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他以為她經常會繼續包車,便說道,“王大爺,我有錢買那么多東西,是因為我賣掉了鮮炒蕨菜的配方給豐源酒樓,也答應對方不賣炒蕨菜了。
匕匕蛧以后我包車沒那么頻繁了。”
“炒蕨菜我看你賣得特別好,配方都賣掉了啊真是可惜了。”王瘸子道,“賣的價錢不錯吧。”
“嗯。”她也無意說具體賣了多少。
王瘸子也識相沒多問,“不包車沒關系,包車也太貴。以后要是坐車去鎮,隨時啊。”
“好的。您慢走。”
王瘸子牽著牛車走了以后,蘇輕月進了主臥,對著炕的三個男人說道,“剛才的話都聽見了吧。”
蕭羽川心疼地看著她也曬紅了的臉,“配方賣掉了也好,一次多掙點,省得你天天去打蕨菜太辛苦。”
蕭熤山也頷首。
輕月淡淡地笑了下。
羽川盯著她的臉,因為她洗了臉,臉涂的藥沒了,“媳婦,你臉的膿瘡好一些了,好像有點干掉了。”
“嗯哼。”她剛才照了缸子里的水,也知道好些了,是不照水,她憑自己的感覺也是知道的。想到照水,她才發現,買了二十二兩多的家用,那么多的東西,居然忘了買她一直心心念念想著的鏡子。
這幾天真是忙昏了頭,操勞得連她自個都忘了。
蕭羽川小心翼翼地瞅了眼媳婦,又瞅了眼散著好聞的棉花味的棉被。
蘇輕月看他這眼神,明白,“有話說。”
“媳婦,你是不是買錯了東西”
她挑了下秀氣的眉宇,“買錯了什么”
他龜縮地道,“我持反對意見,你可別打我”
“嗯。不打你。”她同意,“最多揍你。”
他英俊的臉浮起了苦瓜色,“媳婦,我都已經是傷殘人士了。雖然拿得動碗,還是沒力走路你還要打我那我不說了。”
“有屁快放。我又不是那么霸道。”
“你保證不打我、不揍我。”
“行了,保證。”要是說了什么讓她不爽的話,大不了拿刀捅他。反正沒捅死的話,再把傷口用針給他縫好了。
他小小聲地說,“我覺得媳婦把賣了配方的錢買了這么多棉被是,買得對,買得好,我覺得是不是更應該先先買點米”
她認同,“有道理,次我買的糙米最多吃到明天午,吃完了。”
“現在天熱,雖然家里的被子舊了點,不會凍著。棉絮可以等我跟二哥好了,讓我們掙錢買,也沒那么急。可是每一天的飯都得吃啊。媳婦,你也說明天午之后,家里沒米吃了。”羽川是賣貨什的貨郎,這幾年經常往返于鎮的,又瞧這些棉絮的質量,都是好的,“我瞅著這些棉被,五床墊的與蓋的,約莫得五兩銀子吧”
“二哥估價還真是準。不愧是天天跑腿賣貨的郎。”她瞅了下他的腿,“可憐現在郎的兩條腿都跑不了。”說完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