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要回去燒午飯了,她背著滿背簍大大小小的魚,朝家趕。匕匕
沿著山林小路下山,抬頭一看,右側斜坡的樹有一個鳥窩。
一條二指粗的毒蛇正蜿蜒著樹干往爬,要是常人,早能躲多遠躲多遠了。
她手的柴刀以鋒利的一面擲出去,刀鋒精準地斬斷了蛇頭,蛇身與蛇頭順著樹干掉在斜坡,蛇頭沒動了。
蛇軀干左彎右甩從斜坡滾落在她前邊的路。
她把柴刀撿起來,蹲下身,脫了背簍放路,又把蛇尾剁了、去了內臟、撕了蛇皮,把蛇肉段用一塊大樹葉包好,放在滿是魚的背簍里。
毒蛇往樹爬,極有可能是沖著鳥窩去的,估計窩里有鳥蛋。
她三兩步走斜坡,身形猴子還靈敏地了樹,驚喜地發現鳥窩里果然有鳥蛋,數了下,九顆蛋呢。
兩手捧著鳥蛋,她直接從樹跳下來,落地在斜坡彈跳一下,又順利返回了路。
好說她在現代身價也過了九位數,現在竟然為了得了幾顆蛋而高興。
真是人窮志短,沒辦法。
看著手里的一捧蛋,她來古代這么久,還沒吃過蛋呢,口水都出來了。
還有美美的蛇羹。
雖然這也是條毒蛇,不過家里的人都少營養,還是做菜要緊。
村子附近的山里村民出沒太多,沒什么獵物。
其實以她的身手,她也能打獵的,以前在現代專門訓練過野外生存。有些目標經過的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地,一個出色的殺手,需要適合不同環境。
別說現在還有房子住,是把她扔進深山里,她也活得了。
閑暇時分,她喜歡研究美食,尤其一世的未婚夫是個嘴叼的,她更把做美食的手藝練得爐火純青。
把鳥蛋也用樹葉包好,放在滿當的背簍里,重新拿著柴刀,背著背簍回家。
這邊的山里,她發現人沒有別的方向的山人多。可能這個時間天氣太熱了,路也沒碰到人。
她帶著戰利品回了家。
路過院子的時候,主臥的三個男人坐在炕,看到她回來全都滿臉興奮,在看到她背后一滿簍的魚、魚的面還用樹葉包著什么的時候,全都特別驚訝。
媳婦這才出去不多會兒,怎么打了那么多魚
蘇輕月進了廚房,放下背簍與柴刀,首先拿起木瓢在水缸里舀了水,咕嚕咕嚕喝了一整瓢。
在山也喝過水了,只是又渴了。
走回主臥,拎了一下事先放在凳子的水壺,水壺果然也空了。她拿著水壺去廚房裝滿了水。
想了下,又把次居的桌子也搬到了主臥的炕邊,水壺放桌,掃了三個男人一眼,“你們要喝水嗎”
三人都搖頭。
“剛喝過。”蕭羽川心疼地道,“媳婦,你累著了吧快點坐下歇會兒。”
“月兒”
“輕月”
山與清河同時開口喚了聲。她的目光掃過兩人,沒說話,等著他倆說下去。
“你去打盆水洗把臉。”蕭清河聲音吶吶地。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