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爾哈拿到三人的信很頭疼,雖然沒有見過這三人,但這三人就是宜爾哈心目中的偶像,不是誰都能在外面混的好的,即便是有祖母鈕祜祿氏的指點,可遠水解不了近渴,更多的還是靠他們三人的努力。
這三人到南邊去后就隱姓埋名了,一個叫伊文,一個叫趙奕翔,還有一個叫顧經。三人齊心協力建立了一個大國,正引起洋人恐慌的時候這三人玩了一出好戲,鬧矛盾搞內斗,拉攏他們這些人,整了大半年的結果就是一個大國一分為三了。
洋人簡直是拍手稱快,他們可不想這個據說有東方古國支持的大國茁壯成長然后影響到了他們的利益,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三人原本就是這么打算的,扯他們下水,不過是想趁機多向他們要些東西,瞧瞧還有沒有先進的技術。
如今天高皇帝遠的宜爾哈也不知道那邊的確切情況,不過瞧著他們都打算聯手清場了,想必發展的不錯。其實說真的,他們不需要多貪心打下多少土地來,因為那樣光是搞基礎建設都會搞死他們。他們只需要在特定的幾個地方打下來就成了,比如馬六甲海峽。
宜爾哈挺好奇祖母鈕祜祿氏是怎么勸說這些人往外打而不是往內打,中原這塊腹地有多好,從古至今從東到西都是出了名的,很少有人能不動心。
宜爾哈不懂,不是他們不動心,而是祖母鈕祜祿氏給他們算了一筆賬,比起反攻大陸,還不如對外開闊凈土了。
首先對外再殘忍也沒人說什么,他們的手下都是吃過這些土著洋人的苦的。不像大陸這里搞個正常的反擊戰爭在那些窮酸儒還會在一旁唧唧歪歪的。
第二基礎建設的確是一件大事,這些土地凈土是凈土了,但去沒一個像樣的屋子。可不正好提前規劃嘛,想想看每年大陸上的長江黃河決堤的倒霉事,重生建城花費是有些大,可人力可以用土著奴隸代替,財力……
呵呵,以十年算,你建一個新城的所花費的銀子或許還沒大陸這邊撥給長江黃河沿府的銀子多,十年之后你就賺了。再說了這里滿地是香料寶石,又有大陸精品的絲綢、瓷器、茶葉等壟斷銷售,不缺錢。
特別說明一點:這三人買給西方的東西都是精品,而不是像其他洋人運回去的只是一些二等三等貨色。雖然人家大陸有人了,直接欺上瞞下的疏通原產地的人購入大清都算是好東西的精品。
洋人也是會攀比的,而且如今那些國家源源不斷的從北美非洲大陸運回來了數都數不清的黃金寶石,人家有錢。
有錢了就是要用來享受的,有精品誰還會用那二等貨,因此三人的商品在西方那就是高檔奢侈的象征,受到了絕大多數貴族的青睞,讓三人那是大賺了一筆。
不過最近他們收到風聲,聽說這些人想繞過他們直接和大清皇帝陛下交易,想繞過他們三人購買這些精品這讓三人有了危機感。要是這事成了,那他們的處境就艱難了,因此才有了這次寫信送入京城問問開海禁的事情。
說起來雙方雖然沒有見過面,但還是合作過幾次的,三藩之亂的時候伊爾根覺羅氏出征可是給這三人提供了不少便利的,三藩里那些有能力有料的漢人去哪里?
真以為被坑殺了?
事實上都被甩賣給這三人運回南海諸島去開荒種田去了,這種田種水稻還是得由漢人來才玩的轉。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這個事,宜爾哈特意讓人甩了一個大秘密出來,讓佟家一口氣將孝康章皇后的死因查了一個底朝天。
宜爾哈將祖母鈕祜祿氏入宮見給她的一個小黃本從游戲系統背包里拿了出來,里面記載了祖母鈕祜祿氏知道的歷史事,這東西祖母鈕祜祿氏只敢給同為清穿女的宜爾哈,其他人她不敢給,給了泄露了出去就是給全家招禍。
“康熙二十三年,大清收復臺灣,開放海禁。”宜爾哈瞧著上面的字跡低聲的讀著“還有三年的時間,應該夠了吧!”
隨后搖搖頭,宜爾哈接著分析“不對,這是歷來上鄭經沒有投降的史料,要是鄭經真投降了?會不會這個時間會被提前呀!”
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而且如今這種情況,不是鄭經不愿意投降,而是那可惡的姚啟圣作怪不許鄭經投降。
丫的,為了自己的戰功怎么搞,你祖宗知道不?好的你也是漢人,不知道這站在一起又要生靈涂炭呀!
想了想宜爾哈決定讓他們自己看,要是鄭經投降了,那要不到半年可能就開海禁了,要是鄭經不投降,那就肯定是按照歷史來的,還有三年時間。
宜爾哈不知道祖母鈕祜祿氏這么做到底對不對,是不是真正的解救中華那段屈辱的歷史,但如今那邊大勢已成,她也只能往好的一方面想了。
等著將這件大事處理好后,宜爾哈才有心情去關心其他的事情一看樂了。
真沒有枉費她將衛氏推出來的動作,如今后宮可風風雨雨的熱鬧的很。
衛氏在乾清宮過了一段獨寵的日子,康熙一個月竟然在她那里睡了十天,這可是以前后宮嬪妃們都沒有的待遇,除了赫舍里氏未被廢后時她能享受到這待遇。
這期間后宮眾人不可謂像是從醋桶里滾了一圈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醋味,最后還是鈕祜祿噶魯玳跑去向康熙進言了,衛氏竟然被皇上您給臨幸了就是后妃了,再住在乾清宮恐有不妥之處。
康熙或許是反應過來這段時間他做過了,也許也是驚心于自己竟然會對衛氏如此的癡迷,要是宜爾哈都沒讓他如此癡迷過,實在是讓康熙有些心驚,因為他一向自詡是一個有自控能力的皇帝。
便同意了鈕祜祿噶魯玳的意思,并且讓她安排住處。鈕祜祿噶魯玳有心想讓衛氏住進自己的承乾宮可又擔心動作太明顯了,因此就將衛氏安排在了承乾宮后面的鐘粹宮,主殿是安嬪。
自從衛氏進了后宮后,康熙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思了一下,反正就正常了下來,對衛氏也沒那么寵愛了,一個月翻一兩次牌子。
可這對于衛氏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是以最末位的答應之位入住鐘粹宮的。安嬪雖然是漢軍八旗的家世沒其他嬪妃那么深厚,可到底比她厚得多,而且又有康熙得寵愛,之前衛氏得康熙寵愛得時候,安嬪就是再眼熱再羨慕嫉妒恨也不會頂風作案,那樣太蠢了。
可等著康熙對衛氏的熱情僵了下來,安嬪就開始折磨衛氏了,安嬪的手法高明把衛氏整的有苦說不出來,因為絲毫找不到一點證據說安嬪在折磨她。
人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在文姑姑的提醒下,衛氏重要找到了一個好機會,打倒安嬪了。
“這會兒衛答應正在承乾宮請求英貴妃做主了。因為主子你抱病,因此英貴妃并未派人過來通知。”但他們還是受到了從其他渠道里傳過來的消息。
聽說今天衛答應一大早就去承乾宮外面的門口跪著了,嚇了承乾宮宮人一大跳,連忙去找鈕祜祿噶魯玳。
鈕祜祿噶魯玳穿戴整齊了來了,瞧著衛答應的動作皺眉:“你為何跪在這里了?”
“奴才求英貴妃娘娘救命!”衛答應大聲的說道。
鈕祜祿噶魯玳靜默了一會,衛答應與她從未有過交集,怎么會無緣無故地跑來求助,鈕祜祿噶魯玳不得不懷疑這里面是否有什么玄機,畢竟這個時候的衛答應雖然沒有之前的盛寵,但還是有幾分皇上的寵愛的,她這般做法或許早已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讓鈕祜祿噶魯玳不得不小心。
不過……銳利的目光掃過衛答應顫抖的身體,既然她喜歡跪著,鈕祜祿噶魯玳便也不叫她起來了,只是淡淡地道:“這話是怎么說的?這里深宮內苑,難不成還有人敢要你的命不成?”
“回娘娘的話,奴才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斗膽在承乾宮跪下,求娘娘大慈大悲救救奴才吧。”衛答應低著頭說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惶恐。
“哦!說來聽聽。本宮到底要看看誰敢在后宮謀害嬪妃,懿妹妹不過是抱病幾天沒管事,這些鬼鬼祟祟的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就出來,真不把本宮放在眼里了!”鈕祜祿噶魯玳有些生氣,如今宜爾哈在翊坤宮養病,掌管后宮的是她,若是后宮出了什么事情,康熙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她。
再加上衛答應這般動作,她就是想不聽都不行,還不如義憤填膺一些了。
衛答應心中竊喜,只要鈕祜祿噶魯玳肯聽她說話,就算等會兒調查不出來什么,但好歹周圍這么多人,總會有風聲傳出去,到時候那些人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了,自己也不用千防萬防了,能將心思全部花在爭寵上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