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蕭清河急切地道,“媳婦,二哥受不了的,這……這更殘忍……”
羽川怕怕地說,“媳婦,你好冷血。..”
她面無表情,“誰說的?我的血是熱的。不信,你拿把刀過來劃一下。償一下,就知道我的血是有溫度的。”
“……”羽川英俊的眉眼都皺成一坨了,“媳婦……”
她剛以為他要為二哥求情,哪知他只道,“你怎么好讓我割你呢?要割也是割我。劃你一下,不如捅我一刀。”
她秀眉微動,“真的假的?”
“你想割我就下手吧。”他咧開一嘴閃亮的白牙,“不過,我痛了要發出慘叫的……”
“誰準你叫的?”
“嘴里給塞一塊布,就叫不出來了。”他漆深的瞳子盯著她櫻嫩的嘴唇,“媳婦,要是我哪天痛得發出慘叫,你就用你的小嘴兒把我的嘴給堵了,我就叫不出來了。”
她賞了他一記白眼。未料到,以后還真有那么一次,他痛得慘叫,她心甘情愿獻上了自個的嘴。
盯著她絳綾的紅唇,他的目光饑渴,低首朝她的唇越來越近……
她直接推得他退開一步。
他抱怨道,“媳婦兒,你這單薄的身子,力氣咋那么大。”
“力氣不大,還不分分秒秒被你跟二哥拆了骨頭?”
“什么是分分秒秒?”他不太懂,“是不是時刻?”
“算你有點聰明。”她倒是忘了,古代的時間不是按分鐘算的。按時辰,一個時辰相當于二個小時,按一盞茶的功夫什么的,不會精確到秒那么細。
蕭羽川眼神溫柔,“媳婦,你要相信,三哥很疼愛你,不會拆你的骨頭的,最多把你壓扁了。”
“……”她覺得跟他說話,本來就瘦弱的肩膀都無力抬起,“我不想跟你說話。”
蕭清河清澈的瞳仁中盈著認真,“媳婦,我一定會求二哥把你的賣身契……”
蘇輕月打斷他的話,“四哥,憑什么求他?”依她的性格,就算把蕭山殺了,也就那么回事,“他沒資格讓你求。”
清河審視著她,“我知道你方才說給二哥下毒是認真的。自從我殘廢之后的這四年來,二哥為了這個家盡心盡力,對我照顧有加。”又感激地看了蕭羽川一眼,“還有三哥。三哥同樣對我極為愛護。不論是二哥也好,三哥也罷,我都不想看到他們受到傷害。還有媳婦你,有我這樣無能的相公,實在是你的不幸……”
“四哥別這么說……”她微微一嘆,“我不毒死你二哥就行了,免得傷害你脆弱的小心肝。”最多用騙的。她打聽過,簽了賣身契約的去登記戶婚,那叫從奴籍入良籍,登記時得帶上賣身契約,大不了,把二哥騙去登記,到衙門之前,她直接就把契約搶了!
二哥不仁,她又何必講義。
蕭羽川看她愁眉不展的,心疼地道,“媳婦,你根本不必為賣身契的事情操心。三哥早就把它撕了。”
她瞪著他,“真的假的?”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