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低聲道:“我曾記得,在1000多個寒暑前,曾有一隊矮人,闖入了山中之谷。他們出言不遜,硬要沖突過去。便與我的兒臣們發生了戰斗,結果全部隕落在此。你們可以去谷中的后面,他們的尸骨處。我曾看到了一枚閃亮的戒指。”
說著,他含笑而去,升天超度了。
杜預心中一動。
這山中之谷,可是原本進入剛鐸的近路,必經之路,自從開始鬧鬼后,才廢棄了。這隊矮人莫非也是什么了不起的存在,能有什么好東西?
但他的目光落在儀琳身上時,更加吃驚。
原來,那儀琳的面容可謂如花似玉形容,但也不超過一般美麗女子的范疇,但此時儀琳的臉蛋上卻仿佛氤氳著一層隱隱的彩色,流光溢彩,令人怦然心動。
“不知為何”看到杜預灼灼目光,儀琳羞紅了臉道:“那國王和萬民超度走后,我居然再次獲得了升級。并擁有了新的能量功德,你知道我內力一向不怎么樣。這新能量功德便取代了內力屬性!更稀奇的是,當大家超度走后,我的功德值,竟然躥升了足足一萬多。”
“功德?”杜預臉色凝重起來,神識進入儀琳體內,進行探查。
果然,儀琳的內力屬性,已經被功德屬性替代,正如練到先天后,仙力屬性會替代內力屬性一樣。
而貌似這場功德,還真不小啊!
超度萬名2000年盤恒不去的怨靈,讓儀琳得到了18740點的功德值。這些功德值的作用,就是類似內力、魔法值,可以直接補充佛骨真身舍利塔這種佛法寶物的能量!
前面提到了佛骨真身舍利塔是有損耗的,但只要有功德。不斷注入,便可持續激發佛骨的能量,一直維持護罩不破。
儀琳此時的功德能力,到底強悍到什么程度?
每次補充佛骨真身舍利塔,需要1000功德。而足以支持30秒。
儀琳的功德值,可以在這萬鬼嚎哭的撲擊中。讓整整一支團隊,堅持足足20分鐘左右!
而且功德值是可以持續獲取的,一旦儀琳再次遇到萬鬼嚎哭這種事,好啊,放下佛骨真身舍利塔,就開始水陸道場,超度亡靈,然后功德值就源源不斷,滾滾而來。
而儀琳的各項能力屬性。也隨著功德的深入,大幅提升。
杜預感慨,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儀琳在武學上的修為天賦,十分有限,但她性格慈悲,若是比起這功德無量,倒是真的不會輸給任何人。
阿拉貢此時困獸猶斗。睜紅雙眼,嚎叫著撲向杜預。
杜預嘆了口氣。
對付阿拉貢。自然不能留有后患!
他冷冷向前踏了兩步,一招降龍十八掌,轟向阿拉貢。
誰想到,阿拉貢這西方人皇,即使在這走投無路的境地下,依舊有剛鐸國運的強力護持!
一道道肉眼看不到的國運。從阿拉貢珍藏國璽之處,飄逸而出,附著在阿拉貢的身體上,緩慢治愈著阿拉貢被火焰焚燒、重創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西方人皇才可以以凡胎之軀。硬抗杜預那毀天滅地的末日審判。
杜預的降龍十八掌,遇到阿拉貢的國運,竟然也被削弱了足足一半的威力。
但杜預的武學基礎扎實,又有元嬰期修為,手段通天,我一掌威力固然被削弱了,但招式精妙,你防不住,那就打十次、百次,直到殺了你為之。
雙龍出水、魚躍于淵、龍戰于野、飛龍升天
阿拉貢被杜預精妙的降龍十八掌,一招招打得狼狽不堪,頭盔都飛了出去,這位眼神憂郁的王者,滿臉血污,落魄不堪。
“我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么?”阿拉貢低垂著劍,大口喘息。
“我不甘心啊!”他頭頂的虛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棵圣潔的白樹!
此時遠隔萬里的剛鐸國,白城,圣樹園。
那棵自從千年前,就漸漸凋零枯萎的白樹,突然綻放出幾支樹枝,開花散葉,吐出芯蕊,幾乎短短幾分鐘,便郁郁蒼蒼,如華蓋般茂密!
這異象,引得眾多貴人、侍衛們前來圍觀,自從司馬懿攝政王帶著部隊出城后,這白城便陷入了沉寂。
但若是甘道夫、薩茹曼這等見識廣博的邁雅在此,一定會驚訝地眼珠子凸出來。
因為這圣樹,正是剛鐸國運之所在。
它的凋零象征埃西鐸血脈的凋零。按照預言,只要埃西鐸血脈,重歸羅翰,國王歸來,它便會重新繁榮起來。而它如今一反常態,突然茂密,卻未必是件好事!
物一反常即為妖!
在凋零許久后,突然繁榮,要么是國王氣運的滋養,要么
是回光返照!
埃西鐸血脈的數千年氣運,在面臨血脈斷絕的當口,毅然選擇了燃燒!
賭一把,若是能庇護子孫,得脫大難,當然最好,如是國運當如此隕落,也是無可奈何花落去。
眾多貴人嘖嘖贊嘆,圍觀不已。但明明是圣樹枝繁葉茂,不知為何,一陣風吹來,居然給他們一種風中殘燭的頹唐之感!
此時的阿拉貢,懷中的剛鐸國璽,突然燃燒了起來。
他身上一股遠古的血脈,突然覺醒。
“圣樹開花,國璽自燃”阿拉貢抹了一把臉,抹去了征戰的血污和灰塵,露出了英俊的面容:“你的死期到了啊。”
他手中那把西方之星的斷劍,突然龍吟大作,飛向了雙手之中!
阿拉貢毅然用斷劍割破了自己的手臂,任由那鮮血滴落在圣劍之上。
說起來也怪,這西方人皇的血,滴落在圣劍上,居然發出滋滋作響,而圣劍也因此變得熾熱滾燙,如同在鐵匠的千錘百煉之下,被燒的通紅一般。
阿拉貢冰冷的藍色眸子,冷酷地盯著杜預,將兩把斷劍深深接在了一起
“你就等死吧!卑賤的佞臣!挑戰真正王者的代價,就是死亡!”他眼中寒光一閃,毅然用斷劍在手中一抹。
斷劍冰寒的鋒利,頓時帶出了一蓬王者的熱血!
但當末日審判的火光照耀在圣劍上時,這斷裂的西方之星圣劍,居然被阿拉貢,以自身血脈重鑄成功,在火光下熠熠生輝!
正在與婠婠纏斗的甘道夫,凝視著西方圣劍的重鑄,激動萬分道:“預言中,當西方圣劍浴火重生時,便是國王歸來之日!阿拉貢!”
“殺!”阿拉貢一臉堅毅,各種天命所歸,讓他渾身沐浴在神光之中,這浴火重生的西方之星圣劍,便氣勢如虹,氣吞萬里地轉向了杜預!
杜預面無表情,似笑非笑地伸出了末日之刃。
當末日之刃這把神劍與西方之星圣劍交接時,火星四射!
杜預也倒退了一步,想不到阿拉貢這把劍果然邪門,威力極大,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阿拉貢得寸進尺,猛打猛沖,劍術精要,被他充分發揮出來。一時間刀光劍影,寒氣森森,招招不離杜預的要害。
“死吧!死吧!”
阿拉貢勢大力沉,一招劈砍,砍向杜預的頭顱。
杜預輕輕以凌波微步躍開,卻依舊被西方之星的寒氣,刺傷了左腿。
看到宿敵流血,阿拉貢狂怒一吼,被憋屈許久的壓抑,瘋狂爆發出來,轉化成更大的戰力。
杜預聳聳肩:“不過是一場尋常的打斗,搞得那么鄭重嚴肅干甚?看招!”
他既不燃燒氣象,也不爆發斗氣,就這么按照尋常的戰斗節奏,一招一式地與阿拉貢交手起來。
阿拉貢氣勢如虹,招招狠辣,而杜預卻淡然處之,進退自如。
這一場宿命的惡斗看得儀琳、楊過等人,血脈賁張,激動不已。儀琳曾想給杜預附加增益狀態,但被楊過阻止。
“無需如此”楊過微微笑道:“杜預打得,根本是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的主意啊。他如此鎮定自若,已經有了宗師氣象。假以時日,必成大器。阿拉貢又是燃燒國璽,又是圣樹加持,必然不能持久,看杜預表演吧。”
果然,隨著戰斗的不斷白熱化,阿拉貢那顆曾經巖漿般澎湃的心,漸漸冷卻下來。
他發現不管如何用力,不管如何燃燒,對面這個人仿佛就是隨便打打,就將他的殺招一一化解。
他的西方之星圣劍,雖然犀利無比,但看不到對方身上,能起到什么作用?
阿拉貢的心,不斷低沉下來,往深淵滑落。
“難道我已經做到了這地步,還擊敗不了他?”
“難道,我埃西鐸高貴的血脈,真的要被這下賤的佞臣取代?”
他一招暴怒狂吼,劍光四射,劈向杜預。
杜預元嬰化翼,一閃而沒。
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阿拉貢的背后。
一招雙龍出水。
阿拉貢被轟得骨頭斷裂,大口吐血,高高飛起。
西方之星圣劍,因此跌落在塵埃中。
杜預一步步走來,撿起西方之星圣劍。
阿拉貢的氣象陡然爆發,一棵粗大的閃耀帝王光芒的雪白圣樹,威嚴地出現在他的頭頂!飄天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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