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克羅你想什么呢?”米洛用手在克羅的眼睛前晃了晃,不就是讓他摸摸自己的肚子,確認自己確實吃飽了嗎?克羅為什么一副被什么驚喜砸中的傻樂樣。
“米洛,你,你讓我摸你的肚子,是愿意,愿意給我生崽崽嗎?”克羅臉頰發熱,帶著點小小的羞澀,結結巴巴的問出了這句話,話說小雌性主動愿意給他生崽崽,除了大大的驚喜,還真有點小羞澀呢!
生崽崽?是說生孩子嗎?這是什么跟什么呢?怎么說到這里了?
“你說什么呢?傻了吧?”米洛一臉的莫名其妙,黑著張臉問道,雖然對克羅略有動心,可是克羅到現在可是連句喜歡的話都沒有說過,怎么突然就說到生崽崽上面了。
“你,你讓我模你的肚子,不是愿意給我生崽子嗎?”克羅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不對勁了,小雌性好像不知道摸肚子就是代表愿意生崽子,那就是說小雌性沒有想要給自己生崽子。
想到自己會錯了意,之前的驚喜全是一場空,克羅立刻像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一下子焉了下來,表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真像受了委屈的某種犬科動物。
要是平時,米洛絕對會被萌住,然后的好好安慰一下,可是現在米洛自己也被克羅透露出來的信息震驚住了。
摸肚子等于愿意生孩子,這是什么等價關系,那她剛剛讓克羅主動摸自己的肚皮,在克羅的眼中豈不是……。
想到這里,米洛真想找個洞鉆進去。太,太他媽的讓人窘迫了,自己在克羅的眼中不會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形象吧?
想到這里,米洛偷偷的看了看克羅,卻發現克羅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
“克羅,你怎么了?”
克羅抬眼看了她一眼,仍然沉浸在小雌性不是愿意給他生崽子的打擊中。
“你,你干嘛這幅模樣啊?”米洛有點莫名其妙的,自己好像沒有得罪他啊,難道真像自己想的,克羅認為自己是個不知道羞恥的人,所以不想搭理她了?
當然米洛知道這也就是他自己胡思亂想罷了,對克羅她自認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肯定不會因為這個原因,不過那會是什么呢?
想了想,米洛開玩笑的解釋道:“克羅,你不會以為我不知羞恥吧?我不知道你們族里摸肚子是生孩子的意思,你不要想多了,我不是有意的。”
米洛這話一出,克羅身上的低氣壓更重了,米洛若有所思的看著克羅因為自己的話產生的變化,似乎有了猜測。
難道克羅之前高興事因為認為她愿意給他生寶寶,而現在不高興則是因為她并沒有原因給他生寶寶,哎呀,什么亂七八糟的,繞的人頭暈。
不過好歹米洛大概知道了克羅不高興的原因,但是要她怎么安慰呢,難道跟他說,她其實是愿意給他生寶寶的?
別說他連一句正經的喜歡都沒有跟自己說,就是說了,也還不到那一步吧?滿打滿算,他們認識才二十天,轉換成華夏時間也就是一個月,一個月就談生孩子,也太速度了吧!
她向往的可是細水長流式的感情,而不是來得快去的也快的激情,想了想,米洛最終還是決定不作任何安慰了,實在是不知道安慰什么好啊!
哎,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煩惱的原因,大腦感覺似乎更疼了,身上也有點冷冷的感覺。今天的狀態真不是太好啊!
“克羅,你今天去背黃米嗎?”米洛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皺著眉頭岔開之前的話題問道。
“啊,哦,去吧,這兩天先把黃米背回來,然后趁著寒雪還沒有來,我再多抓點獵物。”聽見米洛的問話,克羅從低落的情緒中抬頭,不過回答的聲音很明顯還有點有氣無力,缺少精神。
因為情緒的低落,他也就沒有注意米洛不舒服的動作和表情,以至于差一點釀成了終身后悔的遺憾。
“那你穿上靴子,早去早回,靴子不許脫掉,回來我會檢查鞋底磨損的。”米洛拿出一雙做好的木底毛皮靴子叮囑道。
“穿這個不方便。”克羅擰著眉頭,不想接過來。
“走走就方便了,外面那么冷,穿上既保暖有安全的,有什么不好的,穿上吧。”
“好吧!”見米洛堅持,克羅只好不情愿的套上了靴子,試著走了兩步,還是沒有赤著腳方便,但是多走了幾步之后,發現似乎也還好,也沒有想象的那么不方便。
本來想著要不出去就脫掉鞋子的,現在感覺似乎不脫也行,沒有太大影響,也不會讓小雌性不高興,要不就將就著穿穿?
穿上靴子,背上背簍,拿上米洛用葉子包好的烤肉和熱乎的一竹筒開水,克羅就邁開了腳步向叢林深處走去,很快,背影就在山洞口站著的米洛視線中越來越遠,然后漸漸的消失不見。
轉身回了山洞,剛剛被山洞口的風一吹,感覺似乎更冷了,難道氣溫又降了一個溫度,連山洞里好像都比前幾天冷了許多。
大腦的脹痛似乎越來越嚴重,不就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沒想到后遺癥這么嚴重,米洛有點昏昏沉沉的給火堆加了點柴火,土炕里也塞了點柴火,現在的狀況實在不想也不適合做事情,還是好好的補眠吧!
這么想著,米洛也不再勉強自己,哆哆嗦嗦的爬上土炕,剛上毛皮被子,迷迷糊糊的就陷入了沉睡。
只是這覺似乎都補的不安穩,一會兒她感覺自己似乎整個人置身到了冰天雪地里,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溫度,冷的連心臟似乎都凍在了一起。
一會兒又感覺似乎置身火海,被大火炙烤的呼吸都感覺困難,有時候又見到父母的呼喚,還會有萌萌的慘叫,一時間米洛整個人是驚悸連連。
迷迷糊糊中,米洛感覺自己似乎有點不對勁,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卻怎么都清醒不過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喉嚨里也干的像要冒了火。
她這是怎么了?生病了嗎?動都動不了,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迷糊中,米洛的腦海飄過這幾個念頭,但是下一刻又被冰火交替的難受擠出了大腦。
迷迷糊糊的在米洛感覺自己好像死了一次又一次的時候,都已經快要陷入絕望的時候,突然感覺嘴上一陣濕潤,似乎有種溫熱的液體流入口中。
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了好幾下,冒火的喉嚨有了點重新被滋潤的感覺,但是還不夠,還要。
迷茫中一把抓住一個大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米洛全力表達自己的需求,“水,喝,要水。”
“水,好,水馬上就來。”一個醇厚的男聲傳進耳朵,聲音有點耳熟,迷糊的大腦先想不起,但是似乎曾經聽過。
不過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米洛感覺到了一種安全感。有這個聲音的主人在,她內心的焦灼似乎一剎那消去不少。
手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抓住的大掌,果然沒有多會兒,嘴上又感覺到了一陣濕潤。額頭也有種清清涼涼的感覺,讓快要被烤熟的她感覺到了一陣舒爽。
中間迷迷糊糊的感覺男人一直在細心的照顧自己,米洛想要睜開眼睛謝謝他,可是一直睜卻怎么都睜不開,最后又無力的陷入了沉睡。
看著呼吸沉穩,應該是陷入沉睡的米洛,摸了摸她的額頭,熱度已經降了很多了。克羅一直高高提著的心略微松了松,但是還是不敢懈怠,每隔兩三分鐘就把米洛額頭的小塊毯子在涼水中浸一下,重新換上。
此刻已經是夜半時分,克羅不知道這半夜是怎么過的,晚飯沒有吃,但是克羅一點也不感覺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米洛,腦海中回想傍晚回來見到米洛的情形,克羅就生生的又嚇出一身冷汗。
回來的時候沒有在山洞口看見小雌性迎接他,本來還有點失落,但是進山洞也沒有看見小雌性的身影,本來還以為小雌性魚出去抓魚了,心里還想小雌性不乖又不好好的休息,但是下一刻就看見床上鼓起一塊。
原來小雌性在休息,今天真乖,克羅心里滿意的點了點頭,放下背簍準備給小雌性一個大大的驚喜。
結果剛靠近小雌性的土炕邊,就聽見她粗重的喘息聲,還有時不時冒出的一兩聲,一聽就知道喘息的被子里的人應該很不舒服。
克羅心里一慌,手里抱著的準備給米洛的驚喜立刻丟到了地上,趕緊上前掀開已經蓋住小雌性頭顱的毛皮被子,結果就發現小雌性滿臉通紅,眉頭緊皺,一直紅潤誘人的嘴唇也是灰白干裂,整個人的狀況看起來不好極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