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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年開春你就可以去當兵了。”劉珮邊揉泡泡那又肥起來的臉,肉嘟嘟的,捏起來就跟和面一樣,軟軟的,綿綿的,忒爽!
“明年開春就可以去了?”劉二多有些懷疑的開口,以前家里面窮,大字都不識幾個,更別說當兵是從什么時間段開始他就更不知道了。
“嗯,可以的,不過你今年冬天得在家里把語文給學了,不然去了連名字都不會寫,別人會看不起你的。”
“要得,我今天就開始學。”劉二多笑得傻乎乎的,也只有在劉珮的面前,這家伙才會這般憨厚,要跟別人比起算計來,那也是不遑多讓的。畢竟夏侯騰、年泠以及李凌這幾個腹黑的家伙住在這里這么久了,多多少少也學會了一點兒奸詐,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嗯,有了沖勁是好事。”劉珮點了點頭,說話的時候也來到了屋里的客廳,抬頭一看,好家伙,劉震居然一身軍裝地坐在沙發上,手里還拿著一杯茶,茶煙繚繞,清甜的茶香瞬間飄散開來,彌漫在整個屋子里。
和劉震坐在一塊兒的,是夏侯騰和年泠,前者穿了一見酒紅色的襯衫,下身黑色西褲,腰間還扣著一條黑色的皮帶,狹長的丹鳳眼微微斂著,幽深的目光在眼底彌漫開來,整個人都散發著高貴神秘的氣質,劉珮一眼就看出來:這家伙,絕對是個上位者。
年泠則穿了一見白色的襯衫,有點兒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見腹上的六塊腹肌,下身穿的也是黑色西褲。腰間同樣扣著一條黑色皮帶,整個人都彌漫著一種邪魅的氣質,再加上白色的襯衫下能夠看見胸前的那啥那啥來著。不用說,丫的。太勾引人了,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劉珮忍不住地扯了扯嘴角,還真看不出來,年泠這家伙居然這么騷包啊,平時都穿著外衣,還戴著眼鏡看起來就跟老師一樣,就是長得漂亮了點兒,但現在一看。她真心想吼一句:你特么的就是個斯文敗類!!!!!
心里誹謗歸誹謗,劉珮卻沒有那個膽子敢說出來,雖然年泠這個騷包平時看起來挺讓著她的,但她不敢保證,要是熱火了他,他會不會送她去見馬克思。
一邊的李凌就簡單多了,就是一身普通的休閑家居服罷了,十八歲的少年嗎,沒必要裝老成不是。
而另一邊的兩個單人沙發上,老村長張金陽坐了一個。劉珮的爺爺劉振國坐了一個,兩人都拿著一桿葉子煙慢慢地抽著,眉梢緊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劉叔,來了。”劉珮抱著泡泡就在劉老爺子旁邊的充氣軟凳上坐下,抬起頭就對對面的劉震笑著開口:“好久不見了。”
“呵呵,是好久不見了,丫丫都賺了不少錢吧。”劉震笑著將茶放下,對于劉珮,他還是蠻喜歡的,一個獨立自主又不自私還幫著村長一起打理村子的小姑娘誰不喜歡,更何況她還是他們騰哥一直守護著的人。雖然....掃視了一眼年泠,劉震不著痕跡的挑了一下眉。還是有人來搶了。
“呵呵,哪里賺得不少了。大冬天的又沒有什么生意,所以也沒賺多少。”劉珮笑呵呵地開口。
“丫丫還真是有夠謙虛的,喏,這個是送給你的。”說著,劉震從荷包里拿出了一小包東西遞給劉珮,道:“這是蛋黃果的種子,從南美那邊帶過來的。因為正好在那邊有點兒事,所以就給你帶來了一包。你們村子里的氣溫很暖和,應該適合栽種。”
“好東西啊,聽說只有海南那邊在種,謝謝你了啊劉叔。”劉珮打開看了看,不由得笑了,劉震知道她們村子里需要各種各樣的水果,所以就給她收羅過來送給她,還真是有心了。
“丫丫,這次來是有個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的,”劉震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語氣凝重地開口:“很重要的事,所以把兩位老爺子都給叫上了。”
劉珮點點頭:“你說嘛,我聽著。”
“是這樣的,”劉震抿了抿唇,嚴肅地開口:“有一伙緬甸的雇傭兵在南美洲捕獵了三頭獅子后帶著獅子偷渡到了中國,所以他們的雇主有可能是中國人但也有可能是外國人。按照他們行進的路線來看,將會從西藏南下至越南,期間會在某地交貨,然后從越南偷渡出去。
不過,由于我們在西藏延長至云南各地的攔截,令這伙雇傭兵感到了緊張,慌不擇路之下,就躥進了秦嶺里面去了,如果從秦嶺里面跑進了村子里,那后果不堪設想,所以,我今天來這里,是想跟你們說一下,我要帶兵駐進村子里。”
劉震之所以敢將這么重要的事說出來,那是因為這里的人都不是外人,夏侯騰沒離開隊伍之前本來就是一名少將,在老爺子的逼婚下逃了出來依舊是一名少將;年泠的身份也不簡單,是廣東軍區的大校,地位僅次于夏侯騰。
中國軍銜:
軍官,軍銜從小到大
尉官:少尉《一杠一星》中尉《一桿兩星》上尉《一桿三星》
校官:少校《兩桿一星》中校《兩桿兩星》上校《兩桿三星》大校《兩桿四星》
將官:少將《麥穗一星》中將《麥穗兩星》上將《麥穗三星》
李凌才剛剛參軍,而且經常逃訓,所以還算個小兵,但身手卻差不到哪里去,只是不喜歡訓練而已,同時還被不少少尉看中,想要挖到自己的麾下。不過,這小子逃訓比逃命還要快,眨眼的功夫就能從眼皮子底下溜走,除了夏侯騰之外,幾乎沒人能夠抓住。
劉老爺子是退伍軍人,參加過朝鮮戰爭,孰輕孰重。他比誰都清楚;老村長張金陽是一村之長,如果將這事說漏了嘴,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劉震才會無所顧忌地說了出來。
至于劉珮,這丫頭心里面的彎彎道道一點兒也不比他們少,再加上她對村子的執望,也是絕對不會說漏嘴的,而且還會幫助他們,畢竟她家里的那些動物可不是真的用來觀賞而已的。
“捕獵獅子的雇傭兵?!!!!!”劉珮瞪大了雙眼,一種不怎么美妙的感覺瞬間浮上了心頭,全身汗毛頓時就乍了起來。貌似感覺自己將要倒大霉。
“嗯,”劉震點了點頭,“所以我才說要帶軍隊駐進你們村子里。”
“可是你們駐進來的話那不就明擺著村子里要有大事發生么?這樣會引起恐慌的,不行,絕對不行。”劉珮一揮手,斷然拒絕道。
劉震笑了,淡淡地開口:“這點兒我們已經考慮到了,到時候我們會穿著便裝駐扎進來,保護村子安全的同時,還會派人進山里面去搜索搜索。早點抓住人,也早點兒放心。”
“是嗎?”劉珮蹙了蹙眉,看了劉震一眼。道:“你就確定那伙雇傭兵會闖我們村子?為什么不是隔壁的富源村?”
劉震有條不紊地開口:你們景口河村是離秦嶺最近的,而且也是最靠里的,要闖當然是闖最近的一個。”
聞言,劉珮真心糾結了,雖然軍隊駐扎進村子里可以給村子帶來安全,但同樣的,村子里的種種都會被傳出去,若是無心人聽了倒無所謂,要是有心人聽見了并說出去。在還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村子前,‘上面’的人伸手來要。你敢說不給?當然,有可能人家連說要都不會說。直接就劃入自己的囊中,那才是最令人擔心的,畢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讓他們駐扎下來吧。”夏侯騰對劉珮說道,而后身子微微前傾,附在劉珮耳邊輕聲開口:“不要擔心以后的事,沒人可以拿得走你的東西。”
聞言,劉珮一怔,看了眼坐回去的夏侯騰,不由得蹙了蹙眉,這個家伙為什么知道她在想什么?難不成自己的想法都寫在了臉上?不大可能啊。
“兩位老爺子,你們覺得怎么樣?”劉震收到夏侯騰的眼神示意,便抬頭看向對面的兩位老爺子,道:“如果可以,我明天早上就帶兵過來,訓練的時候就到山里面去訓練。”
劉振國抽了一口煙,而后看向旁邊的張金陽,事關整個村子,怎么著都得由他這個村長來說話,而不是由他這個退伍的老兵來說了算。
聞言,老村長看了他一眼,然后從煙袋里拿出一點兒葉子煙放進煙桿里,抽了一口,呼出藍茵茵的煙霧后,轉頭看向劉珮,道:“丫丫覺得呢?”
聽到老村長的話,在場的幾人不由得微怔,老村長問劉珮話的意思,不就是把整個村子的命運都交給劉珮了么,看樣子,他是把劉珮當做下一任村長來看待了。自然就想著事事多問問劉珮,培養一下她的全局觀了。
劉珮也沒想到老村長會問自己,先是一怔,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看了一眼旁邊的夏侯騰,只見他朝自己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示意相信他,劉珮心一橫,便道:“那就駐扎進來吧,不過,訓練的時候盡量小聲些,別被人發現了。”
“嗯,這點兒我們明白。”劉震點了點頭,頓了一會兒后,又道:“可以去后院嗎?我有點兒事要跟你聊一聊。”
劉珮眨了眨眼,有些錯愕地看著他,而后看了一眼劉老爺子,見他點了點頭,這才站起身來,道:“走吧。”
“嗯,”劉震站了起來,轉頭對坐在沙發上的年泠和夏侯騰道:“兩位也麻煩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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