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媳婦那窈窕的身段,他下腹的欲火熊熊地燒起,整個人也熱了起來。
他是償過女人滋味的,盡管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那等別的方式怎么也比不了的神仙滋味,是個男人都夢寐以求。
他都不知道在夢里想著弄媳婦多少回了,實在難忍。
而且,媳婦已經知道他是她的相公,還有三弟四弟
他是不怕四弟早一步跟媳婦圓房。四弟向來什么都由著媳婦,卻怕三弟先得手了。
聽說女人都特別記得破身的第一個男人,他想要媳婦的第一次。
估摸著門也不過是從里頭用棍子撐著或椅子擋著,他稍稍用點力,果然,門就被推開了一條縫。
前兩次在媳婦房門口,都沒進門。
他今晚是真不想就這么罷手。
他伸手從門縫里彎著手腕摸過去,果然摸到了一根撐著門的木棍,他悄悄把木棍拿掉,推開房門,把木棍放一邊,拖著一瘸一瘸的步子,盡量輕地不發出腳步聲,往炕上走。
“二哥,你半夜摸進我房里,為的哪般”蘇輕月涼涼的嗓音在漆黑的房間里響起。
蕭山腳步一頓,“月兒,你醒著”
“嗯。”她輕應了聲,“二哥回主臥去睡吧。”上次三哥摸進房,她還有閑心裝鬼嚇嚇,二哥進來了,她卻連半分閑心也沒有。
蕭山聽到她涼淡的語氣,那聲音中聽不出起伏,她拒絕得不強硬,干脆就坐到了炕沿。事實上,他今夜也不打算放過她。
“嗷嗚”炕沿挨墻一隅的地上,小雜毛躺在窩里,差點被他踩到,發出不悅的低嗚聲。
“小雜毛別叫”蕭山沖著它低喝了一句,又試探性地拉開被褥,想鉆進被子里。
蘇輕月按住蕭山的手,“二哥,你想做什么”
她的手溫溫的,那溫度反而刺激了他,他粗糙的大掌反手捉握住她的小手,龐大的身軀直接對著她壓了上去,溫熱濃濁的氣息噴在了她臉上,嗓音因欲而嘶啞,“月兒,你給我吧我想了你好多天,我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
說著,抓著她的手往他下身帶。
她抽回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悅地低斥,“二哥,你瘋了吧”
“瘋的是你,做為我媳婦,哪有不讓相公弄的”他低下頭,以暴力壓制住她,蠻橫地低頭親上她潔白的頸項
蘇輕月抽出手捂住他的嘴,眼神有幾分悲傷,“二哥,你確定,你真的要強迫我”
壓著她柔軟無骨的身軀,哪怕隔著被子,依然能感覺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激切不已,把她捂著自個嘴的小手捉起來,整個身軀里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早一天,遲一天又如何”
蘇輕月的心是涼透了,“你真的完全不顧我的意愿,說了給我時間,竟然這么猴急”
“我已經等了太多天了,再不能等下去”他激動得如一頭發了情的野獸,邊解她的衣帶,邊承諾,“月兒,給我吧,我會對你好的、我對你好一輩子”
(愛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