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潑婦!”蘇志邊掙扎邊罵道,一點也沒把蘇小葵當姐姐看待。》し
蘇小葵不吱聲,也不反駁,任由著他。心想著離家本就近,還那么計較作甚。怎么說蘇志也還只是個孩子。調皮和任性是屬于他這個年齡的。她拉他進來便松了手。
“你這個妖精,還我二姐,還我二姐,我二姐不是這樣的。”這話從她醒來的那一刻就聽他一直嚷嚷。一開始她不以為然。因為本就不是她真正的二姐。但是經過六天的時間思考和適應,她已經把蘇洪和蘇志當成自己的親人了。雖然對蘇志的態度還是那么惡劣,但是被他氣得實在忍無可忍才爆發出來的。
“大哥,你不來幫我,這個妖精根本不是二姐,她現在又要揍我了。”蘇志見氣不了蘇小葵,便將憤怒轉移到蘇洪身上。此時蘇洪正盛好一碗米飯放于桌上。聞此嚴厲的瞪著蘇志。
“一路聽來看來,可沒有看見你二姐對你有何不妥的態度,反倒是你,字字句句對你二姐不敬,你仍說是你對的?蘇志,再是這樣,別怪大哥對你不客氣了。”
蘇志聽此震驚了一瞬,然后干脆坐到地上大哭起來,眼淚像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落下來,樣子著實可憐至極。
“連大哥也不要我了…自從爹娘去世之后,就沒人再對我好了。你們,你們都是壞人!我不想在看到你們。”說完,從地上起身,轉身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大哥,我去看看。”蘇小葵對蘇洪道。這里的夜晚不像二十一世界,燈火通明,漫漫行人。反倒是黑燈瞎火的。在這里生活了六天,別的不說,但這里的景氣和習慣還是了解不少。晚上孩子都不讓出門的,并且路上亦無人。但沒想到蘇洪也一點也不擔心。
“不用,消了氣他就回來了。蘇志那脾氣,我了解的很。”
“但是…”
“別但是了,吃飯吧。這孩子的確該讓他受點苦頭,要不然真無丁點禮儀。”
蘇小葵想了想,覺的蘇洪說的對,也就任他了。
這里不像在現代,子時就寢也不無礙。安靜的壞境和僅憑一盞燭火便照明致使諸多的不便。要早休息自然是先洗漱。而這里沒有自來水,可以在家里的浴室里便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泡澡。在這里,雖然也是泡澡,但是需要從很遠的地方挑來水,再用柴火煮熱,方可享用。她來了這里才知道,原來像他們平民家庭,是不經常洗漱的。而她不習慣,便要求蘇洪去弄。蘇洪也不反對,總之她說什么便是。但是,此事長期做起來,實在是艱難。因此,她便對蘇洪說明,兩天才洗一次,能沖洗干凈即可。
今晚正好是兩日過去,蘇洪會為她準備洗澡水,她可在房里舒服的享受。想到此她都會很開心。有時會感嘆,來這里之后才知道,原來洗澡這件小事也成了一樁珍貴不已的大事。
“小葵,你在家里看著,我去打水。”蘇洪肩上擔著兩只桶,笑著對她吩咐道。他的樣子不像是為別人做一樣,倒像是為自己而作。嘴上總是掛著淡淡而舒心的微笑。
蘇小葵點點頭。
“恩,快去快回。路上注意安全。”
“恩。”
得到回應后蘇洪便轉身離去,但是走了幾步像想起了什么,便回頭對蘇小葵道。“小葵,你一會兒去看看蘇志,把他喊回來。差不多了。”
他這么一說,倒提醒了她。蘇志出去已經有足個時辰了。
“好,我馬上去。”蘇小葵應道。
蘇洪走后,蘇小葵便走出門外去尋找蘇志,打算旁邊找找,定能找到。但是誰知,轉了幾圈都沒見著人影。她便走出去。
他們住的地方比較偏遠,就在鎮子的邊緣。走出去便是林子,林子前邊便是一條小河。蘇洪就是去小河那里打的水。蘇志一向是自娛自樂,抓蚱蜢,編草織,娛樂多種多樣。借著亮堂堂的月光,她環顧了周圍一圈,都沒有蘇志的身影。心想肯定是知道會出來找他,頑皮的藏起來,不讓人找到。
蘇小葵也不著急,一路沿著找下去,再走到一片林子的時候,偶然聽到有聲響。她心一喜,以為是蘇志發現了她,要轉移地點,所以才發出的聲音。她便慢慢的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靠近的時才知道原來不是蘇志,而是兩個男人在談話。從背后看,一人黑衣蒙面,一人上好衣裳。之所以知道是上好,那是因為他一副反射出來的光芒比月亮的光芒還要刺眼。
既然不是蘇志,那蘇小葵理應是離開。但是離開的話肯定會發出聲響。若是被發現了,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還有一點便是,她第一次來到古代,一般在電視上演的黑衣人都是沒什么好人或者干什么壞事。所以對此頗有興趣,想要了解到底的決心。
那邊的聲音清晰的傳過來。
“還沒找到?”不耐煩的聲音出自穿著一身青色好衣裳的男子,暫且稱乎青衣男子。看樣子,他情不是很爽。
“回公子,自從蘇家人時常更換居住地,所以找起來有些為難。但是我一定會找到的。”這是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廢物!連這事都辦不好,還能做什么!那三人中不是有一為其丑無比嗎?就按著這個線索尋找便是。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還未找到人,那你就提著人頭來見我!”狠話放了出來。
“是。”黑衣人恭敬的應答。
“下去吧。”
得到允許后,黑衣便快速的離開了。那步伐快的像一陣黑影閃過,讓一旁看得滋滋有味的蘇小葵佩服不已。
黑衣人離開后,青衣男子也離開了。
正當蘇小葵琢磨著要不要跟上去的時候,身后被人突然一拍,嚇得她啊的叫起來。轉身一看,竟然是蘇志。
“潑婦,你在這里干…”話還沒說完便被蘇小葵摁下并且捂住了嘴巴。她剛剛的叫喊已經驚動了青衣男子,若是他來此計較起來,那后果不堪設想。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