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專門在包廂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專門在包廂
所以像是這東家以為的,他就一個酒樓東家的身份,人家就要巴結他之類的,簡直真的是想太多了。
就是他這種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其實看別的酒樓的東家和掌柜的到底是怎么跟來吃飯的客人打交道的就知道,人家那才是真的心里頭有數的,是知道客人是一定要好好招呼的。
結果現在再看這東家,分明就是把自己的位置給擺得太高了,還以為自己一個掌柜的真的就比這些個客人全都要厲害了,卻是根本就不想想,人家只是把這里當做一個吃飯的地方,沒有這里也是可以有別的地方的。
但是他這會兒就算是著急也是沒用了,畢竟林啟年都讓他給趕走了,而因為當時沒有在意,根本就對林啟年的去向一點兒都不關心的,所以現在才會像是這樣,只能夠是看著酒樓的生意越來越不好的。
而現在的徐來也是跟他們一樣的,今兒個這樣厚著臉皮跟過來,就是想著要跟人家怎么說都要扯上關系,其實心里頭該也是知道的,人家現在對他是根本就懶得搭理,他要是非得湊上去的話,就一定會挨打的。
但是就算是這樣,依著徐來這樣沒有本事的窩囊廢來說,只要有一點兒可以占了人家便宜的機會,他就一定是會沒臉沒皮地湊上去的。
哪怕膽子小得其實想要現在就趕緊躲開,結果就是在這里,剛才憑著謊話跟著看了一個包廂里頭的人,也沒有看到林啟年等人,而現在他卻是不知道要通過什么法子可以再去看看別的包廂。
畢竟就從他剛才上來二樓到現在來看。這酒樓真的是跟別的不一樣的,別的酒樓不管是怎么說,到了中午吃飯人多的時候,一樓二樓那都是特別熱鬧人特別多的。
但是這個二樓包廂,就好像是跟樓下完全隔開了一樣,從剛才小伙計端著菜上來就是把動作給放輕了的,到現在更是這樣。整個二樓看著包廂的門都是關著的。應該里頭都是坐了客人的,但是就是沒有熱鬧的聲音傳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門特別的隔音。
可是不管到底是哪種情況。剛才看著進去的小伙計,還有在屋子里頭的小伙計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就知道他們在伺候著這些客人的時候也都是很小心的。
這樣的情況下,哪怕是他不知道里頭現在坐著的是什么人。但是大概也是猜得出來的,肯定都是一些挺厲害的人。是他根本就不能夠得罪的。
所以說像是他這樣厚臉皮的人才會也不敢想借口進去的,因為他之前要是說敢耍賴或者是欺負人,那也都是要看人的,是看著那些人老實或者是沒有什么勢力的情況下。他才敢去招惹的。
而像是真正厲害的人,到了徐來這里就是必須要趕緊躲開的,畢竟這些人可不是他隨便就可以去招惹的。否則如果要是讓這些人生氣了的話,那么是想要怎么收拾他都是可以的。
當然這不是說他害怕了就不想著要去找林啟年等人了。都已經是費事兒地上來了二樓了,尤其是看到二樓這樣的情況,他覺得他要是在這個二樓看到了林啟年等人的話,那么就說明林啟年等人現在的日子是一定過得很好的。
因為在徐來看來,這酒樓真的是比他之前所知道的那些個酒樓都是要更厲害的,也就是說肯定來這里吃飯的人也都是更有錢有勢力的那種,要不然哪里值得這些個伙計還專門這樣伺候呢。
要知道他從前因為老去林啟年當掌柜的那家酒樓蹭飯的緣故,雖然是從來都沒有付過錢,但是對于菜價還是知道的,更是也知道那些個伙計們每個月的工錢的。
那可真的都是不便宜的,也就是說不管是在哪個酒樓,要是想要多雇一些小伙計的話,那么就肯定是要多出銀子的。
而看著這個酒樓竟然是每個包廂都有人在里頭一直伺候著,就知道是為了這些客人專門多雇了多少人了,這樣的話就說明他們酒樓是賺得更多的,那就說明生意好來這里吃飯要花的銀子也是不少的。
所以這些在徐來看來,就意味著林啟年他們的日子是過得很好的,畢竟都能夠來這樣的酒樓吃飯了,這在他看來就是特別厲害的了,那過得日子就是讓他羨慕,而且也一定要想方設法要跟林家扯上關系的。
其實這也就是徐來根本還不知道林啟年現在到底是什么樣子,要是讓他知道沈家新開的酒樓在方正縣的生意是有多紅火,還有沈家的田莊和暖房等等,要知道那些可都是讓徐來這樣的人見都沒有見過的。
自然也都是比這個原來東家的酒樓要好太多了,最重要的是,原來東家的酒樓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當年林啟年在這里的時候,還能夠說那酒樓是生意好的,因為他可以把酒樓的生意給打理得很好,還可以讓不管是旁人的酒樓如何越來越好,他們的也肯定是不會被落下的。
包括那酒樓里頭在他離開的時候,其實伙計們和廚子們都是很厲害的,但是就算是再厲害,他們也不是掌柜的啊,遇到事情的時候也要有人告訴他們怎么做才是的。
而那酒樓唯一一個可以做決定可以把事情給管好的人就是林啟年,結果卻是被那東家連著現在的掌柜的一起給趕走了,所以生意會是什么樣兒簡直就是可以想到的了。
但是這些都不是現在的徐來會想的事兒了,他從那酒樓離開了之后,就對那酒樓里頭所有的人都恨得要命,因為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就連他根本就看不上的小伙計都敢那樣對他了。
在外頭他可是一向很是要臉面的,尤其是在那些個不知道他的家底的面前,像是今兒個遇到的車夫啊或者是酒樓的小伙計之類的,他就覺得人家就該是捧著他的才是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