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出這樣的話自然是不明白蘇洪的想法,但是在她的思想里,白然就這短短的幾天里,救了他們的性命不說,還幫了無數的忙,可以說是大恩人。他們不但沒有報恩,還將他趕走,這未免太不近人情。雖然承諾過會報恩,但誰知道以后的路走的如何。
蘇洪沒有理會她,緊緊拉著她的手,快步的行走著。走到馬場,牽出原先騎來的馬,在蘇小葵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她抱上去。隨即自己也坐上馬,瞪腳,揚鞭,馬便快速的奔跑起來。
他們走的方向是北門,而他們所處的位置特別近,沖過人群,很快便接近了北門。
“大哥,我們就這么走了嗎?不等白大哥嗎?”蘇小葵問,耳邊全是呼呼的風聲。
但蘇洪一心騎馬,并不理會她。
“大哥,你回答我啊…”蘇小葵不放棄的問道,眼見著就要出城門了。她深知若是此時再不給出個明確的答復,出去了就不會再回來。那與白然就真的斷聯系了。想到這她繼續道。“大哥你倒是說話啊,你再不說話我就不離開了。”她道,話里有威脅的意味。
但是蘇洪壓根兒沒把她的話聽進去,根本沒有要停下里的意思。馬一沖,便出了北門。
蘇小葵見此,立馬拉繩子,迫使馬停下來。蘇洪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但被蘇小葵這么整一下,兩者沖突,迫使他不得不停下來。
蘇小葵見蘇洪停下來,立馬從馬上跳下來。
蘇洪見她跳下來,也跟著跳下來。
“小葵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蘇洪生氣的斥道。
“大哥,我知道很危險,但是我不這樣做的話,你怎么會停下里,我才有機會與你講話?”話里明顯有氣,卻理直氣壯。
蘇洪看了她良久,最終微嘆了口氣,回答道。“小葵,我們的路與白然的路不同,所以不必勉強在一起。”簡單的一句話,解釋的很深奧,至少她不懂。說完后蘇洪再次定定的看著她,眼神認真而肯定。“而你,注定是要當我的女人的人,你只能允許我來保護,而我,一定能保護你。”此話一出,把蘇小葵嚇了一跳。
當他的女人?
“大哥…你,你在說什么啊?”震驚讓她說話都結巴起來。她是妹妹,他是哥哥,兄妹怎么可能在一起?這不是嗎?但是她很快便想到了蘇洪與她說過,他們根本就不是親兄弟。來到這里之后,蘇洪一直充當著大哥的角色,她如何能把他當愛人?
但在她的震驚中,蘇洪卻說出了讓她更加震驚的話。
“小葵,朕不是普通人,朕是當今的皇帝。”不是我,而是朕。在古代,不是所有人都可稱朕,若是被發現,那是要被砍頭的。如此可見,他是多么肯定。
但蘇小葵只覺他越說越離譜…
她的大哥,蘇洪。竟然是皇帝?這是她活這么久以來,聽過最震驚的話。就像在現代,人人都說她爸是李剛一樣。
蘇小葵動了動嘴唇,最終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朕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就是事實。”蘇小葵的不相信,并未讓他有一定要解釋清楚的執著。因為他知道,她一定會不相信。
蘇小葵還是沒有說話。
蘇洪見她不說話,便要將她抱上馬,準備離開。但在動到她的時候,立馬被她甩開。然后驚惶的看著他。
“大哥…你…我…你…我們…”說了老半天,都為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有什么就說吧,沒關系。”蘇洪體貼的道。
蘇小葵很夸張的吞了吞口水,順了順氣,再看了看旁邊,見無人才開口道。
“大哥…不,應該是皇上,既然你是皇帝,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還三番四次被人追殺?皇帝不是在皇宮的嗎?怎么會和平凡家庭生活在一起”她整理了思緒后問道。
“小葵,可記得朕與你說過,朕有難,是蘇家恩人救下朕,并把朕留在身邊照顧。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蘇家恩人才會被殺,而我們現在,才會三番四次被人追殺,只因我的存在,影響了整個國家。不得不除掉朕。”
話雖如此說,但似乎還缺少很多根據,沒法讓人信服。
“還是暫且叫你大哥吧。大哥,你應該在皇宮中的,但為何會出宮?還會被殺?”蘇小葵繼續問,她是不明白其中的緣由,所以要問清楚。
但蘇洪并未回答她,而是反問她。“你相信大哥了”
蘇小葵抿嘴想了一會,“既然是大哥說的,那我沒理由不相信。”在她心里,是照顧她無微不至,溫柔的大哥,而不是當今皇帝。
蘇洪聞言笑了,很坦然和舒心。然后繼續道,“三年前我與貼身侍衛微服私行,不料被貼身侍衛早已被奸人買通,在路上,趁我不備,將我殺之,只是我命大,
被好心人所救。雖然我已離宮多年,但宮里卻從未失主,你可知道為何?”他問蘇小葵。
蘇小葵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蘇洪似乎早已知道她不知道似的,在她疑惑的視線中繼續道,“那是我有孿生弟弟,正是他與我長的一模一樣,所以此事才會無波無瀾。”
越聽越不明白。孿生弟弟?既然是雙胞胎的二人,那一人當皇帝,一人必定是王爺。而正所謂,國無二主,若是天下有兩位相同的君主,讓世人如何辨別?在這殘酷的現世中,必有一人亡。
“大哥,在這個朝代,可以允許兩位君主嗎?”蘇小葵繼續問道。兩人長的一模一樣,那誰當都一樣。
她似乎問到了關鍵點上,使得蘇洪向她投來異常贊許的目光。
“的確,國不能二主,因此奸人將另一人囚禁起來,并且趁機讓我消失,好讓他順理成章的成為天子。這就是當今危險局勢。”
既然是這樣,那背后那奸人必定是蓄謀已久,并且本領極高。
“那這奸人到底是誰?”她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而且聽了蘇洪話意,似乎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誰。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