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嘉說完這句話之后,劉美嘉和楚南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彼此感覺到了幾分不自然,而劉美嘉除了不自然以外,心中還多了幾分竊喜,心里面在研究著,剛剛究竟是不是楚大哥吃我的醋了。<
楚南的心中莫名的也慌亂了起來,然后故作一臉平靜的笑道:“是啊是啊,吃醋了,我們美嘉這種大美女,誰能夠不吃醋啊!”
楚南這么一說,劉美嘉反而失落了起來,誰一聽都知道是在開玩笑呢,劉美嘉寧可楚南一時之間尷尬的啞口無言,起碼證明楚南心中確實是有自己,shíjì上劉美嘉卻沒有發現,楚南也不過是在借著玩xiàohuà掩飾著什么罷了。
楚秋寒這時候也過來,三個人隨便的聊了一會兒,因為楚秋寒也跟著一起來的,所以有些時候劉美嘉想要說些什么,也都不好意思說,感覺天色也確實是好晚了,三個人也zhǔnbèi告辭,臨走的時候,劉美嘉先去了一趟衛生間,楚秋寒坐在這里等著劉美嘉。
等到劉美嘉進了衛生間之后,楚秋寒看向楚南,笑吟吟的道:“哥,你喜歡上美嘉了。”
楚南愣了一下,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搖了搖頭,苦笑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亂說。”
“我哪里亂說了?”楚秋寒一臉神秘的笑道,“你能夠瞞得過美嘉姐姐,那是因為她深陷其中,當局者迷啊,可是你瞞不過我的眼睛,剛剛你明明是吃了上官家的公子的醋了,結果還給掩蓋了過去,我說的沒錯吧?”
楚南暗暗苦笑了起來,自己的妹妹確實是觀察入微了,以前倒是沒白在殺手組織里面訓練,這種觀察入微幾乎是天性了。
楚秋寒道:“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方面,你是想到了小零零,沒錯吧?而另外一方面,你又會想到托你照顧劉美嘉的劉美玲,我說的沒錯吧?”
楚南chénò了,嗯了一聲,嘆了口氣。
“哥,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猶豫了,雖然說我也并不太贊成一夫多妻,現在已經不是那種社會了,可是我更欣賞一直以來都很灑脫的那個你啊。你可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劉美嘉,或者只是因為劉美玲的yuángù,可是你們都已經相處了這么久了,難道你就一定也沒有察覺到么?”
楚南微微的皺著眉頭,忽然深深嘆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道:“或許,或許我真的察覺到了……該死的,我真是不想要這么濫情的。”
“我知道,可是感情的事情又是無法控制的,難道不是么。更何況美嘉本身也知道你和吳蓓姐姐、玲瓏姐和小零零之間的事情,你對她沒有任何的欺瞞啊,如果一切真的走到了那一步,那也只能夠說是美嘉自己愿意的,她想要這么做,她覺得這樣才是幸福的,這還不足夠么?”
“就像是蓓蓓姐現在每天都很gāo性,雖然她明明知道你和零零才是真正的一對,可是她并不在乎這些,或者說如果讓她選擇和其他女人共同分享你,或者是選擇放棄你的話,她覺得選擇前者對于她來說是最幸福的,難道這還不重要么?一個人想要活著,不jiù侍應該快快樂樂的活著么!”
楚南真的有些被妹妹的這一番話給震住了,他甚至從來都未曾這么想過,此時聽妹妹如此說起來,才忽然之間發覺到,似乎一切確實是如此,是自己太花心了,還是自己太執著了呢?
楚秋寒笑道:“反正這些全都是哥哥你自己的事情,所以也要你自己拿主意啊,妹妹我只不過提一些自己的個人看法而已,如果哥哥覺得對,那就這么做,如果哥哥覺得不對,那就算了。”
“好,讓哥哥好好的想一想吧,妹,這段時間哥哥的事情這么多,一直都沒有能夠好好的照顧你。”
“好啦,妹妹了解你,你還有這么多bǎobèi的女人都沒時間陪呢,能夠陪妹妹幾分鐘,妹妹就已經很開心了。”
楚南苦笑了一聲,這么多bǎobèi的女人……這jiù侍楚南心中一直以來最為糾結的事情了。
劉美嘉很快從衛生間里面出來了,楚南和楚秋寒也lìkè停止了這一話題。
“哥,我們就先走啦,不陪著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哦,哦,對了,還有護士呢,想必護士一定會愿意好好的照顧好你的。”
楚南的心中咯噔一下,似乎聽起來妹妹的話中有話啊,看向妹妹的時候,果然見到她的眼中帶著意味深長之色,楚南不禁苦笑了起來,自己和胡可兒可一點guānxì都沒有啊,簡直是比竇娥都冤枉啊,胡可兒確實是長得還不錯,不過如果只是調戲調戲,或者玩玩曖昧還好說,不過實事求是的說,楚南對胡可兒并沒有那么大的感覺,所以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不過現在也沒bànfǎ開口解釋這些,于是就點頭答應了一聲,任由她們走了。
所有人都走了,病房里面也變得安靜了下來,估計小護士也已經下班閃人了,楚南拿起旁邊的雜志看了一會兒,然后關上墻上的燈,開始睡覺。
而此時此刻,上官家的家主上官青云接到了一個電話,zhègè電話的主人是向來都讓他引以為傲的長子上官岳,平日里面上官岳很少會往家里打電話,而在zhègè非常時期,上官岳打電話,上官青云直覺上覺得恐怕是與零昌有關,莫非是已經將零昌逼瘋了?或者是已經可以讓零昌吐出貪污受賄之類的口供了?
上官青云胡思亂行的接通電話,手機的那一邊傳來了上官岳沉穩卻有些lěngò的聲音:“父親。”
“嗯,岳兒,有什么事。”
“零昌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了,零昌很快就會得到無罪侍fàng。”
“什么?”上官青云一驚,險些將自己的桌案上面的東西都給打翻了,無比吃驚又無比憤怒的打賞咆哮道,“為什么?你們獄府不向來都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放走了一個零昌?零家何德何能,居然有本事能夠逼你們獄府放人?”
上官岳聲音lěngò的道:“是,任何一個人只要進了我們岳父,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們也有bànfǎ讓他無法活著走出去,而且我們獄府也確實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就像是父親您說的一樣。可惜我們吃不了零昌,更不用談吐不吐骨頭的事情了。”
上官青云一臉憤怒的道:“為什么?一個沒了牙齒的零昌,難道你們還斗不過他么?”
“我們當然不在乎一個零昌,哪怕是整個零家,我們雖然有所顧忌,可是零家又能夠拿我們獄府怎么樣?到時候人死了,或者是說出什么口供了,就連零家也不會有什么bànfǎ。可是我們不敢刑訊逼供,甚至連動都不敢動零昌一根手指頭。”
“為什么?”
“因為上面交dài的,上面的幾位首長一同交dài的,我還并不是整個獄府的首領,我的上面還有一位一把手,他承受著這么多的壓力,特意告訴我們,誰也不許動彈零昌一下,如果誰敢動彈零昌一根手指頭,他就會將誰的nǎodài給摘下來。而從前兩天開始,聽說不斷有首長給我們組長打電話,今天組長終于決定放人。”
“這怎么可以……。”
“這是我們組長的決定。”上官岳沉聲道,“父親大人,雖然我很愿意幫你的zhègè忙,可是組長說摘下誰的nǎodài,那么他就一定會將zhègè人的nǎodài給摘下來,哪怕是您的兒子也不例外,所以兒子也不敢太過于造次。”
上官青云咬牙切齒道:“該死的,看樣子應該想bànfǎ讓你坐上zhègè組長的èizhì,如果是你掌控獄府的話,就不會出現這么大的空檔了。”
“沒有用的,父親,您不了解他,誰也不能夠和他抵抗,誰也不能……。”上官岳道,“父親大人,這件事情我也已經無能為力了,對于這一次擅自對零家設局,攙和進四大豪門之爭,組長就已經很不gāo性了,在他看來,整個華夏里面,獄府唯一不能夠隨便攙和的jiù侍四大豪門的戰爭。若不是您的兒子很有用處,他實在是不敢輕易動彈,或許他就已經動到您兒子的nǎodài上了。”
上官青云咬牙切齒道:“現在該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算了?”
“除此以外,難道還有其他的bànfǎ么?”上官岳沉聲道,“還有,父親大人,我聽說你對三弟進行了嚴懲了。”
“沒錯。”
上官岳沉吟了一下,然后道:“我建議不要這么做,我覺得三弟足夠yōuxiù,他的yōuxiù程度甚至還在二弟之上,若是真的讓三弟記恨你了,恐怕情況會很不好收拾。”
“zhègè王八羔子,他還敢記恨他老子了?放心吧,另外,獄府那邊如果還聽到什么關于零家的消息,也都隨時告訴給我。”
“知道了,父親。”
兩個人掛斷了電話,上官青云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咬牙切齒道:“該死的,零昌,算你福大命大。只是上面的老頭子們為什么如此的維護零家了呢?”
上官青云想著想著,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國家的每一次出手很明顯都不可能是無的放矢的,必然都是有其原因的存在,而國家這一次居然zhǔ洞出手開始bāngzhù零家,那就有一種非常可能的可能性,那jiù侍國家不希望打破這種四大家族的平衡性,或者是某些首長壓根就對上官家不滿,如果是這樣的話,上官家就要小心一些了,上官青云實在是太了解一個道理了,站得高,摔得才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