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裸奔后果
“李風別走!”當劉夢琴叫出這句時,她再也忍受不住,放聲哭了出來,她哭自己的宿命,更哭自己曾經的失足。李風也停了,他臉上呈現著莫大的悲哀,為劉夢琴的不自愛。他真的那么值得劉夢琴去愛嗎?李風心里疑惑,但轉而又冷哼一聲,心道:她根本就不曾愛過我,她愛的只是她的丈夫!我只不過是她的一個過客,像酒吧里的男人,她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用時享受,用完就拋,從這個角度來看,李風比劉夢琴所用過的衛生紙還低廉!想到這里,李風冷嘲了一下,冷嘲自己的自作多情,他也不管劉夢琴,用力扳開她的手就向房門走去。但就在此時,房門砰一聲被踢開了,沖進來的是滿臉豬色的中年男子,他只是憋了一眼李風與劉夢琴,滿腔的怒火與忌恨就沖昏了大腦,他厲吼一聲,向李風撲去,“你個生畜!”
李風心里一陣冷嘲,道:“來得正好,老子也郁悶著,讓我出出氣!”說完拋開衣服,像頭獵豹撲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李風揮拳就劈,對準中年男子的臉盤就是一個直拳,右手也暗握成拳,一個勾拳從下勾上,狠狠地擊在中年男子的下巴上,只聞啪一聲悶響,中年男子就發出了殺豬般的烈叫:“你敢打我!”幾乎是下意識的,中年男子反手一個拳頭劈來,李風提起左手去擋,頭部也縮在腋下,但啪一聲悶響后,李風還是被擊翻在地上,中年男子的力度太強了。
“媽的,你竟敢上我老婆,我今天就干了你,讓你走不出這個大門!”中年男子大吼,腳板拼命地向李風身上招呼而去,李風不敢怠慢,提手去擋,雙腳與頭部向內縮去,減少被擊中要害的可能,但中年男子的力度還是太過猛烈了,李風顧住頭部,顧不住尾部,受了幾腳。他心里咬牙,瞄準時機,一個翻腿旋翻中年男子,趁機爬起來抄住旁邊的棒頭木棒,猛烈地向中年男子劈去,那刻的李風沒有絲毫的仁慈,丫的,中年男子本來就不打算讓他活著走出這個大門,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打殘了你,讓你失去自理能力,到時我看你還怎么不讓我走出這個大門?
李風本來就有一股狂烈的獸性,別人不侵犯他時,他可以得過且過,但別人一旦指著他鼻孔罵三罵四時,他就激發獸性,誓將敵人打倒在地上。中年男子就是這樣的仆街,李風沒有手軟,棒頭木棒對準中年男子的胸部就往死里打。
李風獸性暴露,一邊的劉夢琴震驚了,她縮在了床邊,雙腳縮起,雙手環抱膝蓋,坐在那里無助地顫抖,眼睛再也沒有傷痛,有的只是恐懼與擔憂。李風仿佛察覺到了什么,回頭望了一眼過來,劉夢琴猛的一陣顫抖,拼命地搖頭。李風心里一疑,手上也就一頓,趁在此時,中年男子一腳向李風搓來,吼道:“你他丫的,去死!”
李風腳上一痛,險些就被踢翻在地,他心里一陣冷酷,揮動棒狠狠向中年男子的大腿劈去,只聽啪一聲悶響,中年男子臉露苦色,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這下,一邊的劉夢琴再也坐不住,她撲了上來,奮力一推,推開了李風,沖著李風大叫:“你想干什么?想打死他嗎?”
李風一頓,不動了,他瞇著眼睛靜靜地打量著劉夢琴。
劉夢琴渾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她驚恐地望著李風,顫抖的聲音道:“李……風,別過來……”李風突然笑了,他猛的睜開眼睛,對著劉夢琴笑道:“這下你該相信你愛的是誰了吧?虧我還想著怎樣為你出口氣呢,是我自作多情了,呵呵,不過也好,就當是我還給你請我的那杯藍色瑪格麗特吧。”說完,李風就拋開棒頭棒,邊笑著邊向外走去,留下一臉呆愣的劉夢琴,直到李風消失在大門后,她才猛然一震,沖了出去,一邊哭泣,一邊叫喊:“李風……”她見三樓大廳沒有人影,心里一痛,向樓梯口奔去,淚水洶涌而出,她拼命地叫喊:“李風……對不起,是……是我不對,求你別走……”一路嘶叫,一路奔下,聲音很響亮也很凄厲,劉父劉母與輝叔也驚動了,跑了出來,不斷喝問:“怎么了怎么了。”他們見劉夢琴哭得不成人樣,仿佛意識到了什么,欲伸手攔下劉夢琴,但她卻用力沖破了過去,劉夢琴砰砰地踏在樓梯上,慌張地向下奔去。當她來到大門前時,她絕望了,李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黑夜中不見了,劉夢琴后悔,無助,絕望,但卻再也找不到李風,這刻她終于意識到了什么,砰一聲垂倒在地上,身體顫抖,淚水洶涌,眼神無助地望著前方。
“怎么了怎么了……”劉父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來回不停地走動;劉母則與劉夢琴抱在了一起,抱頭痛哭;輝叔不清楚情況,只能在一邊急著慌。只有劉夢琴清楚,李風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們四人都沒有發現,此刻在二樓的走廊上,中年男子掏出了手機,正臉色兇惡地對著手機說了一大堆,未了,他狠狠地將手機摔在地上,一字一字地道:“你個仆街,竟然敢玩我的女人,我讓你走不出惠州!”
李風走了,真的走了,他光著身子離開劉夢琴的家。此刻的他走出了劉夢琴的村莊,迎著黝黑的山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他來到了鎮中心的街道,此時天色已微微泛亮,東邊的天空也升起了魚肚白色的彩云,李風縮了縮肩膀,向前方不遠處的商店走去。不同于城市,農村里最早起來的是殺豬佬與販肉商,李風所去的那間商店正是一間湯粉店,里面坐滿著人,都是些販肉商,他們趕在天亮前喝杯湯暖身,然后再挨身接戶地去賣剛殺不久的豬肉。店里的老板是個東北漢子,是九十年代就搬到這里的,聽說在這一帶混得風生水起,他上了一把年紀,李風望著他,卻有些驚訝,怎么如此壯健?老板滿頭花白,臉上皺紋像道道傷痕,但身體卻極如壯健,左手執著湯勺舞動得生龍活虎。
李風望到老板,老板也同樣望到李風,事實上,當李風光著身體向這邊走來時,店里的人都停了下來,他們呆立如雞,目光緊緊地停在李風那條老二上。如此的清晨,竟然也有人裸奔?現在的世道真的世風日下?
“小兄弟,來吃湯粉?”老板開口問道。李風點了點頭,也不顧眾人熱辣的目光,光光正正地坐了下來,只不過,他那條已經縮小的老二依然是眾人的目光所聚之處。李風臉皮還沒厚到刺不破的地步,他用力一咳,問道:“老板,你可有多余的衣布,我想遮下老二,它說它也餓,但我只有一個人的飯錢。”李風話剛下,店里的人笑了,大家互相交談著,都在猜測著李風的來歷,那老板也會心一笑,回頭對著門幕后叫了一聲:“娃,隨便拿塊破衣布出來,有客人要用。”
接著一聲清脆的叫聲就響起:“來了。”聽到這陣清脆的聲音時,李風第一個反應就是點頭,第二個反應則是搖頭,他點頭是贊美清脆的聲音像鶯鳴,美妙動聽;他搖頭則是恐懼,如果聲音的主人出來,那他豈不是暴露?能叫出如此清脆的聲音,不用多想,必是個大美人。
果然如李風所想的那樣,當那塊門幕被掀開時,一個長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出來了,她奇怪地問道:“爸,是誰說要衣布。”
“他!”老板舉著勺子對準了李風。很自然的,女孩轉過了頭,但一剎那,她驚呆了,眼睛睜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望著李風,目光先是停在臉龐,后順著臉龐緩緩地向下降去,最后停在了李風那胯下之物,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女孩說了讓李風大吃一驚的話:“怎么這么小?”
那一剎那,李風聽到了自己的心臟的奔跳聲,他怎么也想不到,從女孩嘴里蹦出的不是驚呼,而是責備。怎么這么小?難道她見過比他更大的鳥?李風很想打個地洞鉆下去,但望著女孩那雙看得津津有味的眼睛,李風又是一氣:丫的,你敢看,我就敢給你看!
李風自然了,坐正了身體,目不斜視地道:“要衣布的是我,麻煩小姐你了。”李風說小姐兩字時加上重音,所有人都知,李風在表示自己對女孩的鄙視。女孩反而一笑,她走了過來,就站在李風鳥兒前方三十厘米,她先是用力盯了一眼李風的胯下之物,笑道:“給,你的布,我來遲了,別介意,如果我早知道是用來遮裸體的,我一定不會出來這么快的。”
那一刻,李風終于被打敗了,他一把奪下衣布,迅速圈在身上,特別是那條鳥兒,他內外圍了幾圈才放心。見女孩一臉笑意地盯著他,李風老臉終還是一紅,硬著頭皮道:“小姐,麻煩你走開行嗎?”
“我就坐在這里,我要仔細觀察你,你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