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不知道柳生千夏的大伯是誰,所以自然也不知道他即將會成為誰的對手,他也并不怎么關心。lala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筆趣閣()閱讀最新章節,也可在百度直接搜索“筆趣閣”或者“”,敬請記住我們新的網址筆趣閣看書神器艷kuai
反正他對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絕對的自信心,或許有點自負的嫌疑,但是他卻打心里有種感覺,天下高手不過如此嘛!
蔣飛覺得,現在的他已經絕對是站在了現實世界個人武力值的最巔峰,都不用人物再升多少級,不需要再學會降龍十八掌、長生訣這些神奇的功法,就已經天下無敵,再無敵手了!
畢竟,宮本一真在日本劍道界已經是神話一般的人物,十多年前就成了二刀流第一人。現在這樣的高手都已經敗在了他的手中,這世界上還有誰會是他的對手?
這柳生千夏的伯父就算再厲害,估摸著也不會超過宮本一真這種級數吧。
所以,有些躊躇滿志的蔣飛現在是真的不怵任何對手來挑戰,反而還希望有人來挑戰他,這樣他的北冥神功就能更快升級了。
所以蔣飛拍了拍柳生千夏的肩膀,笑著說道:“柳生千夏同學,如果你大伯想挑戰我,那就叫他來吧。”
說完,蔣飛就錯身離開,留下一臉無奈的柳生千夏。
戰斗結束,蔣飛離去,東洋道場內的眾多江湖人士也沒有留下來,紛紛心滿意足的離開。
對于很多人來說,不僅僅只是這場戰斗結束了,而且也代表著華夏江湖戰勝了一個外來者,抵制住了一次‘入侵’,找回了面子。
“你怎么才出來?”
東洋道場門口不遠的停車場位置,一輛軍用越野車的駕駛位置車窗玻璃搖下,葉媛媛戴著墨鏡,單手支撐著腦袋,淡淡的瞥了蔣飛一眼。
蔣飛笑了笑,走到車旁,說道:“怎么。剛才你還真的沒有進場看我和宮本一真的戰斗?”
葉媛媛冷傲且充滿不屑的一笑:“說了不去看自然就不會去。我本來還想著進去給你收尸呢,沒想到你還贏了,看來我真是小瞧了你嘛……”
“是嗎?”蔣飛眼睛微微瞇了瞇,很是古怪且帶著一抹不同尋常意味的笑了笑。打量著葉媛媛的臉龐,眼神放佛投過了墨鏡看見了葉媛媛的雙眼。
被這樣的眼神一盯,葉媛媛雖然明明知道蔣飛的眼神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是她心里卻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慌張,底氣不足的感覺。
“什么是不是?”葉媛媛眉毛一蹙地冷聲問道。
難道這家伙又是無所不知的知道了她其實剛才偷偷的進入了道場。還觀看了他們的決斗?不過他知道了也無所謂,只要不知道她還叫了一大群幫手,準備從宮本一真手中救人就行了。
這個行為當初葉媛媛決定做的時候沒什么,也不覺得有什么丟臉的,只需要按照自己內心的想法去做就好。可是偏偏在蔣飛面前,葉媛媛覺得要是讓蔣飛知道了,她會感覺很丟臉,很不好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我贏了,也真的沒有進入道場觀看我決斗?”蔣飛笑瞇瞇地問道。
聞言,葉媛媛墨鏡下的一雙大眼睛一陣閃爍。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這個家伙是什么怪物變得,她隱藏得那么隱蔽都被他察覺到了?他不是一直在經歷生死大戰嗎,怎么還有閑心灌注道她的存在?
“我進去了又怎么了?難道不行嗎!”葉媛媛終究是葉媛媛,是那個在錦城讓無數紈绔子弟都感覺頭疼不敢招惹的暴力女王,所以氣場還是在的。
即使被抓住了馬腳,仍然面色不改,氣場強硬地說道。甚至為了增強效果,她還主動的將臉上的墨鏡給摘下,大眼睛冷冰冰的盯著蔣飛。毫不后退地道:“我進這東洋道場,你管得著嗎?”
蔣飛聳了聳肩,無奈地苦笑道:“我就是隨便說一說,也沒說你不能進去。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你能進去看我和宮本一真的決斗,關心的我的生死,我這很開心啊。說明咱們是好朋友嘛……”
葉媛媛聞言臉色有些發紅。
似乎,她剛才的反應有些過激了?
對啊,她進去觀看蔣飛和人決斗又不能說明什么問題,有什么不能承認的。干嘛這樣大驚小怪?似乎是她自己太過于小題大做了,所以不由得狠狠地瞪了蔣飛一眼。
都是被這個家伙給鬧得!
“不過……”等葉媛媛情緒有些偏向于正常的時候,蔣飛話鋒忽地一轉,眼神再次變得怪怪的看著葉媛媛,笑意滲人地問道:“我似乎看見你并不是一個人進去的吧?我記得你身邊還有幾名朋友跟著你一起進去來著。你那幾名朋友似乎也不是一般人,應該都是軍人吧?我記得他們和你一樣,今天來的時候還帶著真槍實彈來著,差點拔槍沖了出來。我應該沒看錯吧?”
情緒剛剛平緩的葉媛媛聞言,頓時眉毛一挑,冷酷的雙臉頓時完全被怒氣充滿。當然,這怒氣中不可避免的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這個混蛋,到底是怎么將所有事情都知道得這么一清二楚的?
知道就知道了吧,為什么還要這樣艷kuai裸的說出來打趣她!她就知道,如果這件事被蔣飛知曉了,以這個混蛋的性格肯定會為難她。
蔣飛笑得很燦爛,看著葉媛媛進一步,直接挑明了問道:“你為什么帶朋友進去,是害怕我被宮本一真打敗,所以你想拿著槍救我嗎?你這樣做,讓我很感動呢……”
說著,蔣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葉媛媛,一副被人告白后嬌羞的樣子。
“你……你!”葉媛媛氣得說不出話來,恨不得推開車門一腳將蔣飛踢飛,怒聲道:“我……我這么做,不過是為了還你人情,還你救我爺爺的命!并沒有什么其他意思,你這幅表情做什么!”
蔣飛白了葉媛媛一眼,繞過車子準備上副駕駛的位置,說道:“你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我懂得,你不用解釋了!我上車后咱們再慢慢談吧……”
“誰讓你上車!你自己打車回酒店!還有,你也自己會錦城,我還有事不和你一起了!”葉媛媛連忙啟動車子,不得蔣飛拉開車門就逃似的離開了。
這個混蛋這幅表情,簡直讓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快要被惡心死了。要是讓這混蛋上了車,指不定要趕出什么讓她崩潰的事情來。
“喂……”蔣飛很是委屈的站在路邊,看著迅速離開的越野車招了招手。
等越野車徹底消失在視線里,蔣飛臉上的表情才盡皆收斂,沒有剛才嬉鬧打趣,更沒有什么委屈,有得只是認真和嚴肅。
“終于將這大眼妹打發走了。”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爛的長袍,蔣飛一雙眼睛微微瞇了瞇,不緊不慢晃悠悠的沿著街邊緩緩離開。
他是故意將葉媛媛氣走的。
也不知道具體走了多遠,也不清楚走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天色已經向晚,夕陽早就消失在了天際線,只留下一抹火燒云般的紅暈。
蔣飛本來想找一個僻靜荒無人煙的地方,結果發現這花城太大了,他一時半會走不出城區,達不到郊區。而在城中心的花城又太繁華,找不到什么僻靜的地方。于是最終選擇了一家看上去很清幽,此時也沒有什么客人的茶館。
在穿著旗袍女服務員怪異的目光下,蔣飛選擇了一處僻靜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戶龍井。為了打消服務員疑慮和忐忑,不讓她覺得他這個穿著破破爛爛長袍很像犀利哥的人員是付不起錢吃霸王餐的家伙,蔣飛先將這壺茶錢結了賬,這才讓女服務員離開。
約莫等了兩分鐘,終于有人前來。
走到蔣飛旁邊的,是一個穿著青色長袍,黑色長發挽了一個道髻的干瘦道士。這人比起蔣飛這身破破爛爛的長袍來,就要正經多了,很像是一個真正下山尋道的道士,就像是出門化齋的和尚一樣,不會讓人覺得有突兀詫異感。
不過這個道士是和一般道士不同的是,道士手上并沒有拿著什么拂塵,而是背后背著一口古樸的木劍。
木劍應該不是桃木劍,因為劍身烏黑,質地很沉實,沒有涂抹任何的顏料,卻隱隱有著一股金屬的光澤感,很是奇特。
“貧道能坐嗎?”干瘦道士走到蔣飛旁邊后,笑意盈盈地問道。
“如果你不想坐,你也可以站著,反正我是不會反對的。”蔣飛淡淡地說道。
干瘦道士點頭道:“那我還是坐下吧。”
蔣飛問道:“為什么要坐下?”
道士指了指他桌前的盛滿茶水冒著熱氣騰騰的茶杯,說道:“因為小友你早就發現了我,在等我到來。”
蔣飛冷笑一聲:“不是我在等你,是你一直在跟著我。更不是我發現了你,而是你故意讓我發現。你的目的,就是想讓我找個地方和你談一談吧!”
道士笑了笑:“小友果真是一個聰明人,貧道的心思一下就被你猜破了。”
蔣飛眼睛瞇了瞇,不想再說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兒,無比謹慎問道:“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么事!”
這種謹慎,比讓蔣飛面對宮本一真時都還要謹慎很多倍!
這個老道士,是個深不可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