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發起高燒
在山洞里,可以用度日如年的程度來形容李風與劉夢琴現在的心情,她們在山洞最內層的石壁下休息,李風靠在外側的石壁上,閉著眼盡量讓自己入睡,但怎樣也睡不著,不是因為精神緊張,而是寒冷的空氣襲來,他哆嗦得發抖,雙手雙腳已經縮成了一團,但還是睡不著。劉夢琴也同樣睡不著,她躺在山洞內最里面的石塊上,背對著李風,卻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呆呆地望著前方,一動也不動,連呼吸也停止了流動,不知她在想什么。
沉靜的山洞里只有李風哆索的冷抖聲,他在石壁上轉來滾去,怎樣都睡不覺,怎樣轉都不是滋味。此時正值深秋,要是在大城市,氣溫變化還不太明顯,但在這空幽的山林里,晝夜溫度變化大,只穿著內褲的李風冷得發抖。劉夢琴沒有動,但卻豎起耳朵,聽著李風發出的哆嗦聲,李風越是打抖,她就越是痛苦,突然間,她哭了,沒有哭聲,只有淚水不停地奪眶而出,滑過臉孔打在冰冷的石塊上。
李風沒有發現異樣,此時的他正處在半昏沉半醒著的狀態中,一陣冷風吹來,他又模模糊糊地睜開眼睛,翻過身后他又朦朦朧朧中入睡。但無論什么時候,李風都抖過不停,發出的哆嗦聲傳進劉夢琴耳里,她的淚水流得更洶涌了,終于,她再也抑制不住哭出了聲來。半昏半醒的李風一驚,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鳴鳴鳴鳴……”劉夢琴心一陣抽搐,哭得更激烈了,她怎樣也想不到,李風是如此的緊張她,她只是不小心發出一聲抽泣聲而己,李風就嚇得從夢里驚醒。這份沉甸甸的關懷讓劉夢琴顫抖不己,她死死地捂住嘴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來,但那哭泣聲還是從手隔間傳出。李風真的慌了,靠了過來,急問道:“是不是著涼了。”他不說還好,他一說“著涼”兩字,劉夢琴哭得更激烈了,一個勁地道:“李風,多謝你,多謝你。”說著說著,并把自己那套還沒完全干的濕衣服遞給李風。
李風一動,笑了,道:“你身體虛弱,也不用管我了,還是你用它保溫吧,我沒事,皮厚得很,而且很快天就亮了。”說著又將衣服推了回去,李風笑了笑,坐了回去。但劉夢琴嘩一聲哭了出來,突然撲進了李風的懷里,放聲抽泣起來:“李風,我……對不起……”
李風一頓,笑著說道:“別自責了,這也不能完全怪你的,最怪就怪你那該死的丈夫吧,是他把你拋棄的,也是他要追殺我的。”李風的安慰,并沒有讓劉夢琴好受些,她緊緊地抱住李風,一邊抽泣一邊說道:“李風……是……是我……我……”劉夢琴嘴唇抖得很厲害,仿佛有什么話瞞住李風,但一直“我我”下去,“我”了很久也說不出下文。李風一笑,親切地撫著劉夢琴的背,柔聲道:“別多想了,都會過去的,明天我帶你去找些水果充饑,以后再想辦法了解這里到底是在哪里,最后就是安然離開這里。”見劉夢琴掙扎著說什么,李風連忙阻止,道:“好了,什么都不要說了,我們還是好好休息,無論發生什么事,都已經過去了,你也不要太過自責,畢竟我還好好地活在這里呢。好了,你該休息了。”
劉夢琴不再掙扎了,她靜靜地躺在李風懷里,淚水不再涌出,劉夢琴平靜了下來,良久她才說了句:“多謝你,李風。”李風聞言一笑,道:“快躺下休息吧,這套衣服也快干了,你就把它穿上吧,我的身體比你強壯,不會有事的,你盡管放心。”
劉夢琴動了動,但最后還是沒有離開李風的懷里,她沉默了良久,突然說道:“別離開,就這樣抱著我,這……這樣你也不會那么冷……”李風心里一動,沉默了一陣,道:“也罷,現在是危急關頭,我們也不必被太多的人理道德束縛。”
“嗯。”黑暗中,劉夢琴抬起了頭,柔情地望了一眼李風,雖然只是看到一個輪廓,但她還是笑了,她躺了下來,背對著李風。李風也躺了下來,靠著劉夢琴的后背,他想反過身去背對著劉夢琴,這樣大家都會好些,但他還沒動,劉夢琴已經靠進了他的懷里,輕聲道:“抱住我,我冷。”
李風如雷轟頂,驚呆了良久才惴惴不安地伸出了手,環抱著劉夢琴的腰,他不敢動,心里既擔憂也感到刺激,但見劉夢琴只是乖乖地躺著,李風才松了口氣,同時心里卻難免有些失落,但很快他又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李風李風啊,你他丫的想什么?別人可是有夫之婦,你做什么小三!
李風罵完后,心理平衡了些,他試著閉起眼睛不去想它,但劉夢琴的身影卻像個幽靈似的鉆進他的腦海里,揮之不散。李風咬得牙齒切切作響,不停地責備:李風李風,你給我蛋定下來,一時的沖動,可是后代的罪啊!
“你怎么了?”仿佛感到了李風的異樣,劉夢琴柔聲問道。李風連忙答道:“沒事沒事,你快睡吧,我沒事。”劉夢琴“哦”了一聲,道:“那我睡了,李風真的多謝你。”說著,她并閉起了眼睛,漸漸地,呼吸平穩了下來,過了不多久,她真的入了夢鄉。在李風的懷抱里,她感到無比的安全與踏實,就這樣睡了。
劉夢琴是睡了,而且還無比的安穩,但李風就麻煩了,他在心里打起了戰,一方是邪惡,主張著李風將劉夢琴給干了,理由是:李風是色狼,劉夢琴對李風有好感,現在不動手就錯失良機。別一方是正義,正喝斥著李風:你千萬別亂來,這根本就是玩命,得不償失,不但失去處身,還他丫的惹下了強干罪,你說這值得嗎?
在矛盾中,李風苦苦爭斗,一會是熱血沸騰,一會又是冷汗狂冒,但最可憐的還是他那條老二,沒一刻是休息的,不停地在繃硬與縮小之間掙扎。
當光明從洞外灑進來時,李風終于松了口氣,他睜開泛痛的眼睛,慶幸地望了一眼洞外的光芒,漫漫長夜,失眼最苦,他就這樣矛盾了足足一夜。天亮了,李風不敢戀床,迅速爬了起來,見劉夢琴依然睡著,他還是忍不住罵了句:“果真是紅顏禍水!”李風又自嘲了一番,才緩緩地向外走去,在樹林間里走了好久,李風才在一棵大樹下發現可以充饑的果實,他摘下了一個嘗試了一口,覺得還可以飽腹,就摘了一大堆往回走。回到山洞時見劉夢琴還在躺著,他奇怪了,走了過來,道:“劉夢琴該起床了。”叫了幾聲都沒動靜,李風心里一緊,伸手搖了幾下劉夢琴,卻發現她正滿臉熱潮,發出喃喃的囈語。李風一驚,伸手向劉夢琴的額頭摸去,卻猛的一驚,驚呼:“發燒了?”李風試著呼醒劉夢琴,但她醒了又昏昏睡去,話也不多說,只是喃喃地念道:“李風,對不起,對不起。”
李風也不敢怠慢,他先將那套已經干了的衣服蓋在劉夢琴身上,并撕下了一塊衣布,急速向外走去,不多久,他回來了,手捧著一張大型的荷葉,里盛滿了水。李風輕呼著,喂劉夢琴喝下水后,再將打濕的衣布蓋在她那滾燙滾燙的額頭上。李風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留下水果后就出去找山草藥,在大山林里找了大半天,他才找到了幾株荸薺與青蒿,慶幸的是這里雖空幽,但山草藥還是齊全。李風迅速回到山洞,見劉夢琴雖然還是昏沉不醒,但已經不那么燙了,心里微微一松,他將山草藥用石頭砸碎,又放進嘴里咬,嚼得碎碎了,他就吻著劉夢琴的嘴將藥物導進去,心道:這山藥草聽說是要煮熟才能有效,可這哪能起火,希望這樣爵碎能起作用啊。
忙完了這些,李風才吐了口氣,坐在一邊,肚子餓得發叫,這時他才有心情顧慮自己,拿起水果在一邊低著頭嚼著。忙了半天,李風也累了,再加上昨天夜上沒睡個好覺,精神早就已經崩潰了,他望了一眼洞外,見陽光還是猛烈,心道還是趁現在溫度不太低時好好睡個覺,要不今晚又是他丫的難受。李風閉眼,不多久就睡著了。
太陽慢慢的下了山,天漸漸的黑了透,李風依然在睡,直到午夜時分,一聲狼嚎響起,李風才猛的坐了起來:“什么聲音什么聲音。”他定心一聽,臉孔卻又是一沉,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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