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高速文字。
吳恪現在雖然縱橫商海,在一家國內排行前幾名的大型公募基金擔任要職,一天上下手的資金超過一億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但是吳恪在沒有進入商場以前,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曾經大學畢業后,首先進入的是軍隊,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軍隊大有前途干下去五十歲以前當上將軍不是難事的他,忽然退伍了。然后短短兩三年,就混到了現在的模樣。
而吳恪和葉媛媛,就是在軍隊的兩年里認識的,在一次的任務重,曾有過過命的交情,所以這次葉媛媛來京城辦事,來到吳恪的地盤,吳恪就算再怎么忙,也必須得在這幾天好好的招待她。
只是吳恪沒有想到,他屁顛屁顛的跑來接待葉媛媛,結果葉媛媛沒說兩句話,就給了他一記老拳。
了解葉媛媛性格的吳恪知道,葉媛媛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現在這個情景,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這個叫蔣飛的男人身份不一般,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堂堂葉家大姐,也不想惹他。
所以吳恪沒有生氣,反而對蔣飛的身份感到無比好奇。能讓葉媛媛這樣主動維護的男人可不多,全中國估計也找不出幾個來。
他很清楚,這里面而原因還多半不是因為蔣飛的身份多么尊貴,讓人不敢惹,而是因為這個男人在某方面的本事,讓葉媛媛服氣了。
什么樣的男人,能將葉大姐給降服?
當蔣飛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后,吳恪頓時恍然大悟,笑著道:“原來你就是蔣神醫啊!幸會幸會。沒想到你這么年輕,醫術就已經如此厲害,這次的中西醫交流會。就看蔣醫生你的了。要將那些藍鼻子的洋鬼子們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們知道我們華夏五千年的智慧結晶,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否定的!”
這次葉媛媛來京城的目的。吳恪這位昔日的戰友很清楚。而且這次葉媛媛的行動,他還會做幫手。在旁邊幫忙。
所以對于蔣飛的事跡他也很明白,知道蔣飛是治好葉鎮南老將軍雙腿,以及將中毒后葉鎮南老爺子救活過來的神醫。
這也就難怪,葉媛媛會如此在乎蔣飛了。
這男人可是她爺爺的救命恩人啊!
要是他真的再找蔣飛麻煩,知道葉媛媛性格的吳恪百分百肯定,葉媛媛肯定還會給他一記老拳!
白若溪再次問道:“吳先生怎么會認識我的?”
吳恪笑了笑,看向白若溪的眼神一瞬間就沒有了剛才那種愛慕之情了,說道:“我運氣很好。又一次關注新聞的時候,恰好在央視看見了白若溪姐你在國外帶回來的報道。然后白若溪姐你的美貌一下就征服……”吳恪趕緊止住了話頭,改變說道:“一下就讓我眼前一亮,所以我還特意在網上搜索了一下白若溪姐你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白若溪明白過來。
這也真夠巧的,白若溪在國外的時候的確現場連線過央視的新聞報道,那是國外發生某一次游行示威時,她臨時作為前線記者去采訪的,總共也就沒幾次。雖說有好事者發現了她的采訪視頻,在網上留言說她是最美女記者,但知道的人很少。
沒想到。這位吳恪就是其中一位。
“好了。我們走吧!”葉媛媛擺了擺手,再次有些憤憤不平地瞥了一眼蔣飛后,就讓吳恪跟著她離開了。
蔣飛和白若溪也很快離開機場。開車回到白若溪的單身公寓。
上午十鐘。
太陽暖洋洋的照在大體上,地表的溫度逐漸升高,節奏很快的京城大街巷早已經是車流不息,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不停,熱鬧非凡。
離中央報社總部不遠處的一處高檔白領單身公寓的一處臥室里,卻還拉著厚厚的窗簾,將刺目的陽光完全隔絕在了外面,屋里的光線很暗。宛如是在傍晚天黑時分一般。床上的被子高高的隆起,里面有人如同蛇一般在不停的蠕.動著。讓大床也不堪重負,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除了某人的嘿嘿男人壞笑聲之外,還有清冽中帶著一絲天然媚意的女人叫聲。
此時床下面的地板上擺放著一套奇怪的衣服,并不是護士服或者空姐服什么的,而是很牲口的學生服……
不一會兒的功夫,床榻的搖擺更加厲害,被子的一角被踢開,一只雪白修長的大腿伸出來,宛如抽搐悸動一般,玉足背都繃直了,五根蔥蔥腳指都向下僅僅的勾著,顯然在承受某種極致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旁邊床頭柜的手機忽然很不解風情的響起來:“你是我的呀蘋果兒,怎么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臉兒溫暖我的心窩,燃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這手機鈴聲是蔣飛的,是前兩天在錦城時夏至這位高中女生因為蔣飛不肯帶她去鄉下玩,所以氣哼哼地給他設置的廣場舞鈴聲。
趁著蔣飛不注意,白若溪掀開一被子,將腦袋露出來,眼中媚意盎然,宛如要滴水一般,臉蛋潮紅,幾縷秀發沾在臉頰上,咬著嘴唇說道:“蔣飛,有電話!”
被子被蔣飛一下子又拉了下去,將兩人完全蓋住,甕聲甕氣地道:“爺我這兩天是放松期,誰的電話都不接!”
當年讀書的時候,有著一種理論叫做大考大耍、考耍、不考不耍。
其實這句話蔣飛覺得蠻有道理的。
平日里是應該好好的努力,做到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但越到了越要檢測的時候,倒是應該好好的放松一下興趣,不能將神經繃得太緊,否則容易緊張過度,發揮失常。
所以。蔣飛這兩天準備好好的放松放松,躲在單身公寓里和自家媳婦過沒羞沒躁的生活,都懶得出門了。
“真是個煩人鬼。怎么都要不夠……唔!”白若溪有些埋怨的說道。不過話還沒說完,就在一陣沖擊中閉上了眼睛。伸著白嫩的胳膊,勾著蔣飛的脖子,網絡上最美女記者,在中央報社鼎鼎有名工作起來最不要命的白若溪,就這樣發出了勾魂奪魄的聲音。
又是好一陣子的折騰,光線昏暗的臥室終于平復下來,只剩下兩人有些勞累的粗重喘息聲。
被子也終于被掀開,露出兩人的腦袋。蔣飛將白若溪摟在懷里,看著她臉色無比潮紅的樣子,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以及她鼻翼上宛如畫龍睛一般,像韓流美女明星韓佳人一樣的美人痣,輕聲道:“你是怎么想著買學生裝的?不買警服啊、護士服啊什么的?”
白若溪瞪了蔣飛一眼,說道:“買學生服還正常一。一個普通人去買警服和護士服,別人一下就看出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下次不一定要去實體店買,可以在網上買嘛,這樣就不用害羞了。”蔣飛建議道。“不過其實這套學生裝也還很不錯。讓我就像是回到了高中時候,那時你還是威風凜凜的班長大人,全班唯一的女神。經常在周一集會上臺發言的學生會干部。可惜啊,那時候想要一親芳澤卻總是沒機會。”
懷里摟著的是當年班上的女神,當初的夢中情人,這種滿足感還真是讓人飄飄欲仙,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
“現在總算當你得償夙愿了吧?”白若溪哼哼道。
“那是當然。”蔣飛笑著道。“不過說老實話,媳婦兒,當年高中的時候,你真的對我一感覺都沒有?”
“沒有!”白若溪否認道。
“真的?”
“說了沒有就沒有。快去接電話吧,別讓它再吵了。”
兩人說話間。蔣飛電話第三次響了起來。
“究竟是誰這么催命啊!”蔣飛很是不高興的嘟囔了一聲,從床頭柜摸到手機。接通電話后說道:“崔修平,什么事這么急啊。需要連續打三個電話催。交流會是明天才開始吧,今天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了?我既然都來了京城了,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
電話里傳來崔修平有些尷尬的聲音:“交流會是明天才開始,不過今天我爺爺想見見你,有事要和你商量。”
蔣飛對于崔老神醫還是比較尊敬的,不管是醫術還是醫德都是如此。聽見他有事情要找自己,本來想繼續沒羞沒躁過一天生活的蔣飛只能放棄打算,懶洋洋地道:“好吧。你現在在哪里?半個時后來接我吧。”
崔修平說道:“要不了半個時。我現在……就在你們樓下……”
蔣飛這下有些發愣了,這家伙竟然就在樓下?
要不是他臉皮夠厚,這時候都要臉紅了。不過崔修平這家伙也算是聰明,沒有就直接上樓敲門。
“那……你等我十分鐘。我十分鐘后下來。”蔣飛無語道。
“好。”
掛了電話后,蔣飛在白若溪臉上親了一口,遺憾說道:“媳婦,今天不能一直陪你了,我得出去一趟。”
白若溪卻是一臉嫌棄地說道:“去吧去吧。我正好再睡一會兒。”
蔣飛啞然失笑,搖了搖頭才在白若溪的推拿中下床開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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