬼一般,使得其他的劍士們不由的呆立當場。
“讓我來對付這該死的異教徒。”瘋子安德魯將劍揮舞了一下,對自己手下的劍士們說道,他剛剛當上隊長不久也想乘機建立自己的權威,這正是一個好機會。
此時維京武士首領身邊的維京武士們所剩無幾,他只得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完全抱著一種殺一個夠本的想法,以雷霆之勢殺死一名劍士就是為了威嚇住其他的劍士,使得他們不會立即包圍過來,就算是猛獅也抵不過狼群。看著走出來的提著大劍的瘋子安德魯,維京武士首領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該死的異教徒。”瘋子安德魯握緊自己的大劍,緩緩的圍繞著維京武士首領。尋找著他的弱點盲角,而維京武士首領也順著相反的方向挪動自己的步伐,他們就像是兩頭在森林中偶然相遇的饑餓的猛獸,試探著對方的強弱和尋找攻擊的時機,周圍的大劍劍士們也停了下來觀看這一場戰斗,此時天空中逐漸出現了乳白色的亮光,最黑暗的黎明已經過去了,不知不覺中一夜就這樣過去了,草地上到處是一片狼藉。尸體和受傷呻吟的士兵伏在地上,翻倒的鉗鍋和木桶散落一地。被撞到一邊的色彩鮮艷的貴族帳篷上落滿了沾著泥土的腳印,身穿盔甲的騎士和色彩鮮艷服飾的貴族們打著各自的旗幟。四處尋找著自己走散的士兵,戰馬嘶鳴的聲音和貴族們的喝罵聲交織在一起。
“嗖。”瘋子安德魯首先發動了攻擊,他抬起雙臂將劍舉到與自己的視線平行的位置,雙腿發力之下向維京武士首領沖去,如同一頭公牛用自己的犄角沖刺過去,維京武士首領立即將圓木盾擋在身前,格擋住來自瘋子安德魯的劍擊,緊接著企圖故技重施,從斜下方躲閃著劈砍向安德魯。
“鐺。”可是安德魯對于大劍的運用十分嫻熟,他步伐微微一變,身體一沉下,用大劍的中部和尾部格擋住了維京武士首領的戰斧,并且順勢橫掃而過。
“噗嗤。”劍鋒掃過維京武士首領的左手手腕,鋒利的劍刃切開了他的肌肉,使得維京武士首領手一松圓盾掉在了地上,這時候殷紅的鮮血才從傷口處不斷滲透出來,大滴大滴的滴落在翠綠的草地上,德意志傭兵團大劍劍士們發出了歡呼聲,他們知道瘋子安德魯即將取得勝利。
“呼呼。”維京武士首領雙眼圓睜,他咬緊自己的牙齒忍著劇痛,扯下自己身上一片粗亞麻衣服布條,纏住自己的左手手腕,面前這日耳曼劍士出劍快如風,稍不留神自己竟然被切了手腕,不過堅韌的維京武士首領將戰斧咬在自己口中,包扎好自己的手腕,而安德魯也不屑于在此時為難他,任憑維京武士首領包扎好手腕,包括周圍觀戰的劍士們都知道,無論多么強壯的武士,一旦出現血流不止的傷口,這都將成為致命的打擊,果然當維京武士首領再一次拿起戰斧作戰的時候,動作變得遲緩了許多,瘋子安德魯不費吹灰之力便躲避開對手的進攻。
“安德魯結束戰斗。”就在此時,在戰場的人群外響起了馬蹄的聲音,只見阿若德穿戴著盔甲騎著自己的戰馬,在內府騎士和侍從們的簇擁下到來,他對還在戰斗的瘋子安德魯說道。
“是伯爵大人。”聽見了阿若德的命令,瘋子安德魯收起了貓戲老鼠的游戲心態,他雙眼凝視著維京武士首領沖過來的時機,用了一個假動作假裝要從上方劈砍,迫使維京武士首領舉起戰斧格擋,不過這只是一種日耳曼劍技的假象,就算是在維京武士首領在健康的時候也不可能識破。
“啊。”安德魯的劍勢忽然一變,將劍猛的扎下去,刺中維京武士首領的右腳腳背,將維京武士首領的腳釘在了地面上,一聲慘叫聲從維京武士首領的口中發出,因為劇痛使得維京武士首領的面部變得扭曲起來,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锃亮的腦袋流淌下來,手中的戰斧掉在地上也顧不得撿拾,只是雙手抓住大劍的劍身想要拔出釘在腳面上的劍刃。
“下地獄吧異教徒。”安德魯用自己的右手抓住維京武士首領的后頸,大聲的對他說道,說完之后一用力使得維京武士首領的脖子撞在了劍刃上,瞬間一道鮮血飚了出來,噴在了安德魯的臉上和身上。
“呵啊。”維京武士首領的雙眼圓睜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如此死法,他的口中呵出最后一口氣,身體整個靠在了插在自己腳背的大劍上,血順著大劍流淌在下來,好像一道小溪一般涓涓流淌。
“嗯。”阿若德滿意的點點頭,他抬起自己的手指向死掉的維京武士首領尸體,對瘋子安德魯命令道,“將腦袋割下來,插在尖木樁上,讓村落中的人看見。”
這一夜,維京武士們從最初的勝利到失敗,使得村落中的維京人們的心情如過山車一般,當看見自己部族首領的光頭腦袋被插在了尖木樁上,更是將木門緊緊閉住,夜襲維京武士首領帶走的都是精銳戰士,結果全部折損在外,現在守衛村莊的只剩下了老弱女人,她們連大氣都不敢出,向奧丁神祈禱著,希望這位諸神之主能夠幫助他們,當然沒有任何的回應出現。
“公爵大人,我們俘虜了五名維京武士,要怎么辦?”當一切塵埃落地的時候,幾名公爵親衛騎士向埃布爾公爵稟報道,通常抓到俘虜是要看戰勝者的心情,如果戰勝者心情好那么會要求贖金,沒有贖金就賣給奴隸商人,好歹能夠留下一條性命,可是要是心情不好那么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殺死,很明顯維京武士首領的這一次突襲,使得埃布爾公爵十分的狼狽,他的腦門青筋直冒。
“公爵大人,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可以說出來嗎?”阿若德倒是有另外的想法,于是出言對埃布爾公爵說道,而阿若德剛剛救了埃布爾公爵的性命,公爵當然不會駁了阿若德的面子。
“阿若德我的朋友,請說吧,你總是能夠為我排憂解難,比我那些男爵們要可靠的多。”埃布爾公爵說著不滿的橫了一眼,在夜襲中表現不佳的梅森男爵們,聽見公爵大人的牢騷男爵們只得假裝聽不見。
“于其殺掉這些維京武士,不如將他們充分利用起來,不知道公爵大人以為如何?”阿若德如此對埃布爾公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