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的男臣

第四十三章 欠命要還

大家別猜小玉是不是會放了白毛了,想知道往后看。

“老大!是個美人!”有人喊。

我適應了晨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只見數匹馬把我和孤煌泗海圍在當中,馬匹之外還有人。馬上坐著一個個草莽大漢,或是卷發,或是直發,或是光頭,各個面目可憎,看我的目光下流。

孤煌泗海的手還跟我拉在一起,難道剛才是他入了我的夢?那才是他的真身嗎?

“老大!這里還有個更漂亮的!”幾乎是狂喜的驚呼吸引了馬上所有人的目光,一只臟手伸到我身邊要去摸孤煌泗海的臉!

我直接抽出碧月,清冷的劍光劃過那只手的同時平地躍起抬腳就將那人直接踢飛!我甚至沒看清他的容顏,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不讓他的臟血漸在孤皇泗海的臉上!

“啊——”痛苦的喊叫瞬間讓周圍的馬匹后退三尺,我揮劍甩落上面的鮮血,冷冷看他們:“我不想殺人,滾!”

馬匹開始散開,從后面走出了一個魁梧大漢,他的身邊陪有兩人,三人都是圍巾包臉,看不清容貌。

正中的大漢身披狼皮。在他進入后,被我踹飛的色徒跑到他的面前:“三當家!這個女人爪很利!”他抬起被我刺傷的手,鮮血染紅了衣袖。

那大漢瞇眼笑了起來,扭了扭脖子,拉下包臉的圍巾,露出了一張滿是凍瘡的臉。他下流而興奮地看著我:“老子最喜歡野馬!哈哈哈——小美人,老子這就把你馴服了立地洞房!”

“哈哈哈——”周圍的人也yin邪地大笑起來,下流得看我,他們舉起了手中的武器,齊喊:“立地洞房!立地洞房!立地洞房!”

那大漢從馬上下來,忽的,他右側的人也下了馬,到他身邊:“三哥,這女人不簡單,我們還是走吧,鎮上女人更多。”

“老六你別掃興!”那三當家把那人推開,“我還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巫月就是出美人啊”他朝我走來。

我看向四周,往后退了一步把碧月插入地面,從擔架上拿起流星逐月,冷冷看他們:“你們是孤海馬賊?”

“不錯。怕了嗎?”那三當家朝我下流地笑,“本當家可是很憐香惜玉的,美人,你還是乖乖隨本當家回去做壓寨夫人吧!”說罷,他目露邪光朝我撲來!

我直接飛身而起,甩出手中流星逐月,白色的冰蠶絲纏上大漢,我一把拉緊,他驚訝看我,我躍上了他的頭頂,站立之時甩出了手里的袖里劍,鋒利的短劍迅速掃過周圍所有馬賊,回到手中之時,整個世界,變得鴉雀無聲。

我躍落大漢頭頂,背對他沉沉而語:“你們孤海馬賊殺我巫月子民,燒我巫月村莊,我自不會讓你們活著回去派人再來追殺于我,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閉眸之時,手中絲帶勒緊,我巫心玉,還是開了殺戒。

“撲通,撲通,撲通!”一聲聲落地聲在這靜謐的世界里響起,我一甩手,抽回了白色絲帶,轉身之時,看到了那個先前阻止大漢的男子,他并未露出懼色,而是頗為驚訝地看著那些倒落在地的尸體和跪在我面前已經沒有了聲音的三當家。

“厲害!”忽的,他發出了一聲驚嘆,宛如眼前這些人的死活與他并無關系,他們并非是兄弟!

股海馬賊極為兇殘,所謂兄弟也不過是為聚集在一起擴大勢力,搶奪更多的財務和女人,燒殺更多的村莊威嚇普通百姓。

巫月和蒼宵對他們早已恨之入骨,卻因他們深居荒漠之內,行蹤隱秘而無可奈何。

我從地上拔起了碧月,直接朝驚呼的他刺去。他驚然回神,飛速后退,撞在了自己的馬上,我的劍要刺中他之時,倏然平地狂風乍起,掀起殘雪,在紅白雪花之間,一頭巨大的雪原蒼狼破雪而出,躍落在那男子的身前。

“住手!”人高的巨狼威嚴地俯視我,澈藍的眼睛緊緊盯視我的臉龐。

他的身體微微透明,穿透了我的劍身,是常人無法看到的真神幻影!

我吃驚得看著它,而它身后的男子也正吃驚得透過它看著我,他看不到它,此時此刻,我才發現那男子的眼睛與眼前的蒼狼一樣,是清澈的碧藍色。

“他是未來蒼宵之主,你不能殺他。”威嚴的聲音從蒼狼利齒之間而出,他的身形漸漸移開,站在了那男子的身側,而那男子依然吃驚得看著我,他完全不知剛才在他性命危急之刻,是狼神現身救了他。

我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狼神,放落劍轉身:“你可以走了。”

我收回劍,把流星逐月綁回孤煌泗海的擔架上。

“你為什么不殺我?”身后傳來他疑惑的話音。

我轉身看他,他碧藍的眼睛如藍寶石般清澈,長長的睫毛讓他的眼睛更加撲朔迷離:“你是未來蒼宵之主,我不能殺你。”

他碧藍的眼中露出了大大的驚訝和困惑,越發細細地打量我:“你是誰?”

我再次看向他的身邊,他疑惑得順著我的目光看向身邊,但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我是巫月巫女,能看到守護你的狼神。”

他吃驚得轉回臉,碧藍的眼睛定定落在我的身上。

我看向四周,有十三匹馬,行軍打仗,馬是很重要的!

我把所有的馬一起牽了,看了看孤煌泗海的擔架,再看看馬,我抬起擔架,想把他綁到馬身上去。

忽的,他到我面前,幫我一起抬擔架,我看向他,他看我說道:“我只想幫把手。”

我看他一眼,和他一起把孤煌泗海的擔架抬到兩匹馬的身上,然后用流星逐月固定。

他站在兩匹馬的對面一直看著我:“他是你男人?”

“不,他是巫月要犯,我要捉他回去受審。”我淡淡說完,綁緊了孤煌泗海的擔架。

他開始細細打量孤煌泗海:“我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男人,不過他看上去好像快死了,既是要犯,你還帶著他做什么?把他的腦袋帶回去也輕松些。”

我頓住了手,一陣寒風掠過,帶起了孤煌泗海的雪發飄過我的眼前:“我欠他一條命,我要還他。”說完,我翻身上馬,帶著這十三匹馬緩緩從他身邊走過。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