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對劉鄭氏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她痛得躺在炕,內傷不重。別跟我說什么花了三兩銀子這種屁話。她的傷躺半個月行了,最多花個半兩銀子能好。要不是看你幾次說算了、不用我賠了,你以為你跟你侄子這么容易出蕭家門”
劉老實聽她這么一說,是又驚又怕。蕭家媳婦怎么這么恐怖的連別人的心思都看得穿一樣。
額頭都布起了細密的汗珠子,“蕭家媳婦是我不對”
“姓劉的,你也是不否認了”蕭羽川火大了,“劉老實,我還以為你真老實呢你家老八婆的傷花不了半兩銀子,你他娘的好意思來我家訛三五兩”
“我”劉老實一下說不出話。
蕭山也鐵青著臉,“要不是月兒會醫術,知道劉鄭氏的傷要花多少錢子,同一個村的,你是這么敲詐人錢怪不得連你侄子都說漏嘴說是敲詐。”
“我也不想來這一趟的,實在是被我那婆娘逼的”劉老實很是汗顏,“這些天,蕭家沒錢,她在家里鬧騰埋怨我也罷了,一聽說蕭家得了賣蕨菜的錢,她死活吊的要我來討錢賠償。要不是她得在家裝著下不了炕,還死活想跟著來”
蘇輕月沒聽劉老實說什么了,去雜物間里取了傷藥搗成藥泥,回主臥的時候,劉老實正好快步出了蕭家院子。
蕭羽川從主臥的窗戶對著他的背影憤罵了幾句。
輕月給二哥重新藥,又把二哥受傷的腿用竹片夾好,用布條綁起來
整個過程,蕭山都不說話。
“媳婦,你真能干”蕭羽川一直盯著蘇輕月,眼睛里冒著愛極的泡泡,“你說你的小腦袋瓜子怎么那么聰明呢連劉大有要訛劉老實五成的賠償銀兩你都知道。劉老實剛才都承認了呢。還有,你的醫術似乎很高明啊,劉鄭氏只要半兩銀子的藥錢能治好都曉得”
蘇輕月也不謙虛,“我要是沒兩把刷子,你以為你還能活著”
蕭羽川眼里充滿了感激,“媳婦,我知道我這條命是你救的,家里當時一點錢都沒有了,我昏迷了幾天不吃藥會死,要不是你天天給我針灸,治我的病,我估計成一具尸體了”
“知道好。”她冷淡地道,“那么,救命之恩,理當涌泉相報。”
“相公我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蕭羽川一臉的真誠,一臉的視死如歸,“我決定這輩子只要你一個女人了。哪怕有天仙美人、絕世美婦擺在我面前,我也絕不多看一眼。只看你這個大丑女”
“”蘇輕月聽了前幾句還有那么一絲丁兒的感動,聽到最后一句,她只想把三哥的嘴給撕了
死三哥怎么能讓人的情緒波動天摔地呢。
蕭清河看不下去了,“三哥,你別老說輕月丑”
蘇輕月綁好了二哥腿的竹片后,站起身順便睨了四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