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看那小丫頭,真當自己是你親妹妹了一樣”。
這一天一夜的,孟言昭看著謝樂安纏著自己的姐姐,心里雖然不太高興,也沒有表現出來。
此時有些酸酸的說道。
小孩子總是有爭寵的心,孟言茉年齡只是比他們大幾歲,但是孟言茉的沉穩,讓他們敏感的心,很有安全感的當做長輩在依賴。
孟言茉好笑的點點弟弟的額頭,“我對她再好也越不過你去。”
“文平公主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當今圣上厭棄,但是作為曾經最受寵的公主,文平公主身上的能量是不容小覷的,我這樣做,也是為我們結個善緣”。
“是,弟弟短識了,姐姐見諒”。
孟言昭誠懇的道歉。
“你我是嫡親的姐弟,說這些做什么。姐姐沒有怪你,只是想讓你知道,姐姐無論做什么,終歸是為了你考慮的”。
孟言茉很想和弟弟說,你我姐弟兩人,既不得父親祖母長輩的喜愛,又有陰毒的繼母在旁窺伺,姐姐要找有背景能力的人,做我們的靠山啊。
這樣的話,是不能和弟弟說的。
弟弟如今讀了圣賢書,在背后議論長輩的事情,這樣只會讓弟弟對自己不滿和失望。
在結下文平公主的善緣同時,還有一樁惡緣在醞釀。
時間退回到孟言茉剛進客棧路宿的時候。
在客棧大堂里的眾人,都為孟言茉的風姿青睞的時候,在不起眼的角落,幾名大漢,押著一對雙胞胎姐妹,也在遠遠的打量。
等到夜晚掌燈的時候,幾名大漢把姐妹兩人押回房間。
一名漢子垂涎著口水,用手巾把姐妹兩人臉上黑黢黢的灰給擦掉,就露出這姐妹兩人白玉如花的臉龐。
漢子用粗糙的手指刮了一下姐妹花的臉蛋。嘖嘖道:
“真滑,真嫩。”
干咽了一口口水,對另外幾名大漢道:
“大哥,這樣的絕色,還是你我兄弟幾人享用了吧,還費這么多的功夫進京獻給貴人們干什么?”
說完又用色瞇瞇的眼睛在瑟縮抱在一塊的姐妹兩人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把目光盯在姐妹那鼓鼓的胸脯上。
“瞧你那點出息,只要我們有了權利和地位,以后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這姐妹兩人也是我們運氣好,正好落在咱們的手上,到時候往上面一送,還怕沒有升官發財的機會嗎?”
為首的漢子,喝了一口烈酒,洋洋得意的道。
原來這姐妹兩人叫做張茵,張萱,她們的父親叫做張德萊,原是東南水師中的一名校尉,在看到來勢洶洶的倭軍時,棄船逃跑了。
像張德萊這種情況的,在屢次對倭的戰爭中,也不少見。
以前的時候,護國公在掌控水師的時候,都是報上陣亡,把朝廷的撫恤金都收入口袋,逃跑了士兵再抓就是。
后來齊王明輝到了軍中,為了立威,就下令把所有逃跑士兵的家眷都給抓起來,女的充到軍中紅帳,男的在軍中做雜役,只等長大,還得上戰場。
護國公是齊王的親舅舅,得了賢妃妹子的請求,對齊王在軍中攪風攪雨也不管,只下令讓底下的軍官們配合。
這幾名漢子就原是一小隊調查的兵卒,正好查到這叫張德萊的家中,發現了這兩個一模一樣長得貌美如花的雙胞胎。
當即心思轉動起來,他們在軍中就是再混個幾十年恐怕也沒有出頭之日。
幾人正好又沒有親眷,就在一次戰斗中,佯裝戰死。
后來把藏起來的姐妹花給扒出來,帶上從老鐵章那里買來的生鐵手鏈,把這兩個弱女子一綁,就要上京去尋門路。
要是直接能送到齊王府上,那可是一步登天。
幾人對這姐妹的美貌可是很有信心的,他們只是看著,就覺得下面腫漲漲的,只想把人推到,行那事。
那動手動腳的漢子,不甘心的道:“大哥既然說不能動,那摸摸總沒有關系吧,反正以后貴人們也驗查不出來。”
急燎燎的就伸出那滿是老繭的大掌去往女子的胸口和腰間襲去。
抱在一塊的兩個女子,面容雖是相同,眼神去不一樣,張茵比妹妹大了一刻鐘,此時她的眼中帶著玉石俱焚的恨意,妹妹張萱則緊抱著她,不敢朝幾名粗漢看去。
“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若真敢動我姐妹兩人,那最好是把我們一輩子都拴在你們身邊,否則,只要你們把我兩人獻出去,我張茵發誓,定要讓你們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張德萊之前也是軍中的一名小軍官,也算小有家財,軍漢對于世俗規矩沒有那么看重,就請了那落魄的秀才老先生教授兩名女兒習書,又請了教坊里的媽媽教授女兒舞蹈,琵琶之類的助興才藝。
他本來也是看著這雙胞胎女兒的長相很好,想著也許有一天他可以有個大人物的女婿來威風威風的。
世事無常,如今這兩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要為他人的前程做了嫁衣裳。
讀書使人明理,雖然兩姐妹跟著老秀才只學了些不明所以的之乎者也,可也明白一個道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這幾名粗漢控制姐妹兩人無非就是想賣個好價錢。
書中有個詞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她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這幾名粗漢相信不敢自己和妹妹。
“嘿,你個小娘皮,反了你了,老子今天就把你們玩爛,再賣到窯子里去,我看你能把大爺怎么著?”
大漢兩眼冒火,帶著欲和怒。
張萱全身發抖,緊緊靠在姐姐的懷里。
張茵兩眼緊緊盯著大漢,充滿了恨意。
大漢就要向前一撲。
“老五,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