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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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柳素認錯態度良好,白澤才嘆了口氣,放緩了語氣,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擔心小藝的心情,但你也要多想想自己,而且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可還懷著身孕呢,你挺著這么大一個肚子去拼命,若是你的孩子有了什么三長兩短,恐怕你會后悔一輩子。()”
白澤說的話柳素一句也不敢反駁,連連點著頭,虛心受教,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才弱弱開口道:“這一次真是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找來了長公主,恐怕還沒那么容易能救出小藝呢,且你還救了我的命,這份恩情去一定會記在心里的,等寶寶平安出生了,我一定讓他認你做干爹,你可不能推辭。”
白澤神色古怪地看了柳素一眼,卻是一副敬謝不敏模樣,連連搖頭道:“你大可不必這樣,我之所以會幫你們母子,也是為了還孩子父親的情,而且這個干爹我可不敢當,這要是讓寶寶的爹知道了,他心里肯定要不舒服的,他那人我最了解了,最是小心眼。”
白澤在柳素面前一向很少提到孩子的父親,似乎也是知道她不喜,今次他這么一說,柳素立馬就不高興了,語氣十分不屑地說道:“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別人對我的恩我自然是要自己去報答,可沒有讓別人代勞的習慣,我可不管你和那個誰的恩怨糾葛,我只知道你救了我,幫了我,那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感激你,報答你,還有。我想提醒你一句,我跟那個誰一點關系也沒有,以后莫要在我面前提他了。”
白澤聽著柳素氣話一般的言語,卻是無奈地搖搖頭道:“不管你承不承認。他總是孩子的父親,你又何必說這樣的氣話呢,離孩子出生還有一些日子,我們暫且先不說這些了,其實我是還有一件事想要與你商量。”
“什么事?”柳素看著白澤慎重的模樣,微微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卜卦,已是推算出那玄武所在何處了。”白澤緩緩說道。
柳素聽到這個消息,也立即激動起來,連忙問道:“那它在哪兒?”
“極北之地,具體位置我不能確定。()往最北邊找,應該就能找到。”白澤這般說道。
柳素聽后,點了點頭,心想著要是能找一張地圖來,應該就能方便許多。
“那里離汴京路途甚遠。我想著,等你養好傷之后,就可以啟程前去尋找了。”
柳素沒想到這么急,有些驚愕地問道:“那我背上的傷要多久才能痊愈?”
“大概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我想著過了年之后,我們就可以啟程了,這樣等到了極北之地的時候正好就是春天。玄武那家伙應該已經睡醒了,我們也不會找地那么辛苦。”白澤想了想,才回道。
柳素算了算,等到那時候她應該也差不多懷孕十個月了,若再不生產,確實也有些說不過去了。那時候離開倒是最好,等她再回來汴京,應該已經順利生下孩子了。
“那好,就這么決定了,希望我們能順利地找著玄武吧……”柳素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微微有些惆悵地說道。
“放心吧,有我在,一定能找到的。”白澤與柳素這般保證著,算是安慰。
正事兒說完了,柳素免不了就想要調侃白澤一下,便神情好奇地與他問道:“聽說那日長公主親自去了別院救人,你面子可真夠大的,我本以為,若你去求長公主,她最多也就是派些人幫你,沒想到竟是會親自前往,這般看來,你在她心里的地位可是不一般呢。”
白澤自然聽出了柳素話中的弦外之音,卻是灑脫一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你知曉我的身份,我已經不記得自己在這世上活了多久,男女之情與我來說,就像是一杯泡久了的茶,雖然濃烈,卻已是沒有一點想要去品嘗的*了,若勉強要試,最后得來的只會是苦澀,而且人與妖相愛,從來都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這種事情我看得多了,不管那長公主是何意,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結果,所以若是能做知己自然是做好,若做不成,那我也只能嘆一聲遺憾了。”
“妖怪都如你一樣這般冷情嗎,那我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在人世間晃蕩了,有時候你或許無意,但卻可能已經撩撥了別人,如你這般皮相,要讓一個女子對你動心,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吧。”柳素很是看不慣白澤這樣的態度,雖然別人喜歡上他并不是他的錯,但若他一開始就不對人溫柔,許是就不會給那些女子希望或是錯覺,也就不會讓那些將情錯付的女子傷心了。
白澤啞然,苦笑一聲道:“或許你說的有道理吧,但我也有我的想法,我喜歡待在人間,是因為在這里我能看到許多我在別的地方看不到的東西,人確實是最復雜而又矛盾的生靈,即善良又丑惡,他們即使心中存善,卻也可以做出最惡的事情,而那些滿以為自己是惡的人,也可做大善之事,我來人間這么久,依舊沒有看懂過人,所以我不想離開,也不舍得離開,至于你說的皮相問題,我現在沒有法力,也改不了了,但我會聽取你的勸告,以后盡量不做會讓人誤會的事。”
柳素有些聽不懂白澤說的話,但卻覺得很有些道理,人確實是復雜的生物,就算是在現代,人之初,到底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依然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啊。
“行了,你好好養傷吧,我走了,每日讓你的丫鬟給你按時換藥,傷口有些深,可能會留下疤痕,你做好心理準備,不過我到是覺得留疤也挺好,好讓你記住這次教訓。”
柳素沒好氣地瞪了一臉帶笑的白澤一眼,說道:“你不會是故意的吧,就是想讓我記住教訓?”她可不覺得憑著白澤的醫術,會治不好這個小小的刀傷。
“你要是這樣想,那可真是冤枉我了,那把刀差點就刺入你骨頭里了,這樣深的傷口,我就算再神通廣大,也沒辦法讓它完好如初。”白澤很有些無辜地說道。
柳素倒是不在乎留不留疤,她忽然想到了空間里的龍血寶樹,那龍樹血竭不是療傷靈藥嗎,不知道能比能祛疤呢?柳素雖然只是隨意想想,但要是讓外面那些修者知道她竟然把那么珍貴的靈藥當做祛疤藥,定會大嘆暴殄天物啊。
白澤離開之前叮囑了谷雨和小藝,讓她們每日按時給柳素煎藥換藥,留下藥方和傷藥之后才離開了。
柳素昏睡了這幾日,粒米未盡,她與白澤說話這會兒,谷雨已近讓廚房熬好了小米粥,白澤一離開,她就立馬將粥端到了柳素面前,一口一口地喂著她喝粥。一碗粥很快就進了柳素的肚子,因為她剛醒來,又餓了兩天,脾胃還很虛弱,谷雨也不敢讓她多吃。
吃完東西,小藝又立馬端來了剛煎好的藥,伺候柳素喝了藥,她才開口問道:“主子,您醒來的事,要不要派人去通知梁小姐啊?”
柳素本就想當面與梁馥致謝,而且也想從她那里知道一些后續的事情,便點點頭道:“你快些派人去吧,我們科要好好感謝感謝人家呢。”
小藝低頭應是,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掙扎,又想起了三日前,梁馥離開之前與自己說的那些話。
“我派人調查過你,小藝……還是,我應該叫你薛清惠,薛家三小姐。”
“不過,我不在乎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但你現在應該很清楚,你不適合再待在姐姐身邊,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第一條是跟我走,我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成為人上人,到時候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向薛家復仇;第二條,我會讓人送你到一個誰都不任何你的地方,在那里你會有一個新身份,從今以后你可以過上安穩平淡的日子,薛家的人永遠都不會找到你,路就在你的面前,你自己選。”
“我可以考慮一下嘛,我想等到主子醒過來之后再做決定。”她當時是這樣對梁馥說的,但她知道自己心里早就已經有了答案,她從來不甘心就這樣默默無聞地活下去,不管她表面上裝地多平靜,但她的內心深處早已被仇恨所腐蝕,所以她其實是一直再等待報仇的機會的吧,現在有人把這個機會放到了她面前,她又怎么會拒絕呢。
“小藝,你怎么了,主子睡著了,咱們快出去吧,別吵醒她。”谷雨推了正在發愣的小藝一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小藝醒過神來,立即點了點頭,又是看了床上的柳素一眼,這才跟著谷雨,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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